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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璇小步跑进外院,立刻便入眼了坐在亭子里的两女,目光马上便锁定在了涟清秋的身上。

看清她的长相和气质后,不禁心中微微惊叹。

“芷璇?你怎么来了。”

顾倾城见她进来后,轻声问道。

“宗主,我就来看看。”

叶芷璇两只手指交织在一起,讪讪道。

涟清秋见来人又是绝色的容貌姿色后,不禁美眸微微睁大,立刻便意识到了来人是谁。

只能是浪子谬的那个徒弟了,灵道宗圣女,叶芷璇。

也不知怎的,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看到叶芷璇的第一眼,就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感觉,觉得她跟浪子谬或许有着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位是你们灵道宗的叶圣女吧?”

涟清秋面上带着雍容的淡笑,看着叶芷璇道。

“芷璇,这位是涟妃。”

顾倾城向叶芷璇介绍道。

“涟妃好。”

叶芷璇微微欠身,有礼有节道。

紧接三人便又浅聊了片刻,顾倾城便带着涟清秋去住处了。

“宗主,涟妃来干嘛?”

待顾倾城把涟清秋安排走后,两女坐在亭子里,叶芷璇满脸好奇地问道。

顾倾城并未隐瞒,直接将涟清秋是来找浪子谬的事情告诉了她。

闻言,她的反应和顾倾城一开始的样子差不多,心中生出了些许奇怪的猜想。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种事又不太可能,且...师父不是这样的人吧?

就这样,时间便又过去了约莫半天。

太回王朝,王城宫殿内。

方箐箐缓缓睁开英气的美眸,感觉浑身上下都十分地舒畅,她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深度放松地睡过一觉了。

随着她稍显朦胧的眸子渐渐清醒,一股记忆一股脑地涌入了她的脑中,令她美眸诧然睁大,脸上一下子便刷的泛起了一抹红润,扭头朝着四周看去,见自己此刻正躺在榻上,而浪子谬已经不见踪迹了。

回想着那一幕幕,那种时候的感觉,她心中便是五味杂陈,心绪难安,乱成了一锅粥。

这便是....爱的感觉吗?

她心中低喃,意识到经过了这一次后,她对于浪子谬产生了一股新的奇妙的感觉和感情。

起身换上一件修身的服饰后,她习惯性地掏出了自己的铜牌。

这些天都是她在处理暗杀阁的事情,所以第一习惯便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事情。

结果刚将自己的灵气探入进去,便神色陡然一变,柳眉紧颦,怔在了原地。

因为她接收到了一条讯息。

某个铁牌说自己遇到了几个实力非常强的人,且各个都带着面具,一身黑衣,看上去也像是暗杀阁的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个铁牌便没有了讯息。

她立刻给这铁牌传讯,但那边却是没有给任何的回应。

“糟了。”

她神色顷刻间布满了焦急之色,如果这个铁牌所述为真的话,就代表着槐渊以北来人了。

目的可想而知。

这些天因为在她的管控下,槐渊以南这边的最新消息一点也没有传到暗杀阁上边去。

关于浪子谬一统了整个槐渊以南的事情。

原先是原本的银牌负责这边,所以浪子谬一黑马之姿击杀灵尊境强者的消息传到了暗杀阁上面。

但自从浪子谬将原先的银牌杀了后,关于他自己的消息便没有再泄露过一点了。

这般做其实并没有错,为上面提供消息可以获得积分,不提供自然就是少了积分而已。

然而,在这种前提下,还有人手来到这边了,冒着会死在槐渊的风险,目的是什么可想而知了。

方箐箐立刻用自己的铜牌联系浪子谬。

在他传讯出去的同时,在不远处练功房内的浪子谬便感知到了消息,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眸,暂时性地停下了修炼。

掏出自己的银牌,接收到讯息后,神色与方箐箐一般无二,猛然站起了身子,结束了修炼,尽管此刻才用掉了修炼卡二分之一的时间,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亦是没有想到,这原先银牌的哥哥,居然是这个疯狂的一个人,不惜冒着死亡的风险也要这现在的节骨点让手下来这边对付他。

他立刻冲出练功房,朝后方箐箐的寝宫飞去。

“公子...”

方箐箐见到他后,面上的紧张和焦急一下子便散去了不少,仿佛只要又他在,一切都不会有事。

且在这么紧要关头的情况下,她也顾不上自己心中的心绪了,将之抛在了脑后。

“走。”

浪子谬面色凝重,一把拦住了她的腰肢,便朝着乾坤王朝的方向飞回了。

不知为何,他心中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此刻要立刻马上回到乾坤王朝。

暗杀阁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他很清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

就连自己怀中的女人亦是如此,当初杀那个水和王朝皇子的时候,她可是毫不留情,毫不手软,且见到自己亦是第一反应便是杀人灭口。

她都如此,更别说其他更加厉害的暗杀阁之人了。

“公子,对不起,我,我要是早些醒来的话,就...”

方箐箐有些愧疚道,但浪子谬却是立刻打断了她。

“不怪你。”

他满脸焦急凝重地说道。

与此同时,乾坤王朝灵道宗。

四位穿着黑衣,面带面具的男子走在灵道宗正门外不远处。

可见此时本五人的队伍变成了四人,且其中还有两人受了不轻的伤势,一个人少了条胳膊。

另一个人则是整个下半身都快没了,此刻是悬在半空地。

因为带着面具的缘故,看不到他们此刻面具下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情。

但自他们身周隐隐散发着地戾气,也可察觉他们此刻的心情有多不好。

为了从对岸过来,他们几乎都将自己的底牌尽出了,珍惜地消耗品也都用了,就这样,还有一个人死了,两个人受了重伤。

而他们又不敢向上埋怨,故便只能拿别人发泄了。

尤其是致使他们落入如此地步的人,他们此刻只想将一切怨气都发泄在造成这一系列事情的浪子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