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声音录进贝壳里,然后又用笔画上精美的画作,才心满意足的去找邢墨寒。
她推开书房的门,扶着门把锁,探着脑袋往里面看,看到邢墨寒,她满心欢喜“寒寒。”
邢墨寒听到转动的声音就知道是她,看着她探出一个脑袋,他朝着她招手,“过来。”
沈卿凝立马朝着他跑去,邢墨寒看到她没有穿鞋,快步的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起来,“下次记得穿鞋,毛毛躁躁。”
看着为她穿鞋邢墨寒,她俏皮的吐了下舌头,不好意思的挠着头,“我太急,忘了。”
“下次不会了。”
邢墨寒挑眉,语调低缓携裹着威胁“还想有下次?”
对上他凌冽的墨眸,沈卿凝很怂的举手投降,打着哈哈笑道:“呵呵,没有。”
“没有。”
听到她的保证和妥协,他把她从桌子上抱了坐在他的腿上,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肚子饿了吗?”
她摇摇头,表示她不饿,今天带去的水果糕点基本全部都进她的肚子,饿才奇怪。
她把怀里抱着的东西递给他,有些踌躇和羞赧的说道:“这个送给你。”
邢墨寒抬起来的手,怔愣的僵在半空,眼波流转,难以置信“给我?”
“嗯。”
邢墨寒小心翼翼的接过,望着被她画的很精心雕琢过的贝壳,他的心震颤而喜悦。
沈卿凝戏谑而调皮的说道:“所以寒寒现在要不要揍这个男人呢?”
邢墨寒的耳朵瞬间爆红,他也没想到是送给他的,他还扬言要弄死这个男人,他镇定自若“有吗?”
“我不记得了。”
沈卿凝捏着他发红的耳朵,真是十分可爱,连羞窘都那么与众不同,她是捡到宝了,她调笑“寒寒,你的耳朵都红了。”
他内心慌乱,表面镇定,漫不经心的回道:“哦,那是太热了,被热的。”
沈卿凝觉得撩她的宝贝寒寒实在是太有趣,还会害羞和闪躲的掩饰,完全是娇娇小娇夫。
唉,跟以前的认知有区别,她把他当大魔王,结果是任她蹂躏的小绵羊。
大灰狼吃小白兔也不错。
嗷呜,她低头咬在他的唇上。
她怎么说也确实这么做了。
邢墨寒赤红的面容,闪躲的眼眸,感到唇上传来刺痛,他瞳孔猛震,看到她眼里的兴奋,这是把他当成糖果了。
沈卿凝像个小流氓,占完便宜,抬起头,嫣然一笑“寒寒,你现在的脸更红了。”
“撒谎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这是你教我的哟。”
“不能撒谎。”
邢墨寒被她一本正经的话一掖,他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但是大魔王就是大魔王,不然才二十五岁能做到那么高的位置,纷纷碾压你的小嘚瑟。
邢墨寒单手撑着脑袋,挑眉望着坐在她腿上的沈卿凝,带着金丝框的眼睛,禁欲撩人,就是说出的话,怎么那么像斯文败类。
他深邃的眼眸溢着光彩,沾染着莹莹宠溺的笑意,语调微挑“小凝儿,那么想想我便宜呀。”
沈卿凝余光轻瞟一眼,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忍不住咬牙这活脱脱的斯文败类。
魅惑人心的男狐狸精。
邢墨寒微微垂眸,望着她洇染着艳霞的脸颊,手覆在心脏,他嗓音蛊惑撩人“既然小凝儿那么喜欢,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
他轻佻着她的下巴,微微俯身与她对视,尾音上挑“让小凝儿占占便宜,好不好?”
他近在咫尺宛如神祗的面容,撩人的嗓音,分分钟钟让人缴械投降。
她被撩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不争气的差点从他腿上跌下去,出了个大糗。
邢墨寒揽住她的柳腰,关心而撩人的调笑“别那么激动。”
“你馋我的身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卿凝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子,她的鼻子碰在他微凉的唇上,他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鼻尖,她脸皮再厚,此时的脸也红的彻底。
她感觉此时如烈火灼烧,她微微的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那……那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你觉得呢?”
“我该信,还是不该信呢?”
他戏谑的眼里,和含笑的语调,她就知道他肯定又不信,她贪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她磕巴而不失尴尬的微笑“呵呵,你英明神武,明察秋毫,肯定知道的。”
“我不是故意的哈。”
邢墨寒不打算放过她,他绯唇微弯,勾起好看的弧度,嗓音撩拨“哦,不是故意占我便宜还是不是故意跌倒呢?”
这个黑狐狸跟她玩文字游戏。
可是技不如人是真,甘拜下风也是真,她真斗不过,心好累,拔凉拔凉的心。
她为什么想不开主动撩大魔王,现在好了,被憋屈死,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憋闷。
她生无可恋的叹息撒娇“我占便宜是,跌倒是真的。”
跌倒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他故意使用美男计她至于晃神,差点跌下去。
可是谁让现在她是他的单纯可爱的小傻子呢?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哈。
自己的老公自己宠着,这是亲亲老公,不气不气。
邢墨寒得寸进尺的指着自己的脸颊,委屈“那我就勉强让你亲亲。”
沈卿凝好想抬手一巴掌扇开,可是看到他白皙无暇的轮廓,她好像下不了手。
她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脸庞,在亲亲他的唇角。
邢墨寒才不会浅尝辄止,他对她上瘾,刚刚逗她,不过是喜欢她灵动的表情。
他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掌禁锢着她的脑袋,沈卿凝被迫承受着他狂野的吻。
半小时后,沈卿凝靠在他的怀里,面容嫣红,邢墨寒指尖划过她红肿的樱唇,眼眸邪肆盯着她,语调暧昧“小凝儿,这是占便宜的惩罚。”
啊?!
沈卿凝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亲他还要惩罚她,她差点被他吻哭,他的吻强势而炽烈。
沈卿凝的手拽着他胸前的衣服,眼眸里潋滟着水光,娇俏而柔弱,看起来可怜兮兮,活脱脱被欺负的小可怜。
她语气娇娇滴滴,毫无威慑力抱怨“寒寒,你欺负我。”
邢墨寒把她的手包裹在手里,墨眸微眯,直勾勾的凝视着她,语调暧昧“我怎么欺负你,是这样吗?”
邢墨寒轻吻在她的手背上,轻笑的说道,沈卿凝呆滞住,前世的他,好像从未笑得如此的开怀和纯真。
她见过他的笑寥寥无几,好像仅有的两次是在婚礼上,他给她带上戒指,那透着幸福的笑。
第二次,是他为她带上玉镯,他以为她接收,结果她让他失望了,她当着他的面,把玉镯摔得粉碎,从那以后她从未见过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