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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墨寒抱着她到办公室,直接把她放到休息室,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有点坏的想掐掐她的脸,起床气肯定很可爱,但是想到折腾了她那么久了,他恶作剧的手慢慢收回来。

沈卿凝像是嗅着他的气味,往他身上慢慢地靠过来,邢墨寒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不由轻笑:“睡觉都要寻个抱枕。”

“等我处理完事再来陪你,乖乖的。”

沈卿凝慢慢地松开他,赖着不松手,最后才不舍,慢慢地抱着压着的被子。

沈卿凝带着恋恋不舍的语气:“那你记得忙完来陪我。”

“嗯,忙完就来陪小凝儿。”

“嗯。”

邢墨注视了一会儿后才离开休息室。

司爵仇视的瞪着邢墨寒,邢墨寒漠然的睨了他一眼,就拿起文件批了起来。

司爵看到他淡然的模样,丝毫不搭理他怨念的眼神,他最先败下阵来,怒瞪控诉:“你什么不告诉。”

邢墨寒一刺一准:“具体指哪件。”

司爵暴怒,只差跳起来,目眦欲裂:“你有多少没告诉我,还哪一件。”

邢墨寒的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对上他的易怒易狂,目眦欲裂显得他多泼浪,他最终和气的问道:“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我没换鞋这件事。”

“我以为你想被特例对待。”

司爵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问道:“你以为我想被特例对待,就现在这个像乞丐一样的装扮。”

邢墨寒轻描淡写反问:“难道不是?”

司爵的暴脾气压制不住:“我要的是花枝招展,而不是现在这个邋遢鬼,人不人,鬼不鬼的。”

“现在这不就是蜂拥而至吗?”

“今天那么多人围观你,说明你已经成功的引起瞩目了,难道没有达成你想要的效果。”

“笑话跟吸引还是有区别的,寒哥,我求求你,浪漫点,有情趣点。”

辗转反侧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所以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邢墨寒如实的回道:“我没看到。”

司爵被气死,最好别说是色让他忘记兄弟情义:“what?那你在看哪里。”

邢墨寒的绯唇轻启,带着温柔宠溺:“小凝儿。”

司爵顿时觉得他是不是在他眼里宛若柳絮般轻:“算你狠。”

“眼里只容得下小辣椒,她已经美得让你痴沉入骨了,眼里没有其他东西。”

“是,她是山涧清风,引我沉醉,我甘之如饴。”

司爵又吞了一嘴的狗粮,酸酸的阴阳怪气:“哎呀,我的心怎么那么疼,身上怎么那么多小圪塔。”

邢墨寒现在的心情有些难以形容,所以委婉的说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你现在真的伤眼睛。”

司爵心凉的说道:“不想看见我直说,不用那么委婉,反正我被伤的心也缝补不起。”

“嗯。”

司爵爆炸:“你嗯是几个意思,好歹做做样子,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邢墨寒的嘴很心一样冷,如冰刀扎像邢墨寒:“虚与委蛇?有过吗?”

司爵顿猝,他心碎的稀巴烂,也对,从娶到沈卿凝开始,他的心就没热过,常年浸泡在冰水里,没有一点温度。

“寒哥,你的心可以对我热一点吗?”

邢墨寒凝眉,茫然轻启:“热?”

司爵懂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热为何,他很多在亲情,感情……等事上可以说是一窍不知,后面的沈卿凝是个特例,他当时抱出一些关于爱情的书籍,他都觉得玄幻。

他还感叹要跌下凡尘了。

结果跌下凡尘的后果是让他大跌眼镜,心里的不平衡,扩大到无极限。

他的心支离破碎,勉强缝缝补补还能有一口气。

他就不该对性邢墨寒抱那么大的期待,不然要被气死,现在他就憋着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但是谁让他人好,有耐心,还是期望邢墨寒说人话,“就是对我说话委婉一点,给我一点关爱,稍微那么一点点。”

“司爵,你是不是出门忘带脑了,一个大男人你需要什么关爱。”

邢墨寒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淡薄的说道:“出去。”

邢墨寒的话凉的司爵想要泪流满面,他就不该期待邢墨寒的温情。

司爵死乞白赖的赖着邢墨,“我不要,除非你给我找一双鞋子。”

司爵今天没有得到鞋子,是绝对不会出去,他现在这幅鬼样子怎么出去见人,他的脸不能刚到帝都就都给丢完了。

“司爵,人贵在自知之明,但是你好像没有这个觉悟,你这幅模样,我就算给你镶上金子,还是一样的惨绝人寰的丑。”

“与皇帝的新装,自我欺骗有什么区别。”

司爵哀怨地瞪着云淡风起,事不关己的邢墨寒,“寒哥,我现在这幅模样,都是拜你所赐,你还说的那么直白。”

邢墨寒感觉耳边嗡嗡作响,“司爵,你想招蜂引蝶吗?”

司爵以为邢墨迹突然善心大发,觉得对不起他,想要补偿他,给他送鞋子和衣服,顿时眉开眼笑,“嗯,想,特别想,做梦都想。”

邢墨寒意味深长的睨着像个二傻子的司爵,“是吗?”

还陷在自我幻想里的司爵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十分真诚,“对呀。”

司爵“啪”地被扔在地上,然后是响亮的关门声,他捂着屁股,痛喊道:“邢墨寒,你不讲武德。”

御瀚看到司爵的惨样,同情的时候又有那么点幸灾乐祸,果然一物降一物,被邢墨寒压制的死死的,他压下上扬的唇角,“司少,你怎么坐在这里。”

司爵现在一肚子的火,没处撒,看着邢墨寒的手下,就想起他这两天悲惨的遭遇,没好气,“你看我傻吗?坐在地上,我是被你家毫无人性的大boss提溜扔出来的。”

御瀚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哦,那你还挺荣幸,竟然只是被扔出来。”

司爵更恼火了,“小御御,你什么意思,觉得你家boss对我手下留情了。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司爵从地上蹦起来,“果然一个德行,深得邢墨寒的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