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凝缱绻着柔意的望着他,带着沙哑的鼻音,“很好吃,它一点都不难吃。”
“但是你要陪着我一起吃,如果你不吃,那我也不吃。”
“果子不能饱腹,寒寒宝贝,我不傻。”
沈卿凝说着撕着鱼肉,把刺挑出来,喂到他嘴边,“啊,张嘴。”
邢墨寒最后在她泪意朦胧的凝视下,张开嘴,吃下她手里的鱼肉。
他抬手擦掉她的泪水,把她抱在怀里,“别哭,哭成小花猫了。”
司爵他们一直都没找到他们的消息,司爵挠着头,看向叶青舟,着急的问道:“青舟,寒哥他们不会……。”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叶青舟打断,“不会,只要我们的人没撤,他们就不敢乱动。”
“自乱阵脚,只会让他们有机可趁。”
陆夜淮的脸色阴沉,轻蔑的说道:“是应该给那些老家伙一点事做,不然都让他们忘了,现在他们是依靠谁而活。”
“也是,太猖狂,都想骑到地主爸爸的头上了。”
想到那些自以为是,墨守成规的老家伙,墨琛厌恶道:“寒哥这几年不在帝都,他们以为就是S&m就是他们当家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一次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好了,省得浪费人力去对付这帮蠢货。”
夜晚上洞,沈卿凝睡着的邢墨寒,她的泪水涟涟的摸着他的常年带着凉意的面容,哽咽道:“抱歉,我又用这种方法把你迷昏。”
她侧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我想要陪着你,这一世我想要的很简单,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足矣,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打破轨迹。”
沈卿凝望着手上如藤蔓般扩散开来的伤口,她真的不确信到底……真的不确信。
这简单的幸福,让她忘记了自己就是满身毒物的怪物,给予她能力的时候也在摧残着她的身体。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我都愧对你对我的爱,恕我是个胆小鬼,不敢直面你。”
“我想起了这个戒指里的含义,抱歉我现在才记起。”
“至上荣宠,永恒的爱献于我最爱的公主(沈卿凝)。
抱歉现在才想起,你一定对我很失望,“你也是我je t'aime toujours,寒寒宝贝。”
沈卿凝握着他戴在戒指的手,放在唇边虔诚的落下一吻,“如果真的到那天,我会让你忘了我,好好的生活。”
“原谅我的自私,我舍得让你面对我的死亡,舍不得让你陪着我一起。”
“你是这一生舍命都要守的人,我怎么忍心。”
她温柔的轻拂着他的脸颊,朝着山洞外走去,敛起眼里的悲伤和泪水,轻睨着面前的男人,阴狠不带一丝感情,“告诉他,再插手我的事,或者联合其他人对付邢墨寒,我不会放过他。”
男人看着沈卿凝,威逼道:“主人,让我告诉你,你再不回去,他会亲自出手。”
沈卿凝黛眉间夹杂不悦的邪佞,不屑的说道:“你没资格威胁我,曾经我会惧他,但是如今他不是我的对手。”
“再敢伤害他一丝一毫,别怪我不恋昔日旧情。”
男人见她油米不进,张狂不把主人放在眼里,恼怒的瞪着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沈卿凝在他出手的之前,先发制人的夺过他的枪,没有停顿,杀鸡儆猴的一枪爆头,凝视着其他雇佣兵,“告诉他,我的人,不是他能动的。”
其他雇佣兵都还没看清她出手,就见他们二把手已经倒地,也不敢再对她动手。
“全部把你们的人撤不回,如若再让我发现,我会一个不留。”
她铿锵有力的话让打着算盘的雇佣兵,顿时心里一寒,不敢再有一丝停顿,快速的消失在这片丛林。
沈卿凝望着他们的背影,想到那个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男人,她烦躁地捏着眉心,在山洞边吹了许久的风,她才走到他身边躺下,轻吻着他的唇角。
她的手帮他整理着垂落遮掩着他脸庞的发,看到他脸上的细口子,她就心疼,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把自己弄得到处都是伤。
她握着他的手,躺在他的怀里,她被困扰着没入睡。
顾南浔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琉璃扳指,看着跪在地上的手下,“这是她的原话。”
收下恭敬的回道:“是。”
顾南浔疑惑的冷笑道:“别动她的人?”
“呵。”
“可是她是我的人呢?”
“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顾南浔很好奇,曾经的小野猫,消失几年,如今的秉性到底如何,“她还说什么吗?”
下属有些惧怕,这句话说出来就是以下犯上,“她说如今的你不是她的对手。”
顾南浔没有生气,沉浸一会儿,蓦然笑了,“不愧是张狂的小野猫,如今还是一样的张狂,爪子也很锋利。”
再属下以为他心情大好时,他阴沉的说道:“现在敢为了外面的野男人跟我叫板。”
“谁允许她在外面找野男人的。”
“小野猫,你是没有自由的,也逃不出我的掌控的。”
沈卿凝打了喷嚏,总感觉,顾南浔已经来到帝都,只是他藏在暗处,想要他摆手,并不会那么简单,她只是表面她的立场。
敢伤邢墨寒,她会与他同归于尽。
对于邢墨寒的催眠已经消散,邢墨寒把她拽入怀里,亲着她的脸颊,稚气亲昵,“小凝儿,抱着睡。”
沈卿凝望着他冷峻的轮廓,情不自禁亲吻着他的下巴,邢墨寒睁开眼睛,打趣暧昧道:“小凝儿,喜欢偷偷摸我。”
沈卿凝无语的抵在他的胸膛,娇嗔道:“你正紧点,别乱说。”
“可是我抓到了,狡辩也没用。”
“现在可以索取酬劳吗?”
沈卿凝捂住嘴巴,眨了眨眼睛,表示拒绝,邢墨寒拉开她的手,禁锢着,俯身攫取掠夺着她的呼吸,暧昧之声随之溢出。
邢墨寒吻她上瘾,对她上瘾,禁锢着她的手,慢慢将她拥在怀里,埋在她纤细的脖颈出,“小凝儿,我想轻薄你,对你越矩,准吗?”
沈卿凝摸着他泛红的耳垂,戏谑道:“不准,寒寒宝贝会手下留情吗?”
邢墨寒咬住她的耳垂,低沉蛊惑,“不能,小凝儿,犯了越界罪,所以此刻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