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续的拼死力战下,袁军据守码头的军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陶应也趁机派人抢滩登陆。
最先登上码头的赵云如虎入狼群,杀得袁军鬼哭狼嚎。
并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公孙续一命。
随后登岸的是:典韦、许褚、甘宁、何曼、沙摩柯,以及虎贲营、锦帆营……
吕翔和郭图对码头发起了好几次进攻,但是,都被赵云等人打退。
随着上岸的陶军越来越多,吕翔也知道无法阻止陶军登陆,遂在郭图的建议下,退入武清堡中坚守。
……
公孙续醒来时,已在天津堡的将军府中。
身边围了一圈人,丁奉、赵云、单经、田楷、公孙范、典韦、许褚、甘宁、贾诩、沙摩柯、何曼、关靖全都在。
而床榻边,陶应正端着碗在为自己喂药。
“主公……”
“别动!”
“我丢了武清堡……”
“人没死就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那武清堡又没长腿,再夺回来便是。”
“…………”
“醒过来了是吧,来来来,谁来帮他数一数,看看他那里有多少毛。”
众人闻言,尽皆大笑。
待众人都笑过之后,陶应又一脸郑重地说道:“陶某平生最敬重者,唯令尊白马将军公孙瓒一人也。今日观子延(公孙续字子延)之勇毅,倒是与令尊雷同。
好好养伤,本将此番出师幽州,还需子延出力相助。”
公孙续闻言,翻身坐起,就要向陶应行礼,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原来,此前医者为了给公孙续治伤,已经将他剥光。
陶应再次将公孙续按下,笑道:“子延还算是命大,受伤十二处,却全是皮肉伤。好好养着,过个十天半月,就又可以活蹦乱跳、骑马打仗了。”
公孙续见陶应如此和睦可亲,感动不已。
……
见到公孙续伤势无碍,只是脱力昏厥,陶应也就放心了。
又想起凌操之死。
便转头对丁奉道:“承渊有勇有谋,行事果决又应对得当。才保得天津堡不失。唯有天津堡不失,本将才能实施展开幽州战略。这是一件大功,是关系到整个幽州战略的成败的一件大功。”
顿了一下,又道:“关于凌操将军之死,本将也亲自调查过了,是先被敌军箭矢射中要害昏倒在地,后被大火焚烧。错不在你。
但是,他终究是你的主将,你有失察之责。功过相抵,如何?”
“多谢主公恕罪!”丁奉躬身而拜,也是心服口服。
陶应想了一下,又想起了凌操的儿子凌统。
在原本的历史上,甘宁射死凌操,凌统十七岁时,曾经去找甘宁报仇,后被孙权劝阻。现在的凌统才十三岁,说不定过几年就会去找丁奉报仇。
想到这里,便又道:“凌操将军身亡,家有妻儿无人照顾。其长子凌统,年少而勇武。丁将军没有保护好凌操将军,当悉心照料其妻儿,并尽心培养其子凌统,以诚心相待,助其成才。”
丁奉闻言,亦应喏遵命。
……
处理好了公孙续和丁奉的事情之后,接下来就是如何夺回武清堡。
武清堡在陶军手中是要塞。
在袁军手中,同样是要塞。
这个问题,也让陶应伤透了脑筋。自己建的城堡防御能力有多强,陶应自己知道,更何况如今里面还驻了三万多袁军。
问贾诩:“文和你怎么看了”
贾诩回复:“只宜智取,不可强攻?”
“如何智取?”
“属下还没想到。”
“…………”
问了等于没问。
再问其它人,也都没什么好的办法。
公孙续也感慨地说道:“末将在此驻守三年,深知此堡极是易守难攻。要想攻破此堡,绝非易事。”
这也是实情。
那时候,这两座棱堡如钉子一样钉在袁绍的地盘上,袁绍多次动用大量人马想要拔除这两颗钉子,都是损兵折将无可奈何。
不可能陶应一来,就能将它轻易攻破。
毕竟,陶应是带着脑子穿越过来的,又不像别的穿越者带着无脑的系统。在解决困难方面,脑子终究是不如系统。若有系统,一声“芝麻开门”城门就打开了,你说牛不牛?
还得想办法!
想了半天,什么办法也没想到。绕开不理它直接向幽州进军也是不行的,它会威胁自己的粮道和后路。
陶应暗自后悔。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怎么当初修堡时,就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去进攻它。早知如此,就应该弄个什么隐秘的机关之类的,只要触发机关,就让堡墙倒塌等等。
现在是弄巧成拙。
变成了……“以子之矛,治子之盾”。
……
众人苦思良久,都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倒是有人提到一些办法。
比如说:“堡内有三万人,原本的粮草在公孙续撤出时烧掉了一部分,袁军携带的粮草也不多,围他两个月,他就会缺粮。”
但是,陶应现在所有在幽州的人马加起来也只有四万五千多人,想要围困人家三万多人还真不容易。
幽州是人家袁尚的地盘,如果自己的兵力不足以对武清堡实行围困,袁尚就随时都可以派人将粮食送入武清堡内。
对袁尚来说方法太简单了,只要里应外合一场突袭战就可以将粮草送进去。况且堡内现在也不缺粮,至少还可以坚持两个月。
百思不得骑姐。
照这样下去,自己夺取幽州的计划,就只能变成在武清堡外与敌军僵持。
……
夜幕降临,将军们都各自回帐休息了。
陶应走出营帐,在堡内漫无目的地逡巡。
一边走,一边苦思破堡对策。
夜风有点凉,随军服伺的宠妾步练师走上来,为陶应披上一件貂皮大氅。这人的相思病还些后遗症,需要每天治疗,所以,陶应这次也就将她一起带了过来。
伸手拍了拍步练师的香肩:“先去卧房等着,为夫走走就回去给你……治病。”
步练师掩嘴而笑。
笑得极是妩媚。
然后,又乖巧地应了一声,在几名丫环的陪同下转身,袅袅娜娜,一扭一扭地往回走。
……
陶应又往前走了很远,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工匠们住的营盘前。
正要转身回府时。
却见有一人走出营盘,对陶应行了一礼道:“将军脸有忧色,莫非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陶应仔细一看,是陆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