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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陆臻,小妹尚小不懂事,还望姑娘见谅。”陆臻真心实意的道歉。

苏漓眉梢一挑,总算是来了一个懂礼貌的。

陆雪不乐意地跺脚,“哥哥,明明错在她!如果不是她使手段,咱们的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站不起来,这人太坏了!”

“你们的马乱窜在先,你好意思在这里叫嚣。”苏漓回怼,“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早一巴掌扇你去见阎王爷。”

“你扇,你扇啊,你有本事就扇死我!”陆雪一点也不怕她。

“哎呀,你以为我不敢,有本事把脸凑过来,看我不打死你!”苏漓“咯咯”握紧拳头,这丫头片子着实是气人。

“凑就凑,谁怕你啊!”陆雪当真把脸凑过去,“我人就在这里,贱民,我看你敢打我不!”

“雪儿,别闹了!”陆臻咳嗽。

苏漓撩起衣袖,“奶奶的,欠打的臭丫头。”

话落,她一拳头不客气地捶在陆雪嚣张跋扈脸上。

鼻子一酸,陆雪疼得眼泪直飚,有股暖流从人中滑过,她伸手一抹,当看到被血染红的手指头时,她眼睛都瞪大了。

“啊——贱民,你居然真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连我也敢打!”

“我管你是谁,再叫我一次贱民,我就揍死你。”苏漓挥着看似小,实际非常有威力的拳头。

陆雪泪眼汪汪,曾几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气上心头,她扑了过去,“贱民,我跟你拼了!”

苏漓不闪不躲,抬起拳头,扑来的陆雪直愣愣撞到她拳头上。

“啊——”陆雪捂着再度被打的鼻子,眼前一片昏暗。

苏漓满脸鄙夷,“白痴。”

打不到人,还被骂白痴,陆雪愤怒叫人,“阿宇,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扶着陆臻的阿宇犹犹豫豫,“二、二小姐,算了吧……”

陆臻头疼地扶额,“雪儿,别闹了,还不快向人家姑娘道歉。”

没能叫到人来帮忙,还反而被哥哥勒令向苏漓道歉,陆雪当然是不愿意,她委屈红了双眼。

“凭什么是我向她道歉,明明、明明是这个贱民欺负我在先!”

她怨恨地指着苏漓。

苏漓不悦,重重拍开指着鼻子的手,冷声道:“再指我一下,掰断你的手指头。”

陆雪倒抽着冷气,捂着被拍肿的手背,哭红的眼满满忌惮,不敢再指着苏漓。

陆臻拿自家妹妹没办法,只能歉意十足地看着苏漓,声音虚弱道:“实在对不住姑娘,是我没管教好妹妹。”

他掏出一个份量很足的荷包,双手奉上。

“这里有些银子,还望姑娘能收下,算是对你相公的补偿。”

“哥哥,给他们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十个他们加起来都不值这么多银子!”陆雪不乐意,她不是心疼银子,而是不想多给这种人银子,而且这人还刚打了她!

陆臻拧眉,警告地瞥了陆雪一眼,陆雪这才终于消停。

苏漓淡淡扫了扫陆臻手上的荷包,挥了挥手,“看在你这么有诚意道歉的份上,银子就算了,带上你的破妹妹滚吧。”

她才不稀罕他们的臭钱!

“你才破妹妹呢!”陆雪大骂回去。

赔偿的银子送不出去,陆臻也不勉强,“那我们的马?”

“关我屁事。”苏漓讥笑,转身朝秦越洲走去,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吧。

陆臻顿了一下,望着苏漓清瘦背影,无奈摇头。

“站住,贱、你、你什么意思?”陆雪喊道,“你把我们的马害得站不起来,怎么不关你的事,你别走!”

陆雪想上前抓住苏漓,却被陆臻拦住,他孱弱道:“雪儿,算了,是我们做错事在先,那姑娘心中有气很正常。”

“可我们已经道过歉了,也给了银子赔偿,是她假清高不要!”陆雪掉着眼泪,“没了马,我们怎么赶路?哥哥你的身体怎么办?”

陆臻手圈成拳,抵在嘴边隐忍地咳着,苦笑道:“你这算什么道歉啊,雪儿,你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出门在外收一收脾气,免得惹到不该惹的人。”

“区区一个贱民罢了,哥哥你不必这么忌惮她,等回去了,我花点银子命人来杀了她!”陆雪狠狠瞪了眼苏漓。

听着妹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话,陆臻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登时青白,猛然呕出了一口黑血,双腿一软往地上跌去。

“大少爷!”阿宇手快地扶住人,陆臻这才没载在地上。

“哥哥!”陆雪惊呼,赶忙扶住陆臻另一边胳膊,着急地问道:“哥哥,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

在两人地搀扶下,陆臻坐在一棵树底下,他轻缓地吐息着,“无碍,想来是那蛇毒发作了,我命久不矣。”

他同阿宇交代着,“我死以后,你要护着二小姐平安回家。”

阿宇哭成泪人,胡乱点着头。

“哥哥,我不要你死!”陆雪摇头,伏在陆臻肩头上放声痛哭,“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跑河边胡闹,哥哥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被毒蛇咬伤!怨我,一切都怨我!”

陆臻强撑着沉重眼皮,抬手,用最后一丝力气安抚地拍着陆雪的脑袋,轻轻叹着气。

此次瞒着家人出行,原本是想寻人,结果人没找到,反倒是将自己的命搭进去,一时间,陆臻不知该笑话自己运气太差,还是该感慨,他与那人是真的有缘无分。

另一边的苏漓,重新包扎好秦越洲折断的左小腿,见他面色惨白得厉害,怕他就此断气,她忙塞了两颗人参丸进他嘴里,吊着他的命。

要是秦越洲就这么死了,她一定会杀了那三个人给他抵命。

“阿宇,现在该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眼见陆臻晕死过去,唇色越来越紫,陆雪急得手足无措。

“二小姐,你别着急,我这就想办法!”

阿宇很慌,当余光瞧见苏漓熟练的给秦越洲进行治疗时,马上想起苏漓仅用一根银针就轻轻松松放倒他们的马,无助的他在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