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你还要维护那个贱人,我讨厌你隋之哥哥!”
苏妗妗扭头要走人,却看到了随齐龄等人归来的秦越洲。
她怒道:“大堂兄,请你管好妻子,不要再让她勾引我的隋之哥哥!”
秦越洲回来了!
苏漓一惊,这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少年郎。
“妗妗,你别乱说!”秦隋之着急向面无表情的秦越洲解释,“大堂兄,你别听妗妗瞎说,我和阿漓清清白白!”
说到清清白白四个字时,他还回过头来看了苏漓一眼,这一眼在外人眼里看来怎么都不算清白。
苏妗妗因为这一眼差点炸了,对苏漓又是一轮瞪眼外加咬牙切齿。
“大堂兄,无论是未降罪之前,还是降了罪之后,在我心里你就是个有体面的人,算我求你了,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你管一管你的妻子吧,让她不要再勾引我的隋之哥哥!”
秦越洲的眸色幽深而冷漠,睥睨苏妗妗和秦隋之二人一眼,轻描淡写道:“我妻子再不济也不会去勾引一个瘦狗,请你不要发狗疯诬陷她。”
瘦狗闻言,脸黑了大半。
发狗疯的气个半死,还以为通过她的这番话秦越洲会狠狠教训苏漓一顿,结果这死男人一心站在苏漓那边不说,还一句话把她和隋之哥哥骂了!
秦隋之不敢还嘴,扯着苏妗妗赶紧走人。
苏漓非常满意地望着走来的秦越洲,脸上的愉悦笑容几乎快要咧到耳边。
来到苏漓面前,秦越洲俯视她面上的微笑,明知故问:“笑什么?”
“笑我眼光不错。”苏漓说这话时,奖励意味很浓地轻拍两下少年侧脸。
秦越洲怔了怔,莞尔一笑,察觉到陈奎投来的目光,他抓着苏漓的手,当着众人面虔诚地吻了吻她掌心。
苏漓的眸子清澈且雀跃,低笑道:“我刚用这只手揍过你二婶。”
“揍的好。”秦越洲夸赞了一句,捏着衣袖一根接着一根擦拭着她指尖,像对待稀罕珍品般。
苏漓仰着头,嘴角浅浅含笑看着他,忽然发现,他们两人这样处下去也不错。
“哼,碍眼!”陈奎不爽地啐了一口,转头不想再看到这一幕。
不远处,苏妗妗瞧见二人亲密之举,她厌恶骂道:“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不要脸,爹娘这么多年白教给她规矩了!”
秦隋之失魂落魄,这些日子里,苏漓和秦越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之间好像变的比以前更亲密了,就像新婚燕尔。
想到新婚燕尔四个大字,秦隋之大受打击。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自然是干柴烈火!
思及此,一股怒火冲上秦隋之的胸膛,他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斥骂苏漓不自爱。
看到秦隋之一直盯着苏漓那边,苏妗妗又怨又嫉妒,抓着秦隋之的手娇声道:“隋之哥哥,姐姐已经平安归来了,你不要把心力放在她身上了好不好?”
她挤出两滴可怜兮兮的泪珠子,痴情道:“求你看看我,求你把专注力放在我身上,我才是你的妻子!”
她现在很害怕苏漓会抢走她的隋之哥哥,也不知道那贱人这段时间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是越来越漂亮了。
秦隋之烦躁,别开苏妗妗的手,“妗妗,阿漓是你姐姐,她就是再不好,你也不能这么说她!”
苏妗妗不敢置信秦隋之会用这么不耐烦的语气跟她说话,一方面她伤心难过,另一方面她把秦隋之的变化怪到苏漓身上。
“隋之哥哥,你变了,自从你知道姐姐回来之后,你就变得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秦隋之了!”
落下话,苏妗妗掩面哭泣地跑开。
“妗妗,我没有……”秦隋之苍白狡辩。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着急追上苏妗妗解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无论是视线还是注意力,总是控制不住往苏漓那边转。
明明人平安回来了,他却还是放不下。
苏妗妗跑到一棵树下悲怆落泪,等了好一会不见秦隋之追上来安慰外加解释,她慌了。
隋之哥哥真的变了!
要是换以前,他会第一时间追过来各种安慰她和保证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意识到秦隋之的变化,苏妗妗六神无主起来。
隋之哥哥要是不爱她了,她该怎么办?
肩膀突然一沉,以为是秦隋之过来了,苏妗妗惊喜回头,“隋之……”哥哥。
哥哥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她失望地看着前来之人,柔柔弱弱叫了一声。
“爹。”
秦二老爷秦霖南坐到了苏妗妗身边,一副长辈的姿态,“好端端的哭什么?”
苏妗妗擦掉脸上泪珠,“没什么。”
“听说你姐姐回来了,你该高兴才是。”秦霖南不动声色盯着她惹人怜的小脸。
提到苏漓,苏妗妗一肚子火气,抱怨道:“她才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娘抱回来的……”野种!
差点把秘密说出来,她赶忙闭上了嘴巴。
这秘密是她将来的依仗,她谨记娘的叮嘱。
“抱回来的什么?”秦霖南追问。
“没、没什么!”苏妗妗心事重重地摇头。
秦霖南安耐不住,伸手攥住苏妗妗的小手,拢在双手间揉着、搓着。
“妗妗啊,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隋之那混小子欺负了你,你别难过,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一会我帮你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苏妗妗被秦霖南突来的举动吓白脸,她惊恐地缩着手,奈何秦霖南的力道太大,她一时缩不回手。
“求你不要这样,我是隋之哥哥的媳妇!”她颤抖惊呼。
这段日子秦霖南偶尔会对她动手动脚,一开始她还以为不是故意的,现在看来,有意的成分很大!
“嘘,小声点!”秦霖南怕被别人听到,又是哄又是威胁,“妗妗,爹只是想关心一下你,相信你一定不想把你娘引过来,你娘那人跟母老虎似的,成天骂你,爹都看在眼里,心疼你心疼的厉害!”
苏妗妗浑身瑟缩,快要哭地说:“求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