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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四老爷秦霖北重新扛上秦越泽,阴沉着脸跟在秦二老爷秦霖南身后,兄弟两个脸色非常差。

苏漓藏起首饰这一招,有打击到他们士气,而且还不轻。

秦四老爷秦霖北有点退怯,“二哥,要不算了吧……”

“老四,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退是不可能退,苏漓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秦二老爷秦霖南阴沉着脸,“别忘了,你门牙是怎么没的!”

经提示,秦四老爷秦霖北舔舐没了门牙的牙龈,犹记得那日的痛。

他们这一次是真回不了头!

破庙里。

旧房间内。

苏漓坐到屁股疼,起身同病恹恹靠在床上的齐龄告别。

齐龄没有为难她,摆了摆手。

“我送你!”陈奎做主道。

“不用了。”苏漓想也不想拒绝。

几步路还送,他脑子没事吧?

陈奎硬要相送,可还没等他踏出房间就被齐龄叫住。

“陈奎。”

陈奎脚步一止,眼睁睁看着苏漓出去,回过头望着床上之人,“齐爷,你有事?”

“无事。”齐龄疲倦闭上双眼。

“你没事喊我做什么?”陈奎抬起脚准备离开房间。

“陈奎。”齐龄又叫住他。

“齐爷,你到底有什么事?”陈奎炸毛。

“无事。”齐龄还是这句话,眼都没有睁开。

“没事您老叫我做什么?”陈奎郁闷。

“我不想让你去骚扰苏姑娘。”齐龄睁眼,真相地说,“再怎么说她是我救命恩人,我不能恩将仇报,任由手下的兄弟纠缠她。”

要是换以前,没有苏漓为他包扎伤口这一茬,他绝对不会坏陈奎的事,但经过包扎伤口一事后,苏漓在他这里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陈奎狂翻白眼,不想说话。

齐龄见他没再去追苏漓,便再度闭上双目。

走出旧房间,回到原来休息的地方,没见到秦越泽和池见悦,苏漓坐在墙角,以为两人去方便了。

等了一会,依旧不见母子俩的身影,苏漓察觉到不对劲。

问了一个在周围休息的人,她才知晓池见悦跟人出去方便没回来,秦越泽出去找人了,两人相续离开的时间少说有半个时辰。

找到与池见悦一起去方便的两个女人打听,皆问不到一点实际性消息。

苏漓正要离开破庙去寻人时,其中一个女人嘀咕。

“怎么不去问她妹妹?她妹妹也一起去方便了,她们不是一家人吗?”

苏漓回了头,目光落在出声的女人身上,“你说我妹妹也一起去方便了?”

她还以为就三人去了,池见悦不见人影,就两个人回来。

“那个叫苏妗妗的难道不是你妹妹吗?”个子稍高的女人反问一句。

苏漓朝破庙外走去的脚步一顿,环视一圈,在泥塑神像下面找到苏妗妗的身影。

对上苏漓投来的目光,苏妗妗缩了缩脖颈,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嘴里默念着,不知在求什么。

苏妗妗有鬼!

凭借多年特工经验,苏漓立马生了怀疑,她目光继续在破庙内一一掠过,扫看众人。

不见秦家三兄弟的身影,苏漓越发笃定池见悦和秦越泽的消失有人在搞鬼。

至于是谁,答案显而易见。

突然不急着找人,苏漓淡定回到休息角落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如果是为财,应该很快就有人找上她。

跪在泥塑神像下的苏妗妗暗暗观察着苏漓,久久不见苏漓过来询问她池见悦的情况,苏妗妗不免有些焦急。

怎么那贱人不按照她的思路来行事?

苏漓不过来向她打听池见悦的下落,她怎么把人引过去?

“你怎么还跪在这里?”秦老夫人见苏妗妗良久不动,心生不满。

她三个儿子冒着大雨在外面辛苦谋划,这好吃懒做的怎么好意思跪着不动。

苏妗妗不得不告诉秦老夫人,苏漓不按照她计划走一事。

秦老夫人听闻,气到拧了一下苏妗妗的脸颊,“蠢货,她不来找你打听池氏的下落,你自己不会过去向她透露池氏失踪一事有异么!”

苏妗妗捂住被拧红的脸,心里将秦老夫人骂了一百遍,嘴巴上却恭恭敬敬地说:“我姐姐她为人很聪明,我主动过去说池氏的事,她一定不会相信!”

她跟大房的关系如何,死老太婆又不是不知道,这样贸然前去,苏漓很快怀疑她!

秦老夫人狠狠骂道:“没用的东西,我去说!”

苏妗妗敢怒不敢言,揉着生疼的脸。

来到苏漓面前,秦老夫人直接开口问:“孙媳妇,池氏和越泽呢?”

听到秦老夫人的声音,苏漓有点意外,没有睁眼,反而躺在了地上,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人。

秦老夫人见状,皱巴巴的老脸立马红透,被气的。

严重怀疑小贱人故意不尊敬她!

“孙媳妇,我问你话呢,别睡了!”

秦老夫人提高音量,死人都能听到的程度,可苏漓还是用后背对着她。

该死的小贱人!

秦老夫人在心里诅骂了一句,抬脚狠狠往苏漓后背心踢去。

苏漓身后似长了眼睛般,顿时坐了起来,秦老夫人踢空不说,还当场来了一个劈叉表演,踢得太用力,根本受不住脚。

“嘎巴”一响,老骨头不满意的抗议。

秦老夫人抽着凉气,老命差点没了大半。

一把年纪,骨头都疏松了,还来一个高难度劈叉,简直是要了她老命。

大腿内侧疼不说,她腰背、脚筋都疼得要死要活。

无视秦老夫人痛苦神色,苏漓惊讶地说:“祖母,你是在跳舞吗?你的舞姿真特别啊。”

秦老夫人抹着疼到流出来的眼泪,喘着气,语气不善,“还不快扶我起来!”

“好好好。”苏漓起身绕到秦老夫人后面,双手从秦老夫人腋下穿过,一使劲,将人扯到一半时,突然手一松,秦老夫人重新以劈叉的姿势坐回地上。

“嗷——”

一声凄厉哀嚎响起,苏漓揉了揉被吵到的耳朵,所有人被过惨的叫声吸引看过来。

秦老夫人顾不上面子,蜷缩成一团在地上呻\/吟着,连骂苏漓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