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掏了掏被震到的耳朵,“刘大人,我耳朵没聋,你可以用正常音量跟我说话。”
刘先里被她的不在意态度气到,“别以为你有谢大人罩着,本大人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语毕,他一声令下。
“来人,给本官拿下她!”
几个人高马大的官差二话不说上前,苏漓连连倒退了几步,看着怒气冲冲的刘先里。
“刘大人,我是犯了什么罪,你要命人抓拿我?”
刘先里冷哼,“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装!”
“刘大人,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还请明示。”苏漓不知道楚诗思是怎么在刘先里面前哭诉的,以至于这位直接来抓拿他。
“一会到了楚姑娘的小院子你自会知晓!”刘先里示意官差抓人。
苏漓觉得这人就是个神经病,问抓拿她的原因也不说,担心有诈,她捏紧拳头挥了过去。
“嘭”一声。
一拳撂倒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其他几个想抓拿她的官差一惊,大概是没想到苏漓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竟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刘先里瞪大眼,“你竟敢殴打官差!”
苏漓不怕他,“你也不说抓拿我的罪名,直接就上来动手,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诈。”
刘先里“突突”地喘息,瞪着几个呆头呆脑的手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她拿下!”
几人又要动手,苏漓左勾拳右勾拳,拳拳落在皮肉之上,打得几个官差哀嚎连连。
反正有谢翎讽兜底,她才不怕。
刘先里气得直打哆嗦,带来的人全被揍趴地上,他不得不先逃再说。
几个官差见大人跑了,他们也连滚带爬逃出小院。
这一仗给他们心里留下不小阴影,这姓苏的小女子可不是什么任人揉搓的面团。
把人打跑,苏漓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拍了拍手关上院门,继续准备刚被打断的晚饭。
刘先里直接跑到楚诗思住的小院里,他没有下山。
见到满面慌张跑过来的人,楚诗思皱皱眉,“让你抓个人而已,怎么弄成了这样?”
刘先里气喘吁吁地摆手:“那姓苏的抓不得,她会手脚功夫,我带过去的人都被她打了!”
“什么?”楚诗思放下喝到一半的茶水,“你是官,她是一个戴罪之身的小人,连这样的一个人你都抓不了,你这个官是怎么当的?!”
面对质疑,刘先里也不尴尬,直接明说:“楚大小姐,她苏漓虽是戴罪之身,但是她背后有一个谢大人,这谢大人还与十公主交好,我就一个小小的知府,怎么有那个胆子抓她……”
“行了,你别说了!”楚诗思嫌弃的打断他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原本是想让刘先里把人抓了,关起来教训一顿出一出气,结果刘先里这废物居然这么没用,没抓到人不说,还反而被打了一顿,丢脸!
见楚诗思没继续责备,刘先里陪着一张笑脸,“楚大小姐,你看,上回在你这里拿的药水我已经用了七七八八,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点?”
他身上的病症不能彻底根治,只能用楚诗思给的药水缓解,这也成了他听从楚诗思的话办事原因。
听到刘先里又要灵泉水,楚诗思忍着不耐烦起身:“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房拿给你!”
“行,行,行。”刘先里连应了三声,目送楚诗思离开。
直到楚诗思回了房间,将房门关上,刘先里立马变了脸,哪里还有刚才的讨好模样,剩下来的全是轻蔑和嫌弃。
“呸,若不是还需要你那药水,本大人早把你宰了!”
比起苏漓,刘先里更恶心楚诗思,只因这位楚大小姐总仗着有他需要的药水,处处像妃子一样给他吩咐事情做,搞得他堂堂一个大人跟个小太监似的。
进了房间,楚诗思立马拿了一个木盆闪进空间里。
她的空间只有三亩地大小,灵泉水占据了两亩多,每次出入都极为不方便。
看着池子里的泉水源源不断,楚诗思烦躁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在她装灵泉水的时候,发现水质有点淡黄。
她狐疑,“咦,系统,池子里的灵泉水怎么黄了?”
系统回答她:“宿主,你最近用的灵泉水频率很高,水质淡黄是正常现象,不影响使用。”
楚诗思这才松了口气,“不影响使用就好,等大丰收那日,我一定要让秦公子对我刮目相看!”
系统不理解:“宿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让那个男人对你刮目相看?”
而且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贪图那男人的地位?
一个戴罪之人,哪来的地位。
还是贪图那男人的钱财?
算了吧,一个铜板都掏不出来的穷鬼。
或者是贪图那男人的脸和身段?
也许有这个可能性,毕竟那男人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长得不错。
系统这话令楚诗思停顿了片刻,她脑中有点混乱,心里又有一点空。
“对啊,我为什么非要他对我刮目相看?”
这还是她第一次想这个问题。
“宿主,你问我?”系统无语了,它还想问她呢!
楚诗思坐在了池子边,有些烦恼地说,“都怪你乱问,害我又烦上了!”
系统:“……”
楚诗思喃喃自语:“我为什么非要他对我刮目相看呢?”
她一直重复念了七八遍,念得系统受不了,随口来了一句。
“除了爱还能是什么,也就只有爱情能让烈女变痴女。”
楚诗思空空的脑袋仿佛被人迎面敲了一棍,所有的茫然一扫而空。
“对啊,我一定是爱他,所以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转!”
她恍然大悟地砸拳,“难怪每次见到他,我就控制不住想往他身边凑,原来是这样,系统,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系统:“……”
它就随口一说而已!
哎哟喂,她咋就当真了?!
“宿、宿主,你确定你爱他?”系统试图补救。
“我当然确定,不确定我做这么多事情干什么!”楚诗思越发笃定自己就是对秦越洲已经情根深种,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