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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城后,张似梦就在新月饭店住下了,老爷子也将新月饭店交给了张似梦,说什么当初新月饭店就是要交给尹新月的,如今尹新月不在了,自然要交给张似梦来打理。

好在张似梦当初打理长沙城时,也是井井有条的,将长沙城那一套删删改改,用在新月饭店上,也足够了。

新月饭店在张似梦的打理下也是蒸蒸日上的,新月饭店在京城也可以说是愈发有名了。

在京城生活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度过,这些年来,解连环也经常来新月饭店找张似梦玩。

张轻愁和解连环的关系也越发好了起来,这十五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老头子离开了,张似梦也将老头子葬在了那个墓园里。

新月饭店从此是真的只有张似梦一个主人了,不过因为张似梦的模样这么多年没有变化,张似梦也不在人前露面了。

张日山最终也找个由头辞去了工作,将张轻愁推荐了进去,也可以说张轻愁吃上了国家饭。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十五年里吴一穷结婚生子,吴家第一个第三代的孩子出生,张似梦也去了一趟杭州吴家。

吴三省也有了个喜欢的姑娘,是陈皮领养的一个孩子,唯独吴二白卡在中间,这些年也不找结婚对象,可是让吴老狗操碎了心。

解连环没有结婚也是让解九操碎了心,可解连环和吴二白就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吴二白索性借着做生意的理由,也住在了新月饭店,两个人每天都来找张似梦。

张似梦对于两个人 不结婚的说法,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是他们想要的,张似梦不会借着长辈的由头,去逼迫他们去做他们不喜欢的事。

好在吴二白家里还有一个哥哥有一个弟弟,哥哥吴一穷已经生了个孩子,吴家也是有人传宗接代了。

解连环为了让解九不再说什么,直接从解家旁支抱养了一个孩子,取名解雨臣,解连环经常抱着解雨臣来找张似梦。

张似梦对小孩子一向是没有底线,由着解雨臣在新月饭店里闹,解雨臣也如同曾经的解连环和张轻愁一般,享受到了摸张似梦耳朵的顶级待遇。

毕竟在解连环和张轻愁长大后,张似梦就不许他们再摸了。

解雨臣经常在新月饭店和张似梦玩,自然也见过张似梦在园子里的小戏台上,扮相登场唱戏。

也由此让解雨臣缠着张似梦说要学,张似梦最终将解雨臣送到了长沙城一趟,在二月红收下解雨臣后,才同意会先由自己这个师兄,来教解雨臣一些基本功。

如果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下去就好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张似梦已经忘了是哪一天了,来人传消息说,解连环死了。

这个打击对张似梦来说,不可谓不大,解连环也是张似梦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竟然不明不白的死在西沙的海底墓里。

解九早几年就去世了,将解家交由解连环打理,如今解连环去世,这偌大的解家,居然要让一个八岁的孩子接手。

张似梦不忍让一个孩子去面对解家里的狼群,索性坐镇在解家,二月红一开始也是担心张似梦和解雨臣的。

毕竟解连环可以说是张似梦带大的孩子,解连环的死对张似梦来说,是打击。

解连环又是解雨臣的父亲,解连环身死后,解家的旁支只会想将八岁的解雨臣给杀了,得到整个解家。

好在张似梦坐镇在解家,二月红也不再担心什么了,毕竟虽说是解家,可当初在长沙城,张似梦可是一个人统领整个九门,对付解家这些人,真真是小题大做。

果然自从张似梦搬去解家坐镇后,解家那些人老实了不少,毕竟那些人里有不少人,当初都是和这边在长沙城生活过的,也见过张似梦的手段。

解家可以说是张似梦以一己之力按了下来,等着八岁的解雨臣长大,慢慢接手,而不是被狼群环伺,逼迫着解雨臣学习。

解雨臣在解连环死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开始跟着张似梦学本事,学心计,而不是在新月饭店里继续当个混世小魔王。

解连环曾和解雨臣说过张似梦的本事,九门里除了二月红以外,所有人的能耐,张似梦都学了个十成十,尤其是解九的心计,连解连环都比不上。

解雨臣也算是借着师弟的由头,开始跟着张似梦学这份心计。

八岁的孩子耐力是很大的,解雨臣白天跟着二月红学戏,张似梦就和二月红搭戏,解雨臣就在台下练习基本功。

解雨臣晚上找张似梦学习,张似梦就在书房里,不厌其烦的教着解雨臣有点一点又一点。

在书房里,解雨臣在看着纸上张似梦出的难题,皱着眉思考。

张似梦则是打开了书桌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用黑色的缎面包裹着,看起来里面的物件不便宜。

张似梦将盒子放在书桌上后,又起身离开了书房,去了自己的卧室里,从卧室里也拿出来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同样用缎面包裹着,不过缎面是红色的。

张似梦将两个盒子放在解雨臣面前,示意解雨臣打开,明天是解雨臣第一次登台,在戏园子里唱戏,虽然只有二月红张似梦和解雨臣三个人,虽然只有张似梦一个人听曲,可是能登台,就已经证明解雨臣的能耐了。

解雨臣打开了盒子,那个从张似梦房间里拿出来的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套戏服。

“师…师兄……”解雨臣将戏服拿出来,看着张似梦。

“这套戏服是师兄七岁时,师兄的父亲找人定做的,这套戏服师兄没穿过,也算是可惜了,如今师兄穿不了了,就今日送给雨辰吧。”张似梦轻笑着,看着解雨臣。

张似梦又打开了另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把扇子。

“这把扇子,是师父当年传给师兄的,可师兄不适合唱戏了,这把扇子如今师兄就交给你了,就由你将师父的戏曲传承下去。”

解雨臣楞楞的看着张似梦,解雨臣知道张似梦的曲子唱的不如二月红,却从没想过是因为什么,毕竟要是问了出来,解雨臣觉得有些伤张似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