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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见状,停下脚步,喉咙里发出‘咯咯’笑声,随后他双拳攥紧,眼底的怒意喷薄而出,咬着牙吼道:“为他守身如玉吗?”他嘴角一勾,浑身散发着杀意:“那你就去死!”

猛地,他左手攥住我抵在脖子上的七星剑,扔到了地上,右手箍住我的下巴,下颌骨传来咯吱咯吱的断裂声。

“你不是想死吗?”蒋天在我耳边恶狠狠说道:“我满足你!”

说完他死死咬住我的的嘴唇。

“让你欲仙欲死怎么样?”他咬着我的耳廓。

明尘在我耳边低语时,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发抖,现在我心里满是恶心和抗拒。

蒋天的手划过我因为挣扎露出的腰部,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我被他压的快喘不上来气,胸骨和肋骨快要断裂。

包里的手机传来铃声,我绝望地听着它结束。

谁来救救我……

“其他人都下班了,你办公室的摄像头连在我的电脑上,温暖,温暖……”他大手按在胸上,一遍遍在我耳边低声呻吟。

“别喊了!你个死变态!臭流氓!”我用手使劲捶着他的后背。

他愤怒地将我的双手压在头顶,恶心的唾液沾满我的脖子和前胸。

双手被他压得血液不通,胳膊已经麻掉,待他手撒开脱裤子时,我下意识地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他的裆下。

蒋天痛得蜷缩在地上,发出吼叫声,我趁机向门外爬去,不料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整个上半身扑倒在地。

前两天被臭狐狸揍得后背生疼,今天又被这个死变态摔得前胸厮痛!

我两脚用力踹着蒋天的大手,没一会儿我就体力不支,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蒋天从地上爬起,单手还握着我的脚踝,抹了一下嘴角,吼道:“你不是有力气吗!跑啊!”

我彻底绝望……视线因为眼泪变得模糊,耳朵听到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蒋天半跪在我的腰上,胡乱撕扯,他正要欺身上来,我用尽力气,愤恨地举起右手,朝他的左脸扇去!

“啊!”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蒋天,现在正捂着脸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嘶鸣。

我惊骇地看着右手,手心泛起刺眼的亮光,一个我看不懂的符咒在手心流动——这是明尘画的护身符!

我不由喜极而泣,为自己保住贞洁而泣,为他一步步为我做好打算而泣。

手心的符咒越来越淡,最后化成丝缕的温度钻进我的身体。

我爬起身,捡起七星剑和手机跌跌撞撞往电梯走去。

“快来救我!我在公司!”我拨通大宝的电话,哭道。

电话那头传来大宝急躁的按喇叭声:“暖妹子,你挺住!敖玉和小婉已经在路上,马上就到!你手头有什么武器没!有没有消防栓,看见丫的就往他下三路打!”

“别怕弄出人命!听到没!”

听着电话那头的吼叫,我的眼泪止不住地砸下来,明明大宝看不到我的动作,我却对着电话一边点头一边答应着。

电梯终于来了。

我焦急地按下1楼按键,突然一只大手扒开快要关掉的电梯门——蒋天一手捂着半边脸,一手把我拉出电梯,恶狠狠地摔在地上。

电梯间的地板没有铺地毯,手里的消防栓砸击着地面发出剧烈响声,我的头使劲磕在地板上,脑海里碰撞出火花,意识渐渐模糊……

“我c你祖宗!玉哥干他!往死里干!”失去意识前我听到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是熟悉的天花板。

我想说话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嗓子里血腥味夹杂着火烧火燎的痛感。

“小暖暖,你终于醒了!”小婉趴在我的床头,眼里含泪,她抹了抹眼,倒了杯水,把吸管送到我的嘴边:“你吓死我了!都是我和敖玉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说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砸在被子上。

我红了眼,动了动手指,想告诉她我没事。

谁能想到我会遭同事暗算……

“府君大人一会儿就来。”小婉帮我擦掉眼角的泪痕。

他不是在闭关吗?什么时候出来的?是不是因为我才打扰他修行……

小婉吸了吸鼻子:“敖玉被府君大人丢回了东狱。”

东狱?这怎么能怪敖玉呢!他老人家不问青红皂白吗!

“他……在哪?”我忍着嗓子撕裂的痛,哑声问道。

我不能眼看着敖玉受极刑啊!

一抹熟悉的白衣慢慢显现在我的房间,他双手负于腰间,背对着我,头发如同黑玉散发着淡淡光泽,身材颀长挺拔。

小婉低着头默默退出去。

朝思暮想,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两行热泪,如鲠在喉。

一声长叹,他慢慢转身,眼睛灼灼地看向躺在床上一身狼狈的我,他的眼神里写着无奈,悲悯,唯独没有思念和爱意……

他是在怨我吗?怨我没听他的话私自去了医院?怨我耽误他闭关修炼吗?还是怨我悟性不高没有参透?

还是……对我已经失望了……

哪怕他骂我一顿也好过这种不冷不淡的表情……我忍痛把被子蒙在头上,这是我逃避现实的一贯动作。

“是我疏忽了。”头上的被子被掀开,头顶上飘来熟悉的声音,语气清冷,覆盖在脸上的双手被他轻拿开,我抽泣不止。

身体腾空被他抱起,我手不自主地圈在他的脖子上,一个个吻落在我的额头眼角和鼻尖,带着一丝怜悯和安慰。

“对不起……”我哑着嗓子,拖着重重的鼻音,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他轻声嗤笑,单手抬起我的下巴,吻在我的嘴唇上。

想到蒋天恶心的口水,我不由闪躲:“脏。”

他眉毛微蹙,终于有了点怒意,重重压在我的唇上,低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怕他误会,我忙解释道:“还没洗澡……”

耳廓被他轻咬,引得我浑身颤粟,他低低在我耳边叮咛,全身鸡皮疙瘩乍起,浑身发软,只能懒懒地躺在他的怀里。

花洒打在身上,都没能让他松开我的耳朵,我被他半搂半搀扶着洗完澡。

伤痕遍体,赤身裸体,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