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当所有子弹都打完之后,浅草野合子居然奇迹般地还活着。
只不过此时的她早已面目全非,那原本高雅迷人的气质已被打得支离破碎,化作满地的血肉残渣。
就在这血腥而诡异的场景中,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
只见一扇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明黄色华丽袍服的中年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冷漠如冰,直直地落在了气息奄奄、倒卧在地的浅草野合子身上。
“爱妃啊,你真是太令本王失望了。”中年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审判之音。
“跟随本王,你将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应有尽有。
可你为何偏偏要屡次三番地将本王的行踪泄露给矮人国的特工组织呢?难道这些对你来说真的如此重要吗?”
浅草野合子艰难地抬起头,那张满是血污与伤痕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决然和不屈。
她用微弱但坚定的语气回应道:“我的生命早在多年前便已经献给了伟大的天照大神,我之所以会选择接近你,甚至不惜委身于你这个恶魔,无非就是为了获取关于成吉思汗陵的关键信息罢了。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那些所谓荣华富贵,自从我十三岁那年经历过那个可怕的夏天之后,就再也无法引起我的丝毫兴趣了......”
中年人静静地听着浅草野合子的话,眼神愈发冰冷阴沉。
他沉默片刻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侍从吩咐道:“立刻传召最好的医生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她的性命。”
接着,他微微一顿,再次开口时语气中多了几分残忍与决绝:“待她的伤势稳定下来以后,便将其处以箱刑,让她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说完这番话,中年人不再多看一眼血泊中的浅草野合子,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一片死寂弥漫在空气中。
浅草野合子在听到“箱刑”二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不!孛儿只斤·喀布尔,你绝对不能这么对待我!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啊!”
她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用目光将他烧成灰烬一般。
然而,孛儿只斤·喀布尔却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冰山般寒冷而坚硬。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长生天一定会惩罚你的!你那曾经自以为傲的黄金家族,早就在滚滚历史长河之中烟消云散了!你还妄想重振家族昔日的辉煌?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浅草野合子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带着无尽的悲愤和绝望。
此时,已经走到门外的中年男子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冷风一般冷厉无比,直直地射向身后的随从,冷冷地开口吩咐道:“告诉负责行刑的人,绝对不能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死得太过轻松!
必须要让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还要派人时刻守着她,绝不能让那些贪婪的秃鹰有机可乘,把她给吃了!
另外,凡是抓到的矮人国畜生,一个都不许放过,全部都要处以箱刑!”
随从连忙点头应道:“是,王爷!小的这就立刻将您的命令传达下去。”说完之后,他便恭恭敬敬地弯下腰,目送着中年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
直到确定中年人已经走远,再也看不到身影之后,这位随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抬手擦去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箱刑究竟有多么可怕?他对此可是心知肚明啊!
且看这刑罚表面似乎简单,不过就是将人塞入一个箱子之中,仅让其脑袋与一只手露在外头罢了。
然而,正是这般看似普通的操作,实则蕴含着极度的残忍。
那些遭受此刑之人,他们的身躯完全无法挪动分毫。即便是那唯一能够伸出箱子的手,亦会被坚固无比的锁链紧紧锁住,使其难以动弹。
如此一来,全身上下真正还能活动的部位便只剩下脑袋了,但即便如此,这脑袋所能移动的幅度也是极其有限的。
倘若受刑的时间较短,或许情况还不至于太过糟糕,顶多也就是身体变得僵直而已。但要是时间长久持续下去呢?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由于长时间的禁锢,人体内部的血液循环将会受到严重阻碍,渐渐地,整个人体的躯干部位都会因为血液无法正常流通而开始坏死。
不仅如此,还有更令人作呕的事情发生。随着时间的推移,受刑者体内排出的粪便会堆积在周围。
用不了两三天的工夫,这些排泄物就会引来无数的蛆虫以及各类细菌滋生繁衍。
此时,受刑人的躯体早已成为了这些恶心生物的乐园,它们肆意爬行、啃噬,带来的奇痒之感让人痛不欲生。
然而,面对这般折磨,受刑者却是毫无应对之法,唯有硬生生地忍受着这一切痛苦,连求死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这种痛苦,通常只有等受刑人的躯体和脏腑彻底被蛆虫啃食掉了,才会结束!
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唯有犯下滔天罪行、罪大恶极之人,方会遭受到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惩处!
楚振南一路昼伏夜出,花了五天时间才到达人皮地图上的位置葬马谷。
他到了葬马谷后,并没有立马现身,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寻找地宫入口,而是在附近找了个隐秘的洞穴躲了起来。
事实证明,他的谨慎是对的。
因为他刚躲进洞穴没多会儿,就有两支全副武装的队伍摸进了山谷里。
而且这两支队伍都是人高马大的欧罗巴人种,从他们的语言上判断,他们应该是花旗国和袋鼠国的联合探险队,还有盎格鲁人的探险队。
他们到了之后,立马安营扎寨,一部分人拿出专业的仪器开始探测起来,另一部分人在全神戒备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