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会儿天色黑,看到的人不多。
虽然不多,但看到的人都暗暗惊心,凑到一起嘀咕道:
“唉,你看,那是不是王爷?”
另一人:“肯定是啊,咱们府内可就王爷一个主子。”
“王爷刚刚是不是抱着一个人走过去了?那是谁?你看清了没有?”
“确实,好像是新得宠的那个小主吧…….”
就在此时,许嬷嬷走过来,满脸笑容:“吩咐下去,主子如今封为侧妃了,以后见了都得叫侧妃娘娘,知道了么?”
不管底下人多么惊讶,许嬷嬷一脸从容的走了。
她可得快点去准备汤水,王爷跟主子刚刚那样回去,怕是要酱酱酿酿,得吩咐人备好沐浴用的汤水,唉,许嬷嬷脚步匆匆,只希望王爷不要太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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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
把人放到床上,顾北挑眉:“看你这脸皮薄的,红的跟个猴儿屁股似的,没出息。”
今歌怒视他,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刚刚都说要自己走了,被人看见多难为情啊。
“看你在宫里都没怎么吃,现在饿不饿?”
今歌摇头,其实是有点饿的,但看王爷这么迫不及待,她只好摇头。
而且刚刚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吓都快吓死她了,哪有心情吃东西啊?
顾北点头,说了一句人间油物的话:“既然你不吃,那到我吃了。”
说罢抬手挥灭屋内的灯。
屋外备好水的许嬷嬷听着屋内的动静,一张老脸又红又白。
王爷这也太能折腾了,主子刚破瓜,伤着主子怎么办?
但念着王爷刚开荤,前两次许嬷嬷也就忍过去了。
待屋内声音渐渐变小,许嬷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慨终于结束了,就在她准备让人抬水进去的时候,屋内的动静又开始了。
屋内。
今歌大汗淋漓,前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见顾北又要开始,她欲哭无泪:
“爷,你刚才不是说是最后一次吗?”
顾北:“唔,这次,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爷马上就结束。”
等到顾北结束后又开始的时候,见他还敢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今歌怒视他,但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好任由他摆弄。
今歌咬着手指暗恨:她以后再听男人的话,她就是傻子!
都说了四次“最后一次”了,现在还没完呢。
门外的许嬷嬷已经从一开始的惊怒,到现在的麻木。
待天边开始擦白,屋内才传来顾北慵懒的声音:“送水进来。”
许嬷嬷面无表情,让人抬水送进去。
这时候的今歌已经昏睡过去了,顾北只好抱着她,一起洗。
要不是今歌这样子太惨了,顾北说不定忍不住再来一次。
第二天,大中午。
今歌睡醒后就见顾北已经穿着完毕,靠在床头看书。
她刚要起身,发现浑身上下跟打了一场仗一样难受,又酸又疼,就是她当时家道中落,每天早起干活、劈柴、打水也没有如今这么累。
想到昨夜,当即怒视顾北,敢怒不敢言。
顾北瞅着她脸上那复杂的表情,乐了,捏了捏她的脸,见今歌左脸红了一块,顾北显然没想到这人儿脸这么娇弱,讪讪的收回手,摸摸鼻子,心虚的邀功道:
“醒了?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爷给你洗过了,换上干净的睡袍,还上过药了。”
顾北这人没脸没皮,说什么都是大大咧咧的,他越说今歌脸色越红,到最后,直接捂住顾北的嘴,“你别说了。”
顾北小心翼翼的扶着今歌坐起身,见她站都站不稳,顾北也后悔昨晚闹的有些过了,以后还是得悠着点。
接着就抱着今歌到餐桌上。
坐在顾北腿上,旁边还站着元宝和许嬷嬷,今歌这么被人看着很不自在,扭捏的挣扎:
“你快放我下去,我自己吃。”
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被人看着,不丢人吗?
顾北哄她:“乖,你坐都坐不稳,今天先这么吃啊,日后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说着夹菜喂到她嘴边。
被顾北这么悉心照料着,今歌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已经从昨夜挨饿都不敢说,到现在饱了就直接打开顾北喂过来的手,佯装发怒道:“都说我已经饱了,你不要再喂了!”
顾北怀疑:“真的饱了吗?就吃那么一丁点,猫儿都比你吃得多。”
说罢见今歌面上的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放她到美人榻上躺着,自己回来把桌上的饭菜都吃干净了。
等顾北出门继续去处理他的势力后。
今歌一个人坐在美人榻上,指着屋外的管家和下人,懒散的看向许嬷嬷:“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站在门外?乌压压的,怪吓人的。”
许嬷嬷笑:“这不是主子如今身份不一样了,是侧妃了,所以管家把账簿和钥匙送来了。那些下人是管家调来侍候主子的,主子要不要去看看,若是没有想要的,等明个儿让管家去找人牙子,再去选就是了。”
今歌点头,不管怎么样,钱都得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被许嬷嬷扶着起身,来到外面,随意的挑了几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接着就回屋内看王府的账簿。
打开一看,瞬间被王府的富贵给惊到了,歪头看向许嬷嬷:“寻常王爷的府邸都是这么有钱的吗?”
今歌以前是商户之女,对金钱最是敏感,说句不好听的,恐怕皇帝的私库都赶不上顾北府内的金钱。
许嬷嬷挥散众人,关起门解释道:
“这只是一小部分。王爷在外面还有其他的来钱路子,都没记在里面。这里的钱是王府那些铺子和皇庄赚的钱,王爷在赚钱这一方面,很有天赋。所以主子您以后,想要什么就直接去买,王爷啊,钱多的是。”
“咱大兴朝如今嫡系一脉就只有爷这么一位王爷,其他那些皇室宗亲,无论哪个,怕是连咱们府内的零头都赶不上。况且,陛下看中王爷,时不时的赏赐好东西,府内以前也没有女主子,王爷也不是爱铺张浪费之人,所以这开销也就不大。”
今歌咂舌。
就在此时,宫内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