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观战的袁弘见状,松了口气,自己还没来得及催动令牌,黑白君就自己认输了,这名口口声声想要夺取剑门关外灵脉的修士实力真是深不可测。
三人重新聚首,袁弘催动令牌,三人周身白光一闪,瞬间回到了高台之上,等到三人下了高台,袁弘将令牌还给镇守比武场的修士。
“今天有幸认识两位道友,是我袁弘的运气,两位道友可否赏脸,让我袁弘请客吃酒?”袁弘豪气大笑,邀请卫长生与黑白君前去吃酒。
卫长生与黑白君对视一眼,笑着点头,经过一场比试,三人之间惺惺相惜,倒也成了一个并不算是十分熟悉的朋友。
燕雀楼包厢内。
点好一桌子美食的三人边吃边聊,黑白君更是向卫长生请教剑修之道。
黑白君此刻早已经对卫长生心服口服,整个灵界人族剑修之中修成天剑的剑修有不少,但是能够在化神境就修成天剑之境的剑修自己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对于黑白君的请教,卫长生也毫不吝啬,直接指点了黑白君几句,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剑诀,却让黑白君如沐春风,对于剑道的领悟更深了几分。
“卫道友你真的要去剑门关外夺取一处灵脉吗?”三人吃了一会后,袁弘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一脸正色看向卫长生问道。
卫长生闻言笑了笑:“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能不能实行还需要等到离开剑门关,进入剑门关外四族争斗的区域才能知晓。”
袁弘闻言点了点头:“我真的希望卫道友你能够成功,我们灵界人族被三大种族欺负数千年了,这数千年间不知道有多少灵界人族的天骄都已经在剑门关外占据了一处灵脉,更是招募了无数人族高手一起镇守灵脉,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每一次只要我们占据一座灵脉,就会引来三大种族数之不尽的高手围攻,占据的灵脉最多也只能受得住三天时间。”
一旁的黑白君闻言笑了笑道:“其实灵界三大种族也一样,他们如果敢夺取一处灵脉,同样会被我们灵界人族高手围攻,不管死伤多少人,我们也不会让三大种族轻易占据一座剑门关外的灵脉。”
“两位道友,我不明白,难道我们人族天骄不能偷偷在剑门关外占据一座灵脉发展吗?”卫长生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搞不明白的事情。
在他看来,偷偷摸摸夺取一处灵脉不被三大种族发现就好了,为何每一次都会引起一场大战。
“卫道友想多了,剑门关外的灵脉都会被合体境修士监控,只要我们双方有一方占据了灵脉,立刻就会被另外一方的合体境修士发现,剑门关外的大战因为有约定合体境修士不能出手,但没有说合体境修士不能用神识时刻探查剑门关外的所有灵脉。”
“不错,合体境修士之所以被称为灵界顶级强者,就是因为他们的神识可以轻松探查千万里之内的一切事情,在剑门关周围足足有十几名合体境修士,剑门关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办法瞒得过合体境修士。”
听了两人的解释,卫长生这才搞明白为何双方都没有办法偷偷占据一处灵脉。
“卫道友,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夺取灵脉这件事情并不容易,你的实力我服气,但是你的修为与我一样都是化神境,想要夺取一处灵脉,等你的修为达到炼虚境的时候在出手也不晚。”黑白君深知卫长生的实力高深莫测,比起自己强了不少,但也并不看好卫长生能够在剑门关外夺取一处灵脉。
“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的!”卫长生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离开燕雀楼,各自告辞之后,黑白君,袁弘各自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剑门关坊市内,卫长生独自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街道两旁是一座座商铺,走进几个商铺看了一眼,他发现这些商铺内卖的东西都是一些大众货,对于有不少宝物在身的卫长生来说,这些商铺内卖的东西都不值得他去购买。
在坊市内逛了数个时辰,卫长生找了一处客栈住下,第二天一早,卫长生就向着剑门关出关口走去。
剑门关分为入关口与出关口,入关口就是卫长生进来的地方,想要离开剑门关,进入剑门关外,这是需要从出关口出关。
出关口此刻人山人海,大清早足有数万修士要走出剑门关,他们都知道剑门关外有着数之不尽的三大种族修士,但却没有一个人脸上露出惧怕表情。
能够来到剑门关的修士都可以算得上灵界人族修士的亡命之徒,在他们心中,与其在灵界人族区域慢慢老去,不如去剑门关外争取一个未来。
灵界人族除了四大宗门,各大修仙家族之外,散修能够修炼到金丹境已经十分困难了,想要更进一步,踏入元婴境,更是难上加难。
金丹境寿命不过数百年,元婴境也不过千年寿命,灵界修士想要活的时间更长,就要不停向前,懈怠一步,一辈子都不可能踏入更高的境界。
数以万计想要离开剑门关的人族修士之中,金丹修士占了一大半,元婴修士只有数百名,至于化神境修士只有区区三十多人。
此刻剑门关出关口还没有打开,众人足足等了数个时辰,才有数名墨甲军开启出关口。
“诸位道友,金丹境修士不得离开剑门关外一千里,元婴境修士不得离开剑门关外三千里,化神境,炼虚境修士没有限制,这并不是我们的硬性规定,而是按照剑门关外三大种族强弱分布给予诸位道友的建议。”还不等众人离开剑门关,一名墨甲军大声对着即将离开剑门关,前往剑门关外斩杀灵界三大种族修士换取剑门关积分的众人大声提醒道。
即将离开剑门关的众人大声应答,显然这是每一次开关都需要做的事情。
跟随人流离开剑门关,卫长生并没有立刻向着远处飞去,而是慢悠悠走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