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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这是为何?”

“此人轻钱财、重仁义,颇有游侠之风,且喜好结交天下英豪。”郭嘉顿了顿,对着林跃笑道:“此人其实很适合天网,他坐镇聚英楼,不止可以搜集情报、积攒势力,更为重要的是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主公您整顿咸阳治安的一个得力助手。”

林跃听后也有些意动,郭嘉所形容的这人,不就是类似于吉三那种坐地炮兼情报通么?

他们上可与达官显贵相交,下可以与贩夫走卒热络攀谈,中间更是与众多豪杰称兄道弟,可以说咸阳城中有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他想到这里也就说道:“奉孝,那你帮我安排一下吧。”

“已经安排妥当了。”郭嘉笑着说:“今日午时,聚英楼,万三会随主公您去,到时您直接说去找胡伦便可。”

“好。”林跃默默点头。

而郭嘉这时笑道:“主公,此人最近可能遇上了麻烦,您与他直接说便可以。”

“好,我知道了。”

......

午时,聚英喽,

一处房间内,

胡伦在房间内左右踱步,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而这时房间外嬉笑之声传来,随后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房门被敲响。

“阿伦,今日是四月初一,我们要去参加大秦服饰节,你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去?”

胡伦闻言推开房门,见李柯站在门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李哥,你去吧,我一会还有客人。”

“那行吧,那我们先去了。”李柯挥挥手就要离开,而胡伦则是忽然问道:“李哥,大叔呢?”

李柯闻言停下脚步,随后歉意的笑了笑:“大叔被思雨那丫头强拉着出去了,大叔不能留下来陪你招待客人了。”

胡伦闻言脸上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知道姚思雨的脾性,也就苦笑道:“那就算了,你们玩的开心。”

“嗯,那我们先去玩,晚上宵禁时回来。”李柯摆摆手便向楼下走去。

而胡伦看了眼时间,便关上房门再度在房间内踱步。

这时房间内一人忽然不耐烦的说:“阿伦,别转了,你转的我都眼晕了。”

胡伦见状也就停下脚步,有些焦灼的说:“颉斌,我也不想转,可是我有点紧张。”

“你紧张什么,你不是最喜欢交朋友了么?”呼伦颉斌笑了笑。

“不一样。”胡伦跺跺脚,随后说:“颉斌你不懂,这哪是朋友,听说这次来的人来头不小,是大秦的高官!”

“管他高官不高官的,上来先喝两坛子酒,就都是兄弟。”呼伦颉斌笑道。

胡伦忽然想到了什么,嘱咐道:“颉斌你就别开玩笑了,你一会千万要收敛点,可千万别给他喝趴下了。”

“放心,我有分寸。”呼伦颉斌不屑道:“我也有很多原住民朋友,他们的酒量我清楚,我尽量收着点。”

“对了,一会你可千万别说你是藏蒙混血,毕竟这两个地方在游戏中与大秦的关系很微妙,在没有摸清他的态度之前,我们尽量不要暴露我们玩家的事情。”胡伦接着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呼伦颉斌连忙摆手,示意自己的头都有些大了。

胡伦紧接着又开始在房间内踱步画圈,刚绕了两圈忽然停下来再次问道:“对了颉斌,让你准备的马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呼伦颉斌闻言不禁手扶额头,叹了口气道:“伦哥,马在你客栈里养着呢,你都问我几十遍了。”

“我这不是担心么。”胡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见其仍旧愁眉不展的盯着自己,他解释道:“颉斌,这匹马你可要好好照顾,毕竟今日能不能搭上这个大官,就靠这匹马了!”

“马的事你就别担心了,我指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呼伦颉斌笑道。

“你确定能配上?”胡伦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你这话说的,我的天赋可是“长生天的庇佑”,虽说这里不是高山与草原,对鸟类马匹增加不了亲密度。

但我可是专业的,令两匹马配个种这种小事,我还是手拿把掐的。”呼伦颉斌说到此处忽然笑道:

“甚至别说令两匹马配个种了,我甚至能让它欲仙欲死,流连忘返!”

“颉斌你能不能正经点。”说罢胡伦手拄着桌面,语重心长的说:“听说昨夜共有一十三家公会,一夜间皆被连根拔起!甚至那一把刀张凯如今都生死不知。”

胡伦叹了口气说:“我算是明白了,这想要在咸阳城中站稳跟脚,光结交玩家可不行。”

他手指了指上方说:“还得有靠山,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懂了懂了。”呼伦颉斌故作夸张的双手抱头说:“师父师父,别念叨了。”

胡伦见状只得从怀中掏出一张报纸,拍在桌面上说:“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自己看看吧,反正我看的时候是胆颤心惊。

原本我以为我已经算是彻底在咸阳城中站稳脚跟了,可当我看到这封《大秦日报》时,我才发现自己在官府面前依旧只是一只蝼蚁,我所拥有的一切也都是镜中花、水中月,轻轻一触就破。”

呼伦颉斌闻言有些疑惑,随即他看向《大秦日报》,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今日的头条,显得霸气至极。

《武威侯林岳:贼人如纸虎,三月必破之!》

再想想刚刚刚刚胡伦所言,呼伦颉斌皱起了眉头问道:“这孙贼谁啊?咋这么装b呢?”

“我查了一下,大秦中并没有这个人的记载,不过因为项羽,大夏留存的秦朝史料大多被焚烧一空,可能是某个秦朝名将也说不定。

不过这孙贼的手段配得上他的狂妄,整整一十三家公会一夜间覆灭,属实是能震慑旁人了。”

胡伦重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们必须要找个靠山了,而今日来人,便是我们的一个机遇。”

“唉。”呼伦颉斌也是跟着叹了口气,“真是城市套路深啊,等小马驹产出来我就回去,和你们待在一起真累,远不如在草原上与雄鹰骏马相伴。”

胡伦看着他也是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颉斌确实是个难得的真朋友,自己有求直接从草原赶赴来了咸阳。不过这心思还是单纯了些。”

胡伦想到此处不禁想起了大叔,他默默叹道:“如果大叔在这里就好了,大叔不止武艺高、名声大,是个人才。关键是他说话还好听!

要是大叔在这里,以他的情商,想必能给客人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而就在这时,匆忙的脚步声响起,胡伦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口,将门拉开后见一人慌忙说道:

“伦哥,沈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