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珩和唐瑜说了一下这件事情,然后自己就独自开车去机场,把两个儿子接回来。
他的兄弟还有些事情,所以飞机上只有自己的两个儿子。
二人见到了傅芷珩之后,更是飞快的跑了过来。
经过了发生的这件事之后,两个人一下子就成长了。
之前他们总嫌弃父亲对他们过于严苛,如今看来实际上这都是应该的。
“对不起爸,让你担心了。”
骆衍是双胞胎里面的哥哥,两人之间他算是比较沉稳的那个。
他也是傅芷珩如今所较为满意的继承人,至于傅承,他则是典型的富家公子。
那些公子哥该有的坏毛病,他一个不少。
这些年来,依靠着家业,闯了不少的祸,全部都是依靠着家人在给他擦屁股,才勉强的活到了今天。
这次就是因为傅承把一个女人的肚子给搞大了,傅芷珩一气之下,所以才把他给赶去了军队。
“没关系。”
对待大儿子的时候,傅芷珩的态度没有那么的恶劣,只能说是平平淡淡。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要去军区吗?怎么会到千里之外的一个山区里面?”
提起这个傅承就委屈,他在后座上开始控诉:“别提了,爸,当时我们两个人刚刚下了飞机,就有一支队伍说是军区派的人来接我们。我当时寻思,那感情好啊,反正我们也不认识路。谁知道那些人带着我们完全的前往了一个相反的方向,后来他们就把我们给丢在了山区里。”
“你还有脸说!”
听完了实际的来龙去脉,傅芷珩更是怒不可遏。
“你都这么大人了,难道你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吗?那些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么多年来读的书你都读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脑子里面全部都是水吗?”
“爸,你非得我们刚一回来,你就要这么吼我吗?”
傅承以为这次出了这个大的事,父亲能够好言相待,谁承想…
“小承,你少说两句。”
骆衍声音严厉的制止了这一触即发的恶战,“父亲也是担心我们,所以才会说这些话。”
傅承没有再说话了。
还是骆衍比较识大体。
“我知道,父亲,这次是我们两个人掉以轻心了。回去之后任凭父亲责罚。”
“算了。”
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傅芷珩也只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
“现在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知道自己现在被安了一个叛国贼的罪名吗?”
“这是什么?”
就连一向淡定的骆衍都浮现出惊讶的神色。
傅芷珩简单的说了一下婚礼上面发生的事。
他马上表态,“这不可能,父亲,我和小承我们两个人形影不离。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样的事情,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们,请父亲一定要查清楚真相。”
“我知道。”
对于大儿子的话,傅芷珩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些天来,他也一直都在追查着真相。
然而军区那边的人统一了口径,现在恐怕想要从里面打探出来消息并不容易。
叛国贼—这可不是一个小罪名,如果要是被查清楚属实的话,恐怕这一辈子就要在监狱里面度过了,这对于整个傅家也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回去的路上,傅芷珩也一直都在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对了。”
后座上面的傅承突然想到了一件被自己遗忘的事情。
“父亲,我和哥哥两个人在去军区的时候,有一个人联系了我们,并且他和我们约好在某个地方见面。”
“那个人是谁?”
这个消息可以说是给绝境之中的傅芷珩送来了甘霖。
“抱歉,父亲。当时我们两个人在山区里面迷路了,所以并没有能够如期的赴约,所以自然也没有见到那个人的长相。”
“那你还记得他们是用什么联系你们的吗?”
“这个我有。”
骆衍的手机上面还有那个人发来的信息。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把两个人送回家之后,自己便直接拐弯去找人帮忙追踪这个信息的地址了。
家中,兄弟两个人见到了母亲之后更是忍不住的哭出了声。
他们长大以后,第一次独自出门,便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这对于他们而言是一次很惨痛的经历。
“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唐瑜一左一右的抱着两个儿子。
“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妈妈去给你们做。”
“不用了。”
傅承刚想说自己想吃的菜,就见自己的兄弟替自己拒绝。
他的脸上马上就有了不满意的神色,而骆衍才不管这些。
他懂事的跟唐瑜说,“妈妈,我可以见见我们那个姐姐吗?”
“对对对,”唐瑜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脑子,一着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姐姐?”
傅承纳闷儿的说,“我们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姐姐?”
这件事情唐瑜还没有来得及给他们好好的介绍。
“是这样的,在生你们两个人之前,我还有过一个女儿,后来因为一些意外,所以这个女儿就流落在了外面,这一次我们来S市也是为了找到这个女儿,不过还好我们找到她了。”
“什么嘛?”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姐姐,傅成显然很不满意,他也很不高兴。
笑话,有一个堪称陌生的人,突然成为了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只要是个人就会感觉到不舒服吧。
傅承这个人一向直来直去,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自己的脸上。
骆衍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放在膝盖上面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傅承的大腿一把,然后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傅承这才勉强的掩饰好了自己的表情。
还好唐瑜并没有关心到这个细节,她上了楼。
唐瑜敲门的动作可以说是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房间里面的人。
在一边旁观着的傅承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什么嘛?流落在外面的乡野之人就是这么没有家教,怎么能让妈妈以这么卑微的态度去请她出来,哪儿来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