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呆在这里的继承者,或许没有这个意识,可作为与其他维度微妙拥有着连接的花草,却能凭借着她的角度将世界现在的大体局势,看得清清楚楚。
对于假的神话虚影已经创造出来的欧洲,持续发展稳固,已经差不多达成异能者与普通人之间和谐相处的亚洲,和早已不知在探究什么的非洲外。
她这里的美洲差不多除了混乱之外,依旧还是不断的战争,在看到周围国家的经济间接稳固,并且能力直逼自己的情况下。
这本就不怎么稳定,并且拥有着共同爱国心,信仰的国家,恐怕将成为第一个散乱破灭的区域,那没有边界的自由,成了毁灭自己的根本原因。
[你还是赶紧做出点动静,否则,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从来都不是稳固的,解除从来都是单方面的话。]花草K眯了眯眼,看着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的人,已经准备给这个家伙吃点苦头,不过是将身躯缓缓地贴近卫生间的镜子,一条特殊的维度的空间屏障就这样被打开了。
而这只是个假想的空间,可物体却能够通过这小小的开口,通往了另外一个地方,而花草K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导致的后果,显然更加可怕。
反而沾沾自喜地,来到了对应空间找到那个躺在床上,同样蜷缩睡眠的范嘉怡,对方作为映照于另外一个世界的影子,显然看起来只有左右不同的分别。
所以,当第二个水声出现在监控的画面下,本来打着瞌睡的看守赫然张大了眼,要知道这个异能者区域,本就是被好多人观察着的,就怕这些身负异能的家伙进行暴乱,摧毁了这里的秩序。
可现在,谁告诉他,资料中仅仅只是个体素质过强的存在,怎么还拥有分身的能力,要知道现在的异能种类除了,感应,念力,超体,三种外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情况。
这种没有任何的,质变量变,没有任何的基础下,将一个人变成两个相同的存在分开,显然变得十分魔幻。
对应着本来天空之外,只有天空,他们科学探索着的,一层又一层,拥有着距离划分的苍茫天色下,看守颤抖的按下了最高的警报。
而水声像是察觉到了身边多了一个人,转身看着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存在,而穿着同样囚服的对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除了旁边那似乎十分满意自己杰作,抱着手的花草K 。
“找死呢。”水声垂下了眉眼低低的笑道,明明已经试探过了她的脾气,为什么还要找一个如此明显的家伙放在面前。
[哦吼,有危机感了。]花草K看着,开始笑着的人,对方身上的散漫之气早就消失,反而透露出了蜷缩在阴暗中的森白,总觉得让人不舒服。
“好累。”而来到另外一个空间的范嘉怡,只是平静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她并没有什么想要插手的意思,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脾气。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显然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可还未等花草K反应过来,已经掌握了对方弱点的两人,毫不客气的共同冲向了已经通电的栏杆,脚踩在上面用尽身上的蛮力硬扯下来。
导致本来隐藏着的警报,露出了光线的端倪,这里破坏的动静也引起了隔壁牢房的注意,而花草K只以为对方都有了要逃出去的心思,恕不知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突然间的双手合起,成功的触碰到了她,在两人达到磁场改变的情况下,电流四散音波也开始不断的敲打自己,可就在这混乱的频率中,成了接近对方这般存在的特殊体。
花草K可以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在监控下现了形,却偏偏只有一瞬,而她也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两个家伙想干嘛,气的眼睛冒出了猩红的血光。
[你那点小心思,都用在了我身上!]她毫不客气的一个转身躲掉了差点重叠的空间,并且反手直接打碎了卫生间的镜子,创造出来的临时门框消失的情况下。
在旁边与她齐心协力的人,却如同破碎的镜子般有了棱角,又很快碾压成了纸面版的图形现象,对方胸口所在的空间距离,成为了最后十字消失的黑点最后存在的方位。
[真是让人火大。]花草K看着已经被两人联手拆开的门,偏偏这个家伙专注的目标只有自己。
明明已经给了对方一次又一次那么多的机会,但范嘉怡怎么就是这么不争气呢?就是这么不乖呢?
[看来,你没有尝过真正的苦头。]花草K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她手握着对方的灵魂,这种最核心值观的力量,恐怕谁都没有尝过受到伤害所带来的痛苦,究竟是怎么样的。
[今天,就好好的立立规矩。]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悬浮出来的菱形水晶般的透明存在,中间小小的微光如同遥远星空之上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样子,似乎能让人感受到它在呼吸,拥有着生命的跳动。
[给我跪下吧。]花草K收紧了手,水晶开始了颤抖,之前一击不成,还想再次尝试的范嘉怡,向前扑的方向还未收的情况下并未向其倾去。
反而在空中,就像是被人猛砸了脊柱,整个人无力地砸在了地上,连蜷缩都做不到, 成了一个摔在地上的雕塑,像是失去了灵魂。
花草K放开了手,在那个人痛得连反应都表达不出来的情况下,再次捏紧,那直达灵魂的窒息疼痛,显然无法挣脱。
她在地上整个人突然弹跳了起来,如同掉进油锅的虾米,无力自起的经脉抽搐,更让那本就已经狼狈的模样,更加增添几分可怜与风癫。
而之前收到警报匆匆赶来的看守们,所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本来在通电的防护门都被破坏的情况下,他们内心早就做好了准备,想这是个棘手的事情。
可现在,还没等他们出手,那个要越狱的家伙却像是被上帝惩罚了一般,痛苦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