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谢嘉推拒着对方的手,逸微之前所做的事情,被他看得一干二净,包括耳鼓传音机。
“哼。”逸微收回了手,拉着谢嘉起身,对方的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却也没有继续戏弄于眼前人的打算。
再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干脆利落的拿过了地图,快速的在上面标记,手指一比便是距离。
逸微打开推车,确定里面都是拥有着独立包装袋的小零食后,开始悠闲地挑选,很快再次传来的门铃声让他慢悠悠的抬起了头,走上前再次打开了门,却看到了杨飘飘和钟黎安神色凝重的模样。
他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杨飘飘抬手揉了揉逸微的头发,视线却放在了那依旧在涂写的谢嘉身上,本来北欧的这次行动,拥有之前的地图,做规划了几条比较完整的路线。
但没想到,因为消息屏蔽的情况下,最开始那一批探查的人员,超过预约时间,迟迟没有回来的动静,像是被困住了。
而对于那边磁场混乱,连指南针之类的原始物体都无法明确方向的情况下,对于保守的治疗,最终都将视线放在了谢嘉的身上。
杨飘飘在得知,国内正运来与对方同批次的双胞胎后,就已经确定他们想做什么,毕竟谢嘉是可以无视于磁场,而特定空间坐标的存在。
最开始把他,从特殊的监狱中放出来,甚至是搬运到前线,都只是为了能够捣毁藏在地下的另外一个据点,在已知除了光明会,这种推就特殊的纯血论,已经被铲除的连头都冒不了存在。
这支新型的地下组织才更加让人注意,对方不知不觉的渗透,用慈善作为自己的伪装,满足于金钱的交易,连在国内法网恢恢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六年前那已经明确反对的,并且上过新闻的实验秘密进行下去的存在。
在扫除边境威胁的情况下,才发觉,东亚国家基本上都中了个招。冲突不起的战争,让医疗资源的获取变得十分的简单,也让那些努力张嘴呼吸,渴望活着的人感到窒息。
他们不知道压在自己肩膀上,捆绑在喉咙上,不断消耗肺部仅剩的空气的究竟是什么,而频繁发起的战争,也引起了国家的注意。
毕竟最开始或许会根据资源的分配,以至于异能者自身的骄傲造成冲突,但不可能打了五六年还没结束,连个理由都没有。
只是单纯的想要抢劫作恶,不断的让平民的数量急剧下降,让官方的数据变得合理,这件事本身就让人产生满满的疑惑。
所以,动手清扫了那些不断试探在种花家的爪子,花弘树和双胞胎连续的爆雷,以至于福利院这种存在也惹来了争议外,对方最后的反击是造成万人自杀的假象,让社会产生颤抖的新闻。
手段赫然让人惊叹,但也是点到为止,毕竟在本身拥有的法律基础上,团结的信仰让人不容易被策反。
所以除了他们被打的灰溜溜跑外,解除那些疑难后,根本没有什么损失,明明都已经将视线放在了北欧那些偷偷摸摸的国家了,结果发生了这样的事。
为了防止是独木桥效益,他们现在暂时不会再派队伍进去了,所以从一开始作为引入导标的谢嘉,拥有了新的身份转变。
不过现在也只是步入能力测试阶段,对方如果做不过能力程度测试的话,或许还能逃过一劫,在私人和广义的角度选择中,他们显然插手不了什么,只能静静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而大致计划也是,在将相应的成员送到边境作为灯塔的存在后,队伍将重新兵分三路的开始,追寻北欧境内的变化,而谢嘉的地位显然也不同而语,毕竟能够感应到周围人情况的,只有他一个。
所以,与谢嘉同批次的双胞胎还在路上 而这段时间便是对对方能力的测试,他们显然无法引导什么,只能将秘密锁死,与对方隔开距离。
只是哪怕这些,在聪明脑瓜子的人眼中也会察觉到不对,但是恪守距离与底线的情况下,别人也无法说些什么。
并且他们小队中,最开始钟黎安拥有的队长指挥权利 ,又给予了比自己身份更高的人,之前牡丹自即选择私自逃离队伍的罪名,也被严重的惩罚,已经成为逃犯了。
而谢嘉在注意到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后,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钟哥,姐姐回来了,我身上有什么吗?”
而逸微再问不到任何内容后,无所谓的走了回去,反手搂住了这个小笨蛋的脖颈,回答道:“你身上没什么呀。”
逸微挂在谢嘉的身上,表现两人感情十分好的事实,看着对方在地图上所画下的坐标以及微小的距离标注,他有些好奇的开口道。
“嘉嘉,你为什么能够感受到别人的坐标位置啊,本来能够读心就已经十分逆天了。”他有些不理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对方在四肢健全的情况下,凭借着自己收养的家庭,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而听到这些话的谢嘉神情顿了顿,最终若无其事的开口道:“我是最像妈妈的一个。”
“什么?”逸微不解的开口问道,最像妈妈的,是指给她代孕的女性,还是给予基础生命特征的女性,或者后面收养他们的家庭成员。
“妈妈的能力很强,无论我们相距多远,她都能找到我们。而我的能力,与她重合又依然不同,毕竟我只能做到定位,却无法做到传输话语。”谢嘉举起了手中的地图,在钟黎安飘飘复杂震惊的眼神中,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的,正是他对能力的体现。
之前两人一直杵在门口,不动弹的表现,仿佛就是场等待命运宣判的笑话,钟黎安与谢嘉对视着。
对方口中的妈妈,好像有点苗头能够确定是提供生命基础的存在,并且按照谢嘉所说,那发生的事岂不是更加的细思极恐,他们自以为聪明的追溯,在其他人的眼中,不正是早就放在眼皮子底下的挣扎吗?
钟黎安从另一端捏住了地图,谢嘉也顺从的放开了手,像是没有注意到在场所有人表情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