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恰恰最不是美利坚想看到情况,于是对于最开始,十分反对的联合进军北欧援助计划的他,开始拼命支援这条路程,义正言辞地在会议上诉说,最开始提出国家怎么可以起了个头而不好好结尾。
在让在他最后蹦哒的余威中,反而发现了所谓历史之书的妙用,虽然这东西出现的挺邪门,并且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创造出这么奇怪的东西,投放在各个国家而导致了这种局面,可偏偏现在这样东西,却让他抓到了最后的稻草。
“历史书上的名字已经再一次改变。”翻译官在敲出自己的语言后,之前直播联合仅仅只是给个脸儿,加入进去的众人脸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而这次出现的姓名,并不是他们所想象中计划回归的钟黎安,反而是只剩下一个感官的谢嘉,对方作为已经退出前线支援的情况下,这个名字却出现在了书上。
并且这次没有任何人的修复的书籍,在玻璃展柜中渐渐的消失,却显现的越发的完整,拉长呈现出了一幅卷轴的模样,并且根据抚摸上面的纹路,让人怀疑他是真羊皮做的。
“so where.(翻译:所以呢。)”种花家的秘书长有些不理解的开口,对于背后展现出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大洪水,他们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或许就是如同精神冲荡中一般的存在,可偏偏这种填空,如果真的要创造是所谓的诺亚方舟或者治水的方法,也顶仅是依靠精神系异能者进行疏导,甚至是分担。
在抓住几个在地区内作怪的人,就能解决小地方这一项情形的状况下,为什么还要派出大部队呢?并且对于那个巨型树形异端的东西,究竟是否要登顶和探查,他们连靠近暂时都在考虑。
白头鹰国家的这群人这么着急,是准备自己出人手吗?可偏偏对于会议视频通话中,只有所谓人性方面的指责和丝毫没有提及如何解决的情况下来看,只是单方面的道德绑架罢了。
而对于,种花家秘书长如此的发言,直播中的翻译官甚至是代表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下面的小国代表显然选择不发一言,作为顶头的几位老大哥呛声,他们可不想参与进去。
可偏偏还会等这场直播会议的结束,之前一直观测,并且搭建出了望塔观察的那棵巨型异端树,却发生了变化。
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竟然开始缩小下去, 就当众人以为这是一个好导向的情况下,之前一直不上不下的逸微就这样被动的被带到了树顶端,而对于自己的版图逐渐龟裂的情况下,红心国王知道,他最后的时间已经等不到下一个世纪。
明明他们应该是拥有共识的存在者,可偏偏周围的家伙们,一个比一个冷漠的可怕,并且最开始寄托希望的黑桃K不再回应自己的情况下,连方块都没有了消息。
他是什么很可笑的存在吗?自己死守的骄傲,在现实的问题下最终逐渐破碎。
最终山不来寻他,自己便去寻山。
还是将逸微吃进了肚子里,对方的大脑确实如同最开始观测一般是最为完美的,可偏偏却又充斥着杂乱的东西, 在红心国王始终没有想象到的范围内,他所捕捉到的灵魂是谢嘉。
“什么东西?”他血红的眼,死死盯着那悬浮在空中的灵魂,而谢嘉却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个巨人,对于重新能够看见这个世界,感受每一次清晨悦耳的鸣叫,自己早已满足。
“果然,新时代的人,总比旧时期的人更加复杂。”红心国王的眼中淌着血泪,他不敢相信自己做出来的选择竟然是错的,在灵魂与身体的面貌大幅度不同的情况下,哪怕是假的也早已看清,只是他想欺骗自己最后微弱的自尊心。
“我是谢嘉,很高兴第一次见到你。”谢嘉对于眼前人自欺欺人的开口,最终严肃的表达道,他似乎想要打破红心国王的最后一次幻想,哪怕这个巨人在他脸前表露出来的现象,情绪脆弱的似乎要破碎而去。
“可恶的家伙,你就没考虑过,你为这个家伙来到这里,要承受什么后果吗!”他终于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愤怒,对于眼前这个自愿牺牲的人,表现嗤之以鼻,只想让对方承受,后悔的痛苦。
而对于眼前人,被自己一句话深入内心打破表象的行为看来,谢嘉选择闭上了眼,仿佛早已接受好了一切,很快便被掐着灵魂,让那浑身叫嚣着离开的痛苦,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刻会被终结,永远没有未来,并且过去也将消失和遗忘,没有人会记得你的付出和牺牲。”红心国王恶狠狠的笑道,他是真的没想到异能者之间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的想法,或许这是人类科学暂时无法探及到的领域。
但在进化的人类之间,他们却自己摸索出了新的规则,只为制止这种图莫须有的第六感警惕,让所有人,在不知道之间,就已经没有了问题。
伴随着手中灵魂的破碎,红心国王内心的怒火却没有丝毫的宣泄出来,眼前人张大嘴似乎想要呐喊出来的声音,最终都停在待了仅仅动作的表露,他似乎还记着人类对于恐惧对于痛苦应该做出来的身体反馈,可偏偏灵魂给予不了这种完整的表达。
人的身形开始模糊,变成了一块虚无缥缈的雾团,对方的一切都为眼前的巨人所执掌,可偏偏却只是如同消失的尘埃般,飘逸的自然。
连最后的告别都做不到,谢嘉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是存在。
“你杀人了。”红桃皇后出现在了这片空间中,对于猩红着眼的对方,却没有丝毫的过多反应,只是简单地叙述着对方的所作所为。
“呵,呵呵呵!是不是早嘉想过,我消失,你独自继承这片空间。”红心国王猩红眼也紧紧盯着这个家伙,在力量越发微弱的情况下,他逐渐并拢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