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六年攻破外敌,平定内乱,保百年内再无战事,沈淮纪称帝定都渊城,新主登基大赦天下。
沈思南则带兵退回思南城,厚葬完沈老王爷,兵权依然握在她手中,她便是以后的思南王。
沈伯舟待登基大典结束后,便也回到了思南城,朝中事务他早已无心,如今沈淮纪做了皇帝,再无后顾之忧他可安享晚年。
一年后
善衾轻抚起沈思南的发丝,为她绾入发间温声道:“沈家主要在我这小院偷摸到几时。”
沈思南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转身看向善衾,只见他已退了回去一手撑住头一手轻搭在膝上,脖颈处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
见沈思南未出声善衾提醒道:“当日沈家主可是说过思南城为聘的。”
沈思南轻笑着坐起身来,为善衾拢了拢衣服,细细看着善衾:“那你准备一下,我们何日?”
“那便今日吧”听善衾这么道,沈思南便知道他早就准备好了。
思南王府
侍卫通报后,沈伯舟一听是善衾来了,便喜笑颜开将手中的事放下,便前往正厅。
见沈夫人已经在接待善衾了,沈伯舟大笑着看着善衾,见善衾一袭红黑相间的丝绸长袍,优雅而华贵眉宇之间有一种沉淀了岁月的悠然自得,洒脱不凡。
见沈伯舟来了,善衾起身行礼道:“沈伯父”
这称呼让沈伯舟一愣,笑着的脸一僵不由想起那日太幽谷:“大师那日所说的缘分是何意。”
不等善衾说话,沈夫人便笑着将手中的聘书给了沈伯舟,又指了指院中摆满的聘礼。
沈伯舟将聘书合上:“大师为何不早将爱慕小女的心意告诉老夫,枉费老夫一番结拜的心意。”
“由于种种原因,那时还不可对伯父伯母言说,如今翮一定一一道来。”善衾朝沈伯舟又行了一礼,沈夫人对善衾十分满意。
沈伯舟长叹一口气,上下将善衾打量了一遍,这年纪是不适合做兄弟,做女婿也成都是在自己的左右,嘴角便也染上了几分笑意:“好,那老夫便细细问来。”
“知无不言”善衾道
“善衾大....善衾你是哪里人士,家中可还有人在。”沈伯舟问道
“回沈伯父的话,善衾在出家前名为酆翮。”听到酆翮,沈伯舟与夫人对看一眼。又听善衾继续道:“天姝国人,家中还有父亲和胞弟。”
“酆翮太子.....”沈夫人惊道,随后又平静了下来,看向沈伯舟。
“我已不再是太子,望沈伯父和沈伯母同意。”善衾道
“你可知要娶思南得到我沈家,一同统领沈家军,思南可不会随你回天姝国。”沈伯舟道
“愿意”善衾道
“准了”沈伯舟大手一挥同意了,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次日
“沈伯舟你以前专于排兵布阵,现在我是一发看不透你,以我对你的了解即便你改了往日的爱好,怎么着都不会是在这种菜。”沈夫人道。
看着沈伯舟在那除草,她就越发的想不明白,历朝历代谁家太上皇皇太后不在宫中,跑到封地种菜。还绝不让下人掺和。
沈伯舟不紧不慢的直起腰来:“夫人呐~大渊的日子老夫已经是怕了,老夫要在这守着沈思南这个臭丫头。”
提到这沈伯舟便将手中的草,扔到地上:“死丫头为何早不说她与善衾的事,我一直便与善衾大师一见如故,当日离开太幽谷便提出结为异姓兄弟。
哦,他当时说什么天机不漏,老夫与他的缘分不止如此,老夫还以为什么,直至下聘之日才知晓。”
沈夫人听他这般说笑问道:“那这女婿你可满意。”
“自是满意”沈伯舟笑道
自婚期选定后,思南王府便开始热闹非凡,丫鬟婆子忙前忙后的开始为沈思南试嫁衣各种首饰。
沈思南累的瘫倒在床上,宁儿小心的将首饰盖上吩咐丫鬟们下去:“你们先下去吧”
“家主你可不能悄悄去姑爷那,新人未曾大婚是不可相见的。”宁儿再三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母妃已经叮嘱过了。”沈思南疲惫道,她会遵守的,随后便睡了过去。
大婚当日百里红妆,思南城热闹非凡,整座思南城路旁铺满花瓣,善衾一袭婚袍,嘴角挂着笑意,牵着沈思南的手踏入殿堂,沈思南头上的凤凰步摇将她衬托的高贵娇艳。
“吉时已到”男人高声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沈伯舟与夫人笑的眯起了眼
“夫妻对拜”沈思南弓着身子,透过帘子想偷看到善衾穿婚袍是何模样。
“礼成”
啧~没看着,起身期间听到善衾温声道:“回去给你看”
“送入洞房”
沈思南在丫鬟婆子的搀扶下回了婚房。
“哥哥放心今日有弟弟在,保你直上云霄。”酆禹安笑着扶着善衾的肩膀
善衾抬手轻拍着酆禹安的手:“有劳贤弟”
将领们抢着要敬善衾,都被酆禹安拦住:“本小王陪你们喝,让我哥哥留着力气洞房,来来来”酆禹安与那几位将领勾肩搭背的喝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酆禹安可是一桌一桌的去,活像是今日成亲的是他一般。
善衾见时间差不多,便往婚房走去今夜他喝了不少,在众人的欢闹下进了婚房。
善衾平稳的走到沈思南面前,笑着将沈思南的盖头挑起,看着沈思南的脸竟然有些痴了,此刻的沈思南难得脸上有几分娇羞。
所有的僧规戒律都为她而破,一路艰险,今日终成正果。
见善衾一直未曾有动作,沈思南抬眸看向善衾见他脸颊红润低语道:“你醉了”
善衾手抚上沈思南的发簪,轻轻一挑青丝垂下,珠钗散落:“不耽误”
沈思南还未反应,善衾的吻便落了下来,沈思南回应着手不由的拽住善衾的腰带将其扯下,善衾的手也随之探了进去,二人缠绵在一起善衾声音喘息道:“可还能再深些”
沈思南狠狠一口咬在善衾的肩上,善衾沙哑道:“忘了,夫人不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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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禹安与沈家大将们喝的晕呼呼的,抬着酒杯看道一抹熟悉的身影,嘴角扬起到君九儒旁边坐下。
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君九儒身上:“九儒大人好大的胆子,还敢来喝喜酒。”
听闻这话,君九儒看向酆禹安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卑职代陛下前来献上贺礼。”
酆禹安将君九儒手中的礼单拿过来,奇珍异宝有的他见都没见过。
看酆禹安已经大醉,君九儒道:“流木呢?”
话刚落酆禹安便趴下了,君九儒眉头微皱目光寻去,只见流木与沈玉已经喝趴下了。
心中暗想到终有一日这小王爷没了,流木都不知道,君九儒起身将礼单送于沈夫人,便退了出去。
“大人,小王爷....”侍卫问道
“不必理会,在思南王府不会有事。礼已送到回天姝”君九儒言罢便带人离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