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是因果,是平衡,是一切存在的独立规则,而面前摆放的这个天平秤就是代表着所需要达到的平衡,只有价值对等才能保持规则,不然的话就会处于无序状态产生混乱导致崩坏。
此刻眼前的这个天平秤的平衡就被打破,那本透明的书籍应该是代表某种规则,此刻天平向这个位置倾斜。原因自然是对面的盘子中当作筹码的本源减少,使得维持的平衡被打破,随着赤轮自身的能量的运转消耗这种倾斜的角度还在扩大,当某个阶段到达极限的时候就会彻底炸裂。
天平称就代表着赤轮的本体,上面的裂纹只差一点就会遍布所有,但是接下来出现了新的变化,阿龙之前注入的那团能量终于突破外层进入到这里。光芒凝成的丝线翩翩飞舞融入到了天平秤上的赤轮内,原本倾斜的角度开始回正,但也仅仅是调整了一点的角度,随着时间的推移终将会再次爆炸。
阿龙看着面前巨大的天平秤有所感悟,以此来对比自己体内赤阳小太阳的核心肯定也是有一个相同的平衡,只要核心不受损就能使用其无敌的力量。同时也明白任何事物都有一个标准,若是无休止的透支就会像现在的这副景象,最后导致结构出现问题走向衰败。
当触摸着面前的天平秤,已经从其中获取到了将要瓦解的时间,那就是以目前的状态还能维持一年的时间。若是裂纹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那么自身还有恢复的可能,但现在这样就已经是不可逆转的衰败,所存留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
视线拉回到外界,赤轮的运转再次启动,龙腾已经远离站在了大监察使的身边,看着手指上的烫伤直到恢复如初。等候在一旁的大监察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赤轮的状态比之前要好很多,也是明白他们的补救措施已经成功,最起码在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赤轮的力量不能再有任何的丢失,你们教会的成员将不能再从其中取用,这样的稳定最多持续一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必须寻找到解决的办法。”
事情处理完成阿龙将所有的信息告诉给大监察使后便准备离开,既然已经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那么自己也应该开始计划远离此地,这个定时炸弹的威力超出想象,到时候天河城将没有人可以活下来。
大监察使看着即将远去的龙腾,单膝跪倒在地后严肃的说道:“光明教会一直在等待一位真正的明主,而你就是百年难遇的天选之人,我将衷心的追随你。还请帮助光明教会度过这场难关,并拯救那些无辜的人民。”
“嗖”的一声,一个东西被丢了过来,阿龙伸手接住后看到是一个金属物件,如卡片般的设计没有任何接口,不知道是有什么作用,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对方。
“这个东西被激活后会有光明教会的成员自动赶到,可以完全信任他们,那是我秘密培养的人员。我已经将你的信息传递到他们的手中,他们会完全效忠于你。”
大监察使看着龙腾面露笑意,此刻他的内心是无比激动的。从刚才接触的时间里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个龙腾就是他一直苦苦找寻的那个人。
“在此后的时间里我将亲自驻守在此地不让任何人靠近,虽然大部分的教会成员被现任会长洗脑,但是我培养的人员可全都是精英成员,有他们的帮助会让你更好的在天河城大展身手,更能够保护你的亲人朋友。”
当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龙腾的眼睛一亮,回想自己接触到的敌人众多确实有很大的危险,若是背后有光明教会这样的强力组织帮助,那么对自己只有好处。
“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在这段时间里确实要保护好赤轮,尤其是你口中所提及的那个会长。至于后续补救的办法我现在也不知道,等的过段时间再仔细商讨,说不定到时候会有新的想法。”
其实龙腾还有一个办法能解决眼前的危机,那就是将自己身体中的赤阳小太阳融合进赤轮之中,说不定就会修复天平秤的本体让平衡恢复,可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无私的舍己救人呢?
“之前我提的那个要求将我的朋友放出来,还希望你能尽快安排一下,我需要赶快接她出来。”
在不知不觉中阿龙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威严,这样的变化他自己也是第一时间察觉,为自己的表现感到有些无语。归根结底是因为大监察使的强烈要求,既然推举自己成为他们的领导者而且自己也答应下来,那么在气质这方面确实要拿出应有的态度。
大监察使很是乐意龙腾所表现的态度,毕恭毕敬的微笑着回答道:“我以后就尊称您为教主,您的朋友我早已经通知下面放行,只等待您去亲自迎接出来。”
对此阿龙很是满意的点头,这个大监察使想的真是周到,随后二人秘密交谈了一些内容后他赶忙离开此地,因为有一个消息刚刚传来,现任会长会在今日回到教会,在这之前他必须带着千羽离开不去和对方接触,目前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他的身份还必须处于保密状态。
目送着他的离开,大监察使喃喃自语道:“光明教会终于有救了,老会长的遗愿就是希望能延续光明教会的传承,我将会誓死守护。”
光明教会的地牢下,看守的人员在前方带路,虽然心中有百般疑惑但也不能去直接询问后方的这个人,尽管从没有见到过这个人可是有大监察使的指令只能无条件的放行。
“教会内大大小小的人物我都认识,之前从没有见到过你,是新来的吗?”
面对这个人的问话,龙腾没有心情去回复他,默不作声跟着进入其中,等待对方将牢门打开后赶忙跑进去查看千羽的情况。
由于沟通交流没有得到回复的看守人员只能悻悻离开,只不过在不为人知的背后他的面容满是慌张,已经先一步离开去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