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太阳打着哈欠在厚厚的窗帘上洒下了一层薄薄的光辉,曾语蓉强撑着疲倦的身体把手机的闹铃关上。
看了看旁边还在熟睡的李彦哲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悄悄伸出葱白如玉般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还没等她把手指收回来,就被李彦哲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的带进了怀中。
曾语蓉惊呼一声,看着已经睁开眼一脸笑意的李彦哲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早就醒了是吧。”
李彦哲赶忙讨好的说:“没有没有,昨晚太劳累了,闹铃响了才醒的。”
想到昨晚的情景,曾语蓉脸颊一热没好气的说道:“活该,蛮牛每次都这样,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李彦哲痴缠着曾语蓉轻笑着说道:“蓉姐你知道么,每当听到你的娇吟声,我就好像是被塞壬美妙歌声吸引的水手,脑子里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有冲锋、冲锋、再冲锋。”
曾语蓉听到这话羞的连晶莹的耳朵都染成了红色,乖巧的把头窝在李彦哲的怀里,此时两人之间没有情欲只有温馨。
过了一会曾语蓉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彦哲你是不是工作中遇到了困难。”
李彦哲一怔,笑着问道:“是周乡长还是赵乡长告诉你的。”
“是赵姐去水厂的时候告诉我的。”曾语蓉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声说道。
李彦哲笑着在她洁白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自信的说道:“蓉姐你要相信自己的男人,就像在床上一样相信。”
曾语蓉红着脸点点头,用极大的毅力离开了温暖的怀抱,穿好衣服又把李彦哲从床上拉起来,催促着他快点去洗漱。
等到两人收拾妥当,李彦哲先一步穿好鞋子站在门口等着她。
过了许久曾语蓉才匆匆从卫生间出来,弯下腰开始穿鞋,看着冰丝裤下映衬出的完美弧形,李彦哲不得不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曾语蓉俯下身,翘起她那圆润的臀部,看起来就好似一颗成熟饱满欲滴下汁来的水蜜桃,让李彦哲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抚摸。
顺着那丰腴的臀一直往下,则是白皙的双腿,虽然有黑色的冰丝裤掩盖,却仍然挡不住白的耀眼的光芒,因为在九道湾几年下来经常走路的原因,双腿看起来有一种健康的纤细,摸起来水润匀称,曲线流畅,就好像官窑里烧制出来的精美瓷器,精致又稀少。
这也是李彦哲喜欢看曾语蓉穿丝袜的原因,用句网络上的话来讲就是腿玩年,但李彦哲觉得就蓉姐这双美腿,自己恐怕玩一辈子都不会腻。
而因为微微屈膝的原因,曾语蓉抬起一只脚准备往鞋里放,此时她站立的姿势看上去更加优美,就好似一只准备翩翩起舞的孔雀。
那微微抬起的小脚好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美玉,即使是足跟处的皮肤也极为细腻,仿佛手指搭在上面也会轻轻滑落下来。
这让李彦哲想起了一句话:“凤头低落画裙边,绣帮三寸花鲜,凌波何幸遇婵娟,
瓣瓣生莲。”
换好了一只鞋的曾语蓉又依法换上了另一只,把那双让人着迷的小脚掩盖在白色的板鞋当中。
当她抬起头看到痴迷的李彦哲不禁掩嘴轻笑了一声,她能感受到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这让她既高兴又惶恐。
高兴的是李彦哲对她还留有新鲜感,彷徨的是终究有一天她会老去,她的样貌会变老,头发会变白,皮肤会变得松弛,到那时候他还会陪在她的身边吗,她不求能跟李彦哲结婚,因为那个老道士的话是她过不去的一个槛。
与其提心吊胆的跟李彦哲结婚,还不如这样与其厮守一生。
“怎么了?”或许是看出了曾语蓉眼神中的忧伤。
李彦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彦哲,等我们以后老了,你还会要我吗。”
看着怀中仰起的小脸上那期待的表情,李彦哲轻轻的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下,又用脸颊蹭了蹭曾语蓉的脸颊,才温柔的说道:“蓉姐,等你老了我也老了啊,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这个小老头去跳广场舞,到时候再找别的老头。”
曾语蓉被他的话逗笑了,眼中的忧伤散去,阳光重新照耀。
李彦哲看着曾语蓉认真的说道:“蓉姐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热恋中的人总是腻歪不够,就在李彦哲跟曾语蓉腻歪到马上就要上课的时候才匆匆从酒店退房而去。
宝德市省委大院中,冯卫民的办公室。
宽大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份西山日报,报纸上照片中是韦明狰狞的表情。
再看看标题《市容整洁重要还是百姓民生重要,一刀切的做法要不得。》
冯卫民端着玻璃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一会赵汝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冯书记查清楚了,这个韦明是大兴县鲁一鸣书记亲自点的将,他以前是鲁一鸣的秘书。”
“哦?秘书啊。”
冯卫民喝了口水淡淡的说道。
赵汝清在心里恨死了鲁一鸣,千刀万剐的那种。
本来冯卫民已经在考虑把赵汝清外放了,谁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他还记得那天去九道湾看赵老的时候,李彦哲出去的空挡自己老板问了一句,在您的心里李彦哲算是亲人吗。
他还记得赵老看着自己的老板认真的说了一句:“等到我死了,还要靠这小子给我打幡。”
冯卫民点点头也认真的说了一句:“那以后他就是我的亲侄子。”
这个该死的韦明在玉良做的什么事,激起了这么大的民愤。
想到这赵汝清决定再捅鲁一鸣一刀。
“冯书记,听说前几天大兴县的鲁书记在例会上点名批评了李彦哲,说他思想有问题,最近李彦哲正在大兴县的谠校学习。”
“哦,是吗?这一期学的什么。”
“是谠性。”赵汝清恭敬的说道。
“呵呵,谠性啊,好!有些人真的是忘记了手里的权利是谁给的,就这么肆意妄为,谠性,我看他们连人性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