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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本来已经要关了,但李勇知道他大哥还没回来,就带着士兵在城门口焦急地守着,远远看见有人来了,李勇赶紧骑马迎了上去,跑近了,看见赵墨言怀里的田语昏昏欲睡的样子,就问道:“大哥,大嫂这是咋了?”

“发烧,你请李星云来,我先带她回虹苑,汤圆怎样了?”赵墨言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路骑回县城。

“放心吧,大哥,有周伯照看着出不了大事。”

“好,先进城。”

两人骑着马快速进了城,迷迷糊糊中田语听到李勇的声音知道自己到了县城才彻底昏迷过去,身后的士兵在他们进城后,这才快速关了城门。

到了虹苑门口,赵墨言下马,抱起田语大步进了自己的卧房,下人也都紧随其后,汤圆带着小菊毛茸听说爹娘回来了,也赶紧跑来看看,看见田语躺在床上两人吓得哇哇大哭,汤圆哭着说:“爹爹,娘亲这是怎么了?”小菊不敢问但也眼泪汪汪的站在一边看着田语。

“汤圆别哭,你娘亲没事,就是有些累了,现在在发烧,一会儿大夫来了看看就好了。”赵墨言也有些着急,摸摸田语的额头感觉更烫了,心想都怪自己,当时要是看好她,不让她跳进潭水里,也许就不会发烧了。

“发烧了吗?”汤圆听说田语是发烧了,想了想擦干眼泪就赶紧跑了出去,毛茸小菊也跟着一起跑出去,到厨房拿来一坛子酒,这才又跑回房间。

赵墨言一心照顾田语,也没在意汤圆,命下人拿来毛巾给田语擦拭额头。好在李勇已经带着李星云赶来了,进门时正好撞见汤圆也抱着酒坛子跑回房间,李勇刚想问汤圆这是干嘛,汤圆就一溜烟跑到床前,把酒举到赵墨言跟前气喘吁吁地说:“爹爹,用这个可以退烧。”

“这是什么?酒?”赵墨言疑惑地看着汤圆接过他手中的坛子闻闻说。

“嗯,就是酒,娘亲之前和汤圆说过,酒可以退烧,以前陈叔叔发烧了,娘亲就是用这个给陈叔叔退烧的。”

“怎么用。”

“汤圆看见娘亲用它擦了陈叔叔的前胸后背,还有腋下,脖子,额头,嗯!就是这样。”汤圆努力回想当时他在外面偷看的情景,自顾自的说。说完还很肯定的点点头。

可在场的下人听了都已经低下头,李勇已经瞪大了眼睛,李星云倒是从容冲着赵墨言微微一笑,赵墨言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在想什么,又回头看看床上烧的脸颊通红的田语,握紧手中的毛巾,起身让还在坏笑的李星云给田语诊脉,自己把汤圆领到外间看着汤圆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你娘亲当时是这么做的吗?”

“确定,那次陈叔叔也和娘亲一样烧的很厉害又不肯请大夫,娘亲就是用这个法子给陈叔叔退烧的,后来喝了药,睡了一觉第二天陈叔叔就好了。”

这时李星云已经诊断完,笑着说:“是着凉引起的发烧,我带了退烧的药,你让人拿去煎了。”说完从还在吃惊生气的李勇身上拿过医药箱,取了一包药递给周伯,周伯赶紧吩咐下人去煎药。

“趁煎药的这段时间,要不侯爷可以试试,也许管用。”李星云还是满脸带笑的说。

“大哥,等俺下次见着他,俺就宰了那个混蛋。”李勇生气的说。

“行了,都下去吧。”赵墨言沉声说。

汤圆像是没看出大人间的恐怖气氛,回到床前又看看田语,轻轻哼唱着:“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几人刚要出门听见声音就又停下了,赵墨言问汤圆道:“汤圆你这又是干什么?”

“唱歌啊!陈叔叔生病的时候,娘亲就是唱的这首歌,陈叔叔很快就睡着了。”汤圆一脸天真的说。

在门前的几人瞬间又被震住了,李勇压低声音凶狠地说:“大哥只要你一句话,俺今天晚上就去把陈冲那混蛋抓来,替你报仇。”

李星云则是笑得更灿烂了,说:“夫人还真是想的周道,比我这个李神医还要了解病人啊!侯爷可要好好照顾夫人哦!”说完就出门去了前面的客厅等着,赵墨言冷静的有些吓人,让李勇也先下去,不要再说了。

赵墨言又让周伯带走汤圆和小菊,房间里就剩下两人时,赵墨言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和毛巾,站在田语床前,看着昏睡的田语,心情复杂,告诉自己这不应该怪她,要怪也怪他自己,是他先离开的,她就算和其他人好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错的是他,但还是忍不住该死的生气。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着床上还在发烧的田语,坐到床前轻轻扶起田语靠在自己身上,把头发理到一边,退下田语的衣服,倒些酒在毛巾上,开始按照汤圆说的前胸后背、腋下、脖子、额头一一擦拭一遍,越擦越是生气越是有一股无名火在烧,但擦着田语的手却很温柔,轻轻的慢慢的仔细擦拭。看着胸前的起伏,赵墨言绅士的别开眼睛,心想她长大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胆小懦弱身材瘦小的小丫头了。如今的她虽然不是个美人,但也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了,身上的气质是他不曾见过的,说她是个淑女,可有时做的事又不像个淑女,说她肤浅,可她知道的懂得好像比他还要多,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赵墨言给田语擦完,感觉确实烧退了不少,把衣服给她穿好,下人把熬好的药端来,赵墨言这才打开房门,汤圆第一个冲进来趴在床前,小菊跟在身后,没敢上前。赵墨言坐下扶起田语接过下人手里的药,用勺子舀起吹吹再喂进田语嘴里,前两口还好,田语没反应都喝下了,可第三勺刚喂下,田语就痛苦的皱着眉头,不肯下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赵墨言又连续喂了两勺,都是一样顺着嘴角流出。汤圆看着着急的说:“娘亲,你快喝药啊。”

站在床边的小菊小声的说:“是不是药太苦了,娘亲不喜欢。”

“对,娘亲不喜欢喝药,觉得药苦难以下咽。”汤圆也跟着说,想起以前娘亲喝药总是捏着鼻子,皱着眉头。

赵墨言看看两个孩子,让管家先带他们去休息,这里交给他,对汤圆小菊说:“天色不早了,你们和周爷爷先去休息,爹爹会看好你们娘亲的,明天一早起来就可以看见你娘亲了。”

两个孩子还想留下,但也确实困了,就随周管家回房休息了。等他们走后,赵墨言把田语放下,把碗里的药一口喝下,捏着田语的鼻子,对着田语的嘴喂了下去,田语感觉呼吸困难,就张开嘴,赵墨言就趁此把药渡进田语嘴中,田语感觉到嘴里苦涩的药汁,不愿下咽,想摇头吐出来,可头被人固定住动不了,嘴也被人堵上了,鼻子也不能呼吸,只好皱着眉头咽下药汁,感觉田语把药咽下,赵墨言才起身,放开田语。

田语感觉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眼角却落下了泪,嘴里一直喊着陈冲,陈冲,陈冲。

第一句赵墨言没听清,靠近些听见是陈冲的名字时,身体僵在哪里许久,看着还在昏睡的田语,赵墨言伸出手感觉平生第一次气的想掐死一个女人,但又舍不得,一直告诫自己她是汤圆的娘亲,不可生气!最后伸出的手也只是轻轻擦掉田语眼角的泪痕,又摸摸她的额头,感觉不是那么烫人了,因该是退烧了。给田语盖好被子,这才起身端着碗走出房间,把碗交给下人,去了前面的客厅。

“大哥,大嫂怎么样了。”李勇站在客厅门外,见赵墨言走来,赶紧上前询问道。

“没事了,已经退烧了。”说着两人已经进了厅堂。

李星云正在悠闲的喝着茶,听到他们的对话就说:“这么快,看来夫人的法子很好用啊!”

“大哥,别理他,陈冲怎么办?”

“暂时放着,等上面消息,你先回军营。”

“好,那俺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大嫂。”

李勇走后,赵墨言也在李星云旁边坐下喝着茶,李星云调侃地说:“侯爷还有心情品茶,不去守着夫人,万一再有个好歹,又要劳累本神医大晚上往这跑。”

“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们的。”

“大概一个多月前吧!夫人带着一个病人来看病,当时没药费,就把随身的一块玉佩抵押给我,挣了钱下午又赎回去了,玉佩你也看过了,是一对。”

“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除了我店里的小伍和父亲,其他没人知道。”

“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希望再有人知道。”

“放心,我明白。”

“今晚你就留在这里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和周伯说。”

“行!但你最好还是好好守着夫人,她可能还会再次发烧,至于退烧的方法你也都知道了,就不要叫醒我了。”说着说着李星云又笑了。

“知道了。”赵墨言丢下一句就阴沉着脸离开了。

回到房间,就看见床上的田语已经踢开被子,四仰八叉的躺着,气的赵墨言快速走上前又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前守着。果然如里星云所说半夜田语又烧了起来,赵墨言就帮她用酒反复擦拭那几个部位,直到确定烧又退下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继续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