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愁,愁离别,自古以来分别就让人最伤怀的。
祁月因为顾漫漫的离开心情的确受了些影响,过了好几天才调整过来。
直到祁月在学校接到她已经平安回到家的电话,才缓缓展开了笑颜。
学校的电话,不能占用太久的时候,两人匆匆说了两句,约定好书信常来往后,才挂了电话。
而祁月说的要给办个酒席认小妹当干女儿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要选个双方家长都有空的日子,那只能是周末。
大院里的人虽不算多,但也不少,就算一家来一个,想熟的也要三四桌,何况,还有不少孩子,反正只能往多里准备了。
这时候,周嫂子和钱嫂子的好人缘就发挥了大作用。
随便喊一喊就叫了四五个嫂子过来帮忙,别说祁月了,连沈淮安都插不上手,刚好来招呼客人。
糖果和水果、罐头啥都是沈母和祁母早早准备好的。
一大早两家人就开着车过来了,除了他们还有周有康的妈妈也来了。
一辆车五个人正好,周妈妈还开玩笑说,还好她家老头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要开来不了,不然,多他一个可就坐不下了。,
除了常来的沈母,祁母和周母都是第一次来,不过,她们对里倒也不好奇。
毕竟,她们都是军属,年轻的时候也随过军。
只不过,那时候的条件可没现在好。
祁母来到大院后,先拉着自家闺女说了几句小话,然后,也帮着招呼起客人来。
沈家自然没那么大的地方,便干脆借了几张桌子摆在院子里。
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只是,祁爸和沈爸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他们一般人还真有些放不开。
沈母和祁母干脆一个一个将他们拉到屋里喝茶,将外面的空间让给年轻人。
而他们三个则将小妹抱到屋里仔细打扮起来。
这几后可就是他们的小公主啦,她们这几天给小家伙买得东西可不老少,就连小妹的两个姐姐也没落下。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三份,就怕姐俩会觉得有落差。
这可把别人羡慕坏了。
小妹这些天被沈淮安和祁月带着,之前受惊留下的影响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看到沈母几人也不害怕。
一口一个‘奶奶’‘外婆’‘干婆婆’的叫着,直叫得几个都还没抱过孙子的老太太们乐得合不拢嘴。
而以沈淮安和刘建军的关系,沈家有喜事他们一家自然在受邀之列。
刘建军一大早换好衣服,就被刘建国用轮椅推了过来,想让他和战友们多聊聊天、谈谈闲,总比成天在家闷着好。
而这天李桂香也难得的没有出门。
并表示她也可能帮忙,只是那些嫂子们一个个都表示,这些小事有他们就够了,用不了她,让她自去喝茶。
李桂香也不过客气一下而已,她哪里真的会动手帮忙。
只是自己不想干是一回事,被别人拒绝就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李桂香又把这几人给记恨上了,觉得她们这些人就是瞧不起她,觉得她不行。
可能和钱嫂子处得好的人,哪里会在乎她是怎么想的。
反而大家想的都是一样的,以李桂香和祁月的关系,要真让她帮忙了,在饭菜里下毒到是不至于,但谁保证她不会不会往里面吐口水啊。
就她那性子,说不定还真干得出来。
几人劝走了李桂香,便又开始热火朝天的忙了起来了。
这大锅菜可不好做,为了做好这顿饭,大家可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为了做好这顿饭,还特意去炊事班借了他们备用的炉子和大铁锅。
而蒸米饭太麻烦而且怕供应不过来,钱嫂子一个人包了主食。
什么馒头、花卷、烙饼轮着来,那些个小屁饭更是闻着香味一会来一个,站着那里留口水。
钱嫂子也不小气,干脆给他们一个半个先垫垫肚子,并告诉他们。
“一会吃饭的时候还有不少菜呢,现在吃太饱再有好吃的就吃不下了。”
大院的孩子,大部分规矩都不错,拿了东西道了谢就走,也不吵闹。
没一会儿又被钱小亮领着玩到一块去了。
而那边张团长等人听到老领导到了大院了,知道人家是来看自家小辈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过来探望一下。,
却没想到一进大院便这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不由得拉着一个小孩问道,“今天这里办喜事吗?”
张团长想着,他怎么好像没听说过啊。
也没听说那个小崽子家里的媳妇怀了啊。
至于,会不会是谁结婚,那就可不可能了,结婚要先打报告,他最近可没收到过这种报告。
不打向组织报告就结婚那可是大问题。
哪里想到张团长不过随后一拉,就拉到了能说会道的钱小亮。
只见他有模有样的敬了个军礼大声道。
“回领导,是沈叔叔和祁老师收了个干女儿,今天办的是认亲宴。”
他这一声可不小,原本热热闹闹的谈笑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人门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团长来了。
瞧着大家这个样子,张团长突然扪心自问,他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沈淮安刚回去给人拿烟,听到声音从二楼看了下来,看到是张团长和郭政委几人,笑着从上面下来
对着几人道,“领导,楼上坐吧,我爸和祁爸他们都在。”
几人本来就是来听到老领导来了才来探望的,听到这话自是点点头,就准备上楼,可听到刚刚那小子的话,又觉得这样空着手来是不是不太合适。
上下左右将自己打量了一遍,好像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啊。
几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沈淮安一眼便看出他们的想法,笑道,“今天就是上认亲宴,将我们认了个干女儿的事和大家一起乐呵一下,领导可别说要上礼啊,我们不收的。”
说着亲自带着几人上楼。
而楼上沈爸和祁爸正在对弈,两人不知何时对象棋感了兴趣,这时候正杀得难舍难分,局势相互焦灼着。
按沈母的话没个半天分不出胜负,就算知道家里又来了客人,两人谁也没有抬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