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4日早晨,寒风在藏南之上呼啸着,随之一起彻底寒冷的还有达维尔准将的心。
因为考尔中将见前线一直没有向前推进,让他没法以此为借口邀功,使他非常生气,就在昨天,考尔直接把电话直接打到了第7旅的旅部,把达维尔准将和第7旅全体官兵骂了个遍,并要求第7旅必须在3天之内干掉换防的欧盟军队。
达维尔准将收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他屡次向上级报告作战时机高度不成熟,同时又在报告中指明敌我双方的差异,敌军情报和部署不明等急需解决的问题,但没想到上级完全无视了前线的实际情况,而是直接寄来一张画满了各种线和箭头的地图,要求第7旅按照上面的计划击退欧盟。
但是他们这画图技术甚至还不如p社的钢4玩家,以达维尔为首的军官们压根看不懂上级究竟给的是一个什么计划。
但确实很正常:因为印竺军中极其抽象的官僚主义和腐败现象,情报机构们直接删除掉了这些非常重要的信息,变成了高层的报喜鸟,导致前线传来的重要情报根本没法送上高层。
这样的结果带来的就是高层的盲目自信,以至于有高级将领认为1名印竺士兵可以空手吊打8名欧盟士兵。
但现在说什么也没办法了,达维尔准将必须执行进攻命令,最后,他在绝望中组织了一个步兵营,计划在3月25日凌晨2点对欧盟军队的阵地发动偷袭。
……
凌晨2点,一个印竺步兵营轻装上阵,每人带了1把m16A2步枪和4个20发弹匣,1枚m26A2手榴弹,趁着夜色,准备武装泅渡克节朗河,向这支情报和来历不明的欧盟军发动夜袭。
印竺士兵们在夜色中,小心翼翼的进行泅渡,等到整个营完全过河以后,又偷偷摸摸地组成散兵线,开始向山坡前进。
在印竺军们爬山的过程中,除了靴子踩在积雪上的声音、士兵们的喘气声和装备行囊互相摩擦的声音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呀——”空中传来一阵令人胆寒的叫声,声音粗哑且尖锐。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跑!”印军队形瞬间大乱,如同脚底抹油一般,迅速往河流方向撤退。
等他们跑出100米后,士兵们就陆陆续续发现不对了——既没有枪声也没有炮声,那刚刚是什么声音呢?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指向天空说:“看,是乌鸦!”
众人看向天空,只见一只漆黑的乌鸦展开双翅,在空中盘旋,不时地发出凄惨地悲鸣声:“呀——”
在确认乌鸦是声音的来源以后,印竺士兵们都松了一口气,大家互相笑了笑,又慢慢地结成散兵线,慢慢向山坡移动。
虽然有几个印竺士兵心中充满疑惑:“多拉地带什么时候有乌鸦了?”但是他们不敢多问,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罗陀首,不敢和高种姓的利帝刹营长多说话。
正当他们慢慢悠悠的在山坡上前进,就在这时,他们身边传来了好几次“啪嗒”声,貌似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们身边。
一名离得很近的印竺士兵低头一看,只见几枚dm51A2手榴弹落在了他的脚边——
“轰轰轰!”
印竺散兵线队列中火光四射,二三十名印竺士兵当场去见了他们的真主。还没等印竺军反应过来,只听山坡上和散兵线两侧枪声大作,dSR-80A1轻机枪和hK-416射出的7.62AN和5.56x45AN子弹贯穿了印竺人的胸膛,不少印竺士兵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已经成片倒下。
(注:盟军没有“北约”这个概念,所以他们也没有7.62NAto和5.56NAto的概念,取而代之的是7.62AN和5.56AN。AN=Allied Nations,也就是同盟国联军)
见到前方被敌人如此屠杀,后方的印竺营长当场就傻眼了。他大喊一声:“快跑!”的同时立马丢掉了手上的武器,如同脚底生风一般,转头光速逃跑。
而周围的士兵见营长逃跑,立马失去了战斗意志,一起丢掉武器快速逃跑。
剩下的士兵刚跑出去没几步,枪声就停止了。其中几个胆子稍大的步兵转头瞟了一眼。但是他们只能模糊的看见有数不清的人影,在黑暗中朝他们快速冲来。
随着双方距离的拉近,印竺士兵们借着月光,看到了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数不清的欧盟步兵分队有序且迅速地朝他们冲过来,每一名全副武装欧盟士兵都手持hK416突击步枪,同时在步枪的最前端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刺刀。每一名士兵都端着步枪,面无表情地向印竺军队发动无声的死亡冲锋。
印竺士兵们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当场就被吓破了胆,转头开始不要命的跑,而在他们身后的欧盟士兵们见状,也开始不要命的追。就这样,上百名印竺士兵为了躲避身后几十名欧盟士兵锃亮的刺刀,开始漫山遍野地逃跑。
但可惜的是:这些印竺人明显跑不过他们身后的那群日耳曼人。很快,手无寸铁且精神崩溃的印竺士兵便在哭喊声和绝望中相继被欧盟士兵的刺刀终结了生命。
但也有少数的几名幸运儿借混乱的局势成功逃到了克节朗河旁,正当他们暗自窃喜自己已经安全了的时候,几名事先隐藏好的欧盟士兵突然从黑暗中同步冲出,左手一把堵住他们的嘴,右手用格斗刀迅速抹了印竺士兵的脖子,哪几名印竺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命丧黄泉。
而在远方的多拉哨所,所长和其他士兵在哨塔上呆呆地目睹了全程。随着最后一名印竺人——逃跑速度最快的营长被欧盟士兵的刺刀挑破心脏,这场持续了33分钟的入侵作战彻底宣告结束。
在战斗结束后,欧盟士兵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黑暗当中。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只有横七竖八且死相惨烈的印竺士兵尸体和被鲜血染红的山脚与山坡。
多拉哨所所长拉了拉自己的军服的领空,咽了一口唾沫,随后用颤抖的双手迅速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汗,然后一手抓住旁边呆若木鸡的士兵,吼到:“看什么看?立马向上级请求支援!”
那名印竺士兵迅速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慌忙敬礼:“是,长官!”随后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之后,多拉哨所首次取消了8小时值班制,转而改为了24小时轮班制度,只为全天盯住驻扎在对面山上的欧盟军队,以防自己变成他们刺刀下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