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渊刚出生时,珍妃并不得宠,而皇后有雄厚的母家支撑,一直在暗地里想要将母子俩弄死,是珍妃一直在为叶辞渊遮风挡雨。
直到后来,叶辞渊显露出了惊人的才能,才让先帝在众多皇子中注意到他,淑美人才被封为珍妃,母子俩才过上好日子。
“不知,但今晚母妃她确实就是这个样子。”
叶辞渊手肘抵着桌沿,双手撑着头。
“你先别着急,我回府去找找那本古籍,看看有什么解决之法。”齐鸣安慰着。
“多谢。”
叶辞渊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郑重,眼色里有隐隐波光。
寒水阁
午后,花姝和挽画绕着围墙走了几圈,熟悉一下这个小院落。
院子里这里荒凉得很,连棵树也没有。不过围墙外就是一座小山丘,如果可以出去,里面应该会有许多野味。
只可惜自己现在的身体太过虚弱,即使她武功再好也没用啊。
不知不觉到了晚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婆子的脚步声。
“一个破鞋还要老娘日日送饭,呸!我看你怎么吃得下去。”
婆子弯腰将食盒放在门外,正要抬头忽然空中兜头浇下一坨东西,散发着腥臭味。
“啊———”
婆子吓得赶忙抱住头要躲闪,脑袋又被砸了两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馒头。
呆愣半晌,婆子似终于反应过来,拼了命的拿着糊满剩菜的手拍门,嘴里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你不过就是王爷不要的破鞋,竟还朝我王婆子泼菜!你给我出来!!”
守门的侍卫被惊动,纷纷赶了过来,“大胆,此乃王府禁地,怎容你如此放肆!”马上就有侍卫上前将王婆子压住,却又被王婆子身上散发的臭气熏的直皱眉。
“啊——我不活了,我辛辛苦苦给她送饭,他竟然还这样对我,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王婆子干脆软塌塌地坐在地上撒泼。
“闭嘴!”侍卫长用眼神示意,马上就有人把王婆子的嘴塞了起来。
“呜呜呜——”
说不出话,王婆子拼命挣扎。
门内,挽画笑的直捂肚子,看样子是非常解气。
“小姐,你可太厉害了!!”
花姝淡淡嗯了一声,并没有什么波动敢欺辱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闹出这么大动静,底下的人一定会禀报叶辞渊,她就等着他过来!
书房内,叶辞渊披着衣袍斜靠在榻上,一手握着一根簪子细细摩挲。
病态的面容,给人苍凉之感,长睫将一双琥珀色的明眸掩住,只在下眼睑留下阴影。
这是母妃最喜爱的一根簪子,听说是他的外祖母在母妃进宫前给的。在出征前交给他,让他成亲后送给自己的妻子。
妻子,呵,只是别人用来恶心他的棋子,这算什么妻子?
而母妃也不见了,再次见到已是物是人非。
刚刚齐鸣来报,在家中未找到那本古籍,只能明日前往苏州祖宅里寻找。
正当借物伤情之时,屋外有侍卫来报。
“王爷,寒水阁的人求见。”
叶辞渊下令不许称呼花姝为王妃,王府下人们只能自己想了这么个称呼。
“怎么了?”
将簪子收好,叶辞渊缓缓起身穿衣在主位上坐下。
“和送饭的王婆子吵起来了,扬言要见王爷。”
刚关几天就能搞出事情来,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要做什么。
叶辞渊撩了撩衣袍起身,径自向外走去。
要不是唇色依旧苍白,光看这平稳的步伐怎么也想不到这人才身受重伤。
“王爷,要备轿吗?”
侍卫看着叶辞渊就这么往外走,试探的问了一句,这寒水阁离前院有一段路呢。
叶辞渊顿住脚步,微微皱了下眉。
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忘记轿子这一回事。
“备轿。”
“是。”
很快两个家仆就扛来了一台铺着软垫的宽大轿子,叶辞渊抬步落座,半靠在厚实的靠软垫上。
家仆们稳当地起轿,随侍卫向寒水阁走去。
没过多久轿子就停在了寒水阁门口,叶辞渊沉着脸下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