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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脑震荡!还不是轻微的,难怪那两个人说头疼恶心呢,那小孩力气不小呀!

这幸亏出手打人的是孩子,双方责任,毋庸置疑,绝对是那两个扶桑男人全责,这要是换成其他成年人,就那两个扶桑男人那股难缠的劲儿,外加他们的身份,这件事搞不好还有的磨!

大秦律法规定,成年人与未成年人之间,一旦出现斗殴,殴打之类的事件,处于弱势方的未成年人不负任何相关责任,特别是田岳那种连六周岁都不到,几乎完全可以说没有打败成年人可能的小孩子,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采取任何措施,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是被大秦律法允许的,哪怕是自保过程中,一不小心要了对方性命也不需要负法律责任!

可以说,这整件事,除了他们到达现场后李晓明踹出去的那一脚有责任争议,其余事情,哪怕那两个扶桑男说出天花乱坠,田岳和李晓明两个也不需负任何责任,因为那俩人将李晓明绑起来一事千真万确,无论他们说因何捆绑李晓明,绑了李晓明,并将其塞到后备箱这件事都是不争的事实。

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既然被诊断有中度脑震荡,膝盖骨断裂,他们的询问笔录就不可能在警局做了,为了避免两个人因脑震荡,\"出现\"记忆混乱等不利于案情调查的情况,跟来医院的警员,没有第一时间就给二人做询问笔录。

医院这边检查结果出来,警局那边自然也得到了消息知道了二人的检查结果,早在到达事件现场时就看出来了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两个人的腿绝对断了,没想到这俩人还被打出了脑震荡!一想到脑震荡和断腿都是田岳的杰作,两片警局负责李晓明和田岳这俩案子的警员们就对田岳另眼相看,觉得这小孩子真不简单。

别看李晓明跟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待的时间长,实际上他听到的二人对话不比田岳多多少,也就是他未爬到二人车上前在似锦兰府停车库听到的一些话,以及爬上车子后没被车晃悠睡着前的一些话,外加期间被迷药迷晕醒来恍惚听到的一些事情,再加上,警方还需要将李晓明送去医院抽个血做个鉴定,李晓明的询问时间,反而比田岳的询问时间短。

估计是知道回家之后等待自己的是皮鞭蘸凉水,免不了一顿打,被询问完的李晓明,整个人蔫蔫的,耷拉个脑袋就跟着负责询问他的警员从询问室里出来了。

也大约能猜到李晓明为何这么蔫巴,完全爱莫能助,管不了人家家里事,陪着李家夫妇一起过来,并且负责了李晓明询问笔录的孟勤,一出询问室,便向李家夫妇两个表达了,他们得去附近医院一趟,检查一下李晓明的血液成分里有没有迷药。

\"李先生,李女士,是这样的,在调查中我们了解到,犯罪嫌疑人对李晓明小朋友可能采取了一些强烈的手段,现在我们需要带他去医院做血液检查。\"

言下之意是,李晓明尚且还不能跟他们两人回家,得再去趟医院抽管血才行。

来这一路,几乎就已经知道自己儿子在失踪这三个多小时中都遭遇了什么,清楚孟勤口中的一些强调手段指的是迷药,李家夫妇两个怎么可能对警方的决定有异议,当即就点头,表示他们知道,会跟着警方一起去医院陪着李晓明抽这个血。

之前在市郊的时候,看到季末李晓明就想上前去跟她搭话了,但是因为随行警员的缘故,他没搭上这个话,眼下,季末就坐在那里等着田岳,晓得自己要是这个时候再不跟季末搭话以后想要遇见她可就难了,看了眼正在同自己父母说去医院抽血一事的孟勤等人,李晓明眼珠一转,人就跑到了季末面前。

李家夫妇的注意力在孟勤等人身上,既在听孟勤说案子和抽血的事,也在思考答复孟勤的话,便就没第一时间注意到李晓明往季末身边去的举动。

孟勤等人更是想案情的想案情,跟这处片区警员交涉的交涉,在警局不用担心李晓明还会消失不见,也就都没特意去关注李晓明的行动,没留意他去找季末了。

从李晓明耷拉着脑袋从询问室出来季末就在留意这个比两年前高了能有一头的小孩儿,对于李晓明的胆大,季末从他没上学前就有所了解,她是真没想到这孩子失踪,差点将小命玩没的原因,竟跟自己有关,她就说清仁源氏知道自己住似锦兰府不可能毫无动静,她却没在似锦兰府里发现清仁源氏的人,原来只不过是他们没有买房子成为自己新邻居而已。

瞧着从孟勤身边摸到自己面前的李晓明,季末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墨镜。

这小屁孩跑到自己面前是想说什么?

眼前狠心拒绝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两三年前见到的没两样,要说区别,也只是这会儿她穿的衣服能薄一些,想着之前在车子后备箱里,自己看到的情景,这拒绝收自己为徒的女人,满是耐心的对待那个厉害小弟弟,李晓明心里一酸,嘴巴一撅,问出了他被解救后,一直在想的问题。

\"那个超厉害的小弟弟,是你徒弟吗?\"

李晓明的声音里夹杂着只有他和季末才能听懂的委屈,这话被李晓明问的,就好像季末是辜负了他一片痴心的负心女,实际上,季末只不过是拒绝了他想要拜师的意图。

李晓明看向季末的眼神,就好像在控诉季末,明明田岳的年纪,比两三年前的他还要小,为何田岳能拜她季末为师,她季末收了,他李晓明就不行!

想一路委屈一路,怎么想怎么不甘,到底年纪算不上大,还称不上大孩子,李晓明的表情,就好像季末不给他一个答复,他现在就能当场哭起来一样。

季末当然是不可能说谎去骗一个孩子,说田岳不是她徒弟,倒是觉着李晓明的表情挺有趣的,季末盯着李晓明那都快攥泪的小眼睛,一点不顾自己的话说出来会不会让李晓明大哭。

\"是呀,小岳是我徒弟。\"

季末这话对李晓明的刺激一点不比当初她拒绝李晓明想当她徒弟时小,只不过李晓明不再是当初那个六七岁的孩子了,他十岁了,人大了,也学会不哭。

委屈巴巴望着季末,还想学功夫拜季末为师的李晓明瘪了瘪嘴,刚想再问问季末,就不能也收下他做徒弟么,那边发现李晓明凑到季末身边的孟勤和李家夫妇等人就赶紧将人叫过去了。

本身就知道回家之后自己肯定要挨削,对于自己父母的话,李晓明是半分不敢不听,一听自己爸妈叫自己,李晓明憋着那句想问的话赶紧跑了回去。

等李晓明,李家夫妇和孟勤他们彻底离开,又过了十多分钟,田岳才在给他做询问笔录的警员陪同下,走出询问室。

季末差不多在外面等了能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才又见到田岳,这会儿,几乎整个这片值班的警员都知道田岳将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打成脑震荡和断腿了。

都想看看田岳这个厉害小孩儿长什么样,田岳一出来,几乎整个局里值班的警员都出来了。

季末所在的等候区距离田岳所在的询问室不远,距离正好在田岳的可听范围内,季末能听到询问室里田岳和李晓明的询问内容,田岳自然也能听到季末之前跟李晓明都说了什么。

不像李晓明那样询问完毕还要去一趟医院抽血,田岳的询问笔录做完,人就可以跟着季末回家了。

跟负责田岳丢失一案的警署队长打了招呼,季末便带着田岳乘坐钱紫茹那辆车,往田家回。

坐上了车子,田岳才开始跟季末讲他在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那里听到的事情,说那两个人是如何商量应对警察询问的,说他们怎么讨论处理李晓明,几乎回田家那一路田岳都在讲那半个多小时里的事情,说到最后,他才问了自己在询问室里听到的事情。

\"师父和晓明哥哥是认识么?我在询问室里听到晓明哥哥找师父唠嗑了,问了关于小岳的问题。\"

田岳小小的身子系着安全带,扒在驾驶位的座椅上,满脸好奇的望着季末的后脑勺,整个人充满了对事情的求知欲。

对于自己大徒弟的问题,季末向来是知之必言,她和李晓明相遇的那两三次没什么不能说的,见田岳想知道,季末也就简要的跟他说了说当初自己如何跟李晓明遇见的,还不晓得有人这般想做自己师兄,对于李晓明想不通的事情,田岳也不太能想通。

为什么师父收了他做徒弟却不收晓明哥哥呢?据他观察,晓明哥哥在似锦兰府小区可是相当受那些同龄的哥哥姐姐欢迎的,每次他看到晓明哥哥,他都是带着那些哥哥姐姐玩的那个!

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大徒弟的疑惑,想着她既然来了田家这边,那就帮自己大徒弟睡个好觉,在田岳想了好久季末为什么不收李晓明这个问题后,到了田家楼下的季末,给田岳点了穴,最起码能让他今天晚上的觉正常睡。

送完田岳,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开着车再往似锦兰府回,季末不知道,同在京市的城市另外一边,始终联系不到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的某人,此刻正焦急的在酒店房间里来回踱步。

\"どうですか。派遣された人はまだ情报がありませんか。\"怎么样?派去的人还是没有消息么?

见自己下属进了房间,男人,也就是井上次郎急切的询问,还是没有接到联系电话么,人也没找到?

自从候城那边被大秦的人端了,算是那帮人中少数没被发现逮到的井上次郎便来了京市,开始负责这边的事务,这次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他们的行动就是他得到清仁源氏的授意着手安排的。

原本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在发现李晓明后,就上报了情况,说要将人解决掉,井上次郎他们也没多担心处理一个孩子这样的小事还能处理不成。

可随着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迟迟不联系他们汇报情况,网上关于似锦兰府的热搜已经变成警方查完案子全部撤退了,既没在二人住处寻到二人,也没接到二人的联系电话,已经在候城将事情办砸了一次,特别怕自己在京市的任务也办砸,井上次郎这会儿一点不见当初在城将时的狂妄。

\"はい、井上さん、私たちが派遣した人はまだ何の情报もありません。电话でも彼らの住所でも、彼らに连络するための方法は、私たちはすべて使って、ずっと半分のメッセージがありません。\"是的井上先生,我们派出去的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无论是电话还是他们的住处,能用来联系他们的方法,我们都用了,始终没有半分消息。

回井上次郎话的下属人非常紧张,就怕井上次郎发怒。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不好主动打电话联络破锣嗓子男和嗓音沙哑男,因为一旦这两人暴露,这通打过去的电话,便是能让人顺藤摸到他们的危险途径。

最好的办法是等着那两人联系他们汇报情况,也正因如此,他们迟迟等不到这通电话,才会在得知似锦兰府的警方撤了后越发焦急。

特想骂一句废物,井上次郎的脸色此时黑得像乌云,难看得很。

就在井上次郎忍不住想砸东西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人井上次郎非常熟悉,是驻大秦的扶桑使者,京市这边扶桑的最高官员,渡边太元。

无论怎么算,井上次郎的地位都不如渡边太元高,一接到渡边太元的电话,井上次郎赶紧整衣敛容,人也不踱步了,恭恭敬敬才将这通电话接通。

随着电话接通,电话对面之人说出打这通电话的用意,井上次郎的脸色,那是越来越难看,最后已经不是黑得像乌云了,而就是乌云,还是带着电闪雷鸣,恨不能将人吞噬掉的乌云。

电话通了也就一分钟,一分钟后,狂风暴雨都写在脸上的井上次郎,下了他的命令。

\"あなたの部下の人にその二人のつながりを完全に断ち切らせて、渡辺さんのところによると、あの二人は暴露して、今大秦警察署にいます。\"让你手下的人彻底断了那两人的联系,渡边大人那边说,那两人暴露了,如今在大秦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