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见到乐痕不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接着说道:
\"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是我们家族的人,我是你老祖宗的二叔,以后就叫我二伯好了!\"
\"你们是什么人?\"
听到白发老者的话,乐痕问道。
白发老者闻言一笑,说道:
\"我们是你父亲的家臣,我们是跟随你父亲征战沙场的勇士。\"
\"父亲?\"
听到白发老者的话,乐痕一脸疑惑地说道。
\"不错,我和你母亲,都是你父亲的家臣!\"
白发老者点点头道。
乐痕心中一阵惊讶。说完,两名黑衣人便离开了此地。
\"乐痕!\"
白发老者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眼中闪烁着复杂之色。
\"老爷!\"
乐痕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当看清楚眼前之人后,乐痕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大喊道:
\"师傅!\"
\"恩,我终于等到你了!\"
白发老者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徒儿,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
\"老爷,您怎么哭了啊?\"
看到自己老师流泪,乐痕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傻孩子,我怎么会哭呢?你这次能平安归来,老夫感到十分欣慰啊!\"
白发老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师傅,我终于回家啦!\"
乐痕高兴的跳了起来。
看到自己这个徒儿如此欢呼雀跃的样子,白发老者心里也觉得欣慰无比,毕竟,自己的这个徒儿,虽然天赋异禀,但是,为人处世还是稚嫩了许多,这次能够平安回到家族,应该是他自己运气好。
\"恩,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城门附近的?\"
白发老者看向乐痕疑惑地问道。
\"我......\"
乐痕闻言,刚要说出原因,但是,想到这件事牵扯到叶家的人,便忍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原本他以为,这些人只是普通人说完,两人便化作两道流光离开了这里。
白发老者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乐痕,摇了摇头,走到乐痕面前蹲下,拿出手帕轻轻擦拭掉乐痕嘴角边残留的血迹。
乐痕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白发老者,微微皱眉。
这个白发老者身上散发出一阵强大的威压,而且,乐痕能够感觉到,这名白发老者绝非等闲之辈。
\"年轻人,我看你应该不像是本地人,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白发老者看着乐痕,开口问道。
\"哼,管你屁事!\"
乐痕冷笑道。
\"哦?是吗?如果你真的不想说的话,那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够救你!\"
白发老者看着乐痕,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听到他的话,乐痕冷哼一声。
\"呵呵,我看,你还是先把自己给解决了吧,要不然,等下你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没办法解救我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杀了你,就能够拯救你喽!\"
听到乐痕的话,白发老者不由轻笑道。
\"对,只要你杀了我,就能够拯救我,因为,这里是我们乐家的势力范围,你杀了我,就是与乐家为敌!\"
月黑风高,寒露凝霜,一座古旧的石桥横跨于湍急的溪流之上。乐痕身着夜行衣,悄然潜行,意图刺探敌方要塞的秘密。然而,桥面石板湿滑,他不慎踏中一块松动的鹅卵石,身形陡然失衡,竟如离弦之箭般倒射而出,直撞向身后紧闭的木门。
“哇!”乐痕口喷朱红,重重跌落于门边,木质地板发出沉闷的回响。门内两名守夜的黑甲武士闻声惊起,持剑疾步而出,见此情景,不禁面面相觑。
“何人闯入?”一名黑甲武士厉声喝问,眉宇间尽显警惕。
乐痕强忍伤痛,冷然一笑:“尔等鼠辈,焉知吾主尊名?若识时务,速速弃械归降,否则,必将尔等折磨至生不如死之境!”言罢,眼神如刀,凌厉逼人。
另一名黑甲武士闻言大笑:“狂妄小儿,竟敢口出狂言!”他挥手示意同伴,二人眼中闪烁贪婪之色:“捉活的,大人定要亲自审问!”两人挺剑并肩,步步逼近,欲将乐痕制伏。
乐痕眸光一闪,周身内力激荡,右掌化作鹰击长空之势,左掌则如龙潜深渊之态,双掌交错而出。“嘭”、“嘭”两声闷响,如雷霆乍破,两名黑甲武士被其刚猛掌力震飞,重重摔于数丈之外。
其中一人挣扎起身,满脸惊骇:“你……你的武功怎会如此高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乐痕,眼中恐惧交织。
乐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区区草莽,也敢在我乐痕面前放肆!”话音未落,一名黑甲武士趁其分神之际,飞腿扫向他的腹部。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乐痕面色瞬间惨白,捂腹半跪于地。
“嘿嘿,小子,看你还能撑多久?”另一名黑甲武士得意地嘲讽,正欲再次出手。
“住手!”忽闻一声威严断喝,犹如洪钟震谷,一道白影自远方山巅如流星划空,瞬息间立于众人之间。来者乃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披鹤氅,手持龙头拐杖,双目精光四溢,气度非凡。
两名黑甲武士见状,顿时收敛嚣张之态,恭敬行礼:“尊者,您为何亲临此处?”那白发老者冷哼一声,目光如炬:“一群废物,数十人围攻一人尚且无功,留尔等何用?”黑甲武士面露愧色,忙俯首认错:“尊者恕罪,属下无能。”
白发老者挥舞龙头拐杖,示意二人退下:“事不宜迟,尔等速往城主府禀报此事,余下交予老夫处理。”两名黑甲武士不敢违拗,匆匆离去。
老者转身看向半跪于地的乐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缓缓开口:“乐痕,你我恩怨纠葛,今日且先放下。你已身受重伤,若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忧。随我来,老夫助你疗伤。”语毕,他伸出手,欲搀扶乐痕起身。
此刻,乐痕心中五味杂陈,面对这曾经的仇敌如今伸出援手,他该何去何从?而这场深夜奇袭,又将如何逆转乾坤?一切,皆笼罩在迷雾般的未知之中。
银瓶乍破,墨云蔽月,一株苍虬古柏下的石桥静卧于冰封的峡谷深涧。乐痕裹身墨羽轻甲,踏雪潜行,意欲破解叛军隐秘巢穴之谜。然而,桥面铺霜如镜,他不慎踩踏一块裂纹斑驳的青石,身形骤然失控,宛如破空之矢,反冲向背后紧闭的青铜巨门。
“嘶!”乐痕喉头溢血,硬生生砸落在门侧,铁铸地面传来低沉震响。门内两位玄甲卫士闻声警觉,握矛疾奔而出,目睹此景,不禁瞠目相视。
“何方宵小,胆敢擅闯?”一位玄甲卫士厉声质问,眉眼间尽显森然戒备。
乐痕强压伤势,冷然嗤笑:“尔等叛逆,可知吾主圣名?若识天命,速速弃械投诚,否则,必令尔等受尽地狱酷刑!”语毕,目光如电,凌厉摄魂。
另一位玄甲卫士听后嗤之以鼻:“无知稚子,竟敢口吐狂言!”他扬手示令同伴,二人眼中闪烁贪婪之芒:“生擒此獠,将军定要亲自审讯!”两人并肩挺矛,步步紧逼,图谋将乐痕制伏。
乐痕眼神一凛,周身真气激涌,右拳化作破云金雕之态,左掌则似潜渊黑龙之形,双拳交替轰出。“砰”、“砰”两声闷雷,如山崩海啸,两名玄甲卫士被其雄浑拳劲震退,翻滚坠入数丈之下。
其中一人挣扎爬起,满目惊悸:“你……你的武技怎会如此超凡?”他难以置信地望向乐痕,眼中恐惧与敬畏交织。
乐痕唇角勾勒一缕冷笑:“区区叛贼,也敢在我乐痕面前放肆!”言犹未落,一名玄甲卫士趁其心神微分之际,旋踢直奔其腰肋。剧痛如潮汐般席卷,乐痕脸色瞬间苍白,单膝跪地。
“哈哈,小子,看你还能撑多久?”另一名玄甲卫士得意嘲讽,正欲再施辣手。
“住手!”陡闻一声威严断喝,恍若雷霆贯耳,一道白虹自远方雪峰如疾风卷叶,刹那间立于场中。来者乃是一位霜鬓皓首的老者,身披白狐裘,手持龟纹杖,双眸神光湛然,气概超群。
两名玄甲卫士见状,立刻收敛傲慢之态,恭谨行礼:“尊者,您缘何亲至此地?”那白发老者冷哼一语,目光如电:“尔等废物,百人围剿一人仍无果,留尔何用?”玄甲卫士面带羞惭,连忙低头请罪:“尊者恕罪,属下无能。”
老者挥舞龟纹杖,示意二人退去:“时不待人,尔等速赴叛军帅帐通报此事,余下交由老夫料理。”两名玄甲卫士不敢违抗,慌忙退走。
老者转身面向半跪于雪中的乐痕,眼底掠过一丝深沉波澜,徐徐道来:“乐痕,你我宿怨纠葛,今夜暂且搁置。你已重创难支,若不及时施救,恐命悬一线。随我来,老夫助你疗伤。”言罢,他伸出枯瘦手掌,欲扶乐痕起身。
此刻,乐痕心头百感交集,面对这昔日仇雠此刻伸出援手,他该如何抉择?而这场寒夜突袭,又将如何颠覆乾坤?一切,皆笼罩在迷雾般的悬念之中。
乐痕凝视着老者伸出的手,那手骨节分明,虽布满岁月痕迹,却依然透出一股坚韧之力。他心中暗潮涌动,既有对宿敌的警惕,又有对生死关头援手的复杂情感。他深知眼前这位白发老者并非善类,其背后牵扯的恩怨纠葛,曾一度让他身陷绝境,家破人亡。然而此刻,他重伤在身,若拒绝援助,只怕无法完成刺探叛军巢穴的任务,甚至可能命丧于此。
权衡片刻,乐痕咬牙握住了老者的枯手。一股寒气透过肌肤直侵心脉,他顿感全身气血为之一振,仿佛有一股外力在引导着他体内的真气,平息翻涌的气血,舒缓剧痛。他暗自运功配合,任由那股寒气在体内游走,逐渐修复受损经脉。
老者微微点头,似乎对乐痕的反应颇为满意。他一手托住乐痕臂膀,另一手挥舞龟纹杖,杖尖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奇异符文。瞬时,符文泛起幽蓝光芒,一股无形之力将二人包裹,犹如踏云而行,悄无声息地飘向远处一座隐匿于松林间的石屋。
石屋内灯火昏黄,老者将乐痕安置于一张石床上,取来一只紫玉葫芦,倾倒出一滴晶莹液体,滴入乐痕口中。那液体甫一入喉,便化为暖流,迅速渗入四肢百骸,与先前的寒气相互交融,疗愈伤势。乐痕只觉痛苦渐消,体力逐渐恢复,不禁对老者的手段心生惊异。
“你我之间,恩怨难了。”老者背对着乐痕,声音在石屋中回荡,“但今晚之事,关乎武林安危,关乎天下百姓。你既为正义而来,老夫亦不愿见你命丧叛贼之手。此番援手,非为化解旧怨,而是因大义所在。”
乐痕紧盯着老者的背影,沉声道:“老匹夫,你有何图谋,不妨直言。”
老者并未转身,只是轻轻一叹:“老夫所图,乃诛灭叛贼,还江湖安宁。你我虽有旧怨,但在此事上目标一致。你若信得过老夫,便静心养伤,待明日黎明,随我一同攻入叛军帅帐。”
乐痕闭目思索,片刻后睁开眼,眼中闪烁决然:“好,我信你一次。但若你有半分背离,我乐痕纵死,也要拉你陪葬!”
老者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你我皆知,生死不过江湖常态。明日之战,各凭本事,各安天命。”
夜色渐深,石屋内寂静如斯。乐痕倚床调息,老者则在屋角闭目打坐,两人虽同处一室,却各自沉浸在内心世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黎明,以及那决定乾坤的决战。
次日清晨,薄雾笼罩松林,乐痕与老者并肩走出石屋。前者精神焕发,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后者手持龟纹杖,步履稳健,眼中神光更胜昨夜。他们穿过林间小径,直奔叛军帅帐而去。
帐外守卫森严,但老者施展奇门遁甲之术,轻易避开巡逻兵丁,悄然接近帐幕。他以龟纹杖在地上刻画符咒,刹那间,符咒光芒四射,形成一个隐形的结界,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乐痕与老者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同时发力,破帐而入。帐内叛军首领正坐于虎皮椅上,手握酒杯,面露得意之色。见二人突然出现,他惊愕之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们两个,是如何闯入此处的?”叛军首领厉声质问,手中酒杯掷向乐痕,同时身形暴起,一掌直击老者。
乐痕侧身避过酒杯,左手一挥,酒杯化作一道流光反向叛军首领。老者则挥杖迎上对方掌势,杖身泛起白光,与叛军首领的掌力碰撞,激起强烈气浪。
战局瞬息万变,乐痕与老者联手,以巧妙的配合与高超的武艺,与叛军首领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决。刀光剑影、真气激荡间,叛军首领渐露败象,而乐痕与老者则越战越勇。
终于,乐痕觑准时机,一记“破云金雕”直刺叛军首领胸膛。与此同时,老者以龟纹杖发动致命一击,杖尖凝聚的寒气化作一道冰锥,穿透对手后心。
叛军首领发出凄厉惨叫,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长剑与背后的冰锥。他挣扎片刻,颓然倒地,气息全无。
乐痕与老者相视而立,均是一身狼狈,却难掩胜利的喜悦。他们明白,这一战不仅终结了叛军首领的野心,也为江湖带来了久违的安宁。
然而,当乐痕的目光再次落在老者身上时,心中的警惕并未因此而消减。他们的恩怨并未因共同的目标而消弭,只是暂时被搁置。待到叛乱平息,江湖回归平静,他们之间的宿怨终将有一个了断。
此刻,朝阳初升,照亮了两人满是疲惫却又坚毅的脸庞。他们心中各有思量,却都未开口打破这份短暂的和平。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他们将再度站在对立的两端,为各自的信念、为那段无法抹去的过去,展开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
但至少现在,他们共享着胜利的晨曦,任由江湖的风霜雨雪继续书写他们的传奇。
两名黑衣人如蒙大赦,互望一眼,立刻抱拳应诺,转身疾步离去。那白发老者目送他们远去,眼神中透出一丝忧虑,转头看向仍捂腹半跪于地的乐痕,神色复杂。
“年轻人,你胆识过人,身手不凡,但过于冲动行事,今日若非我及时赶到,恐怕你已命丧于此。”他缓步走近,话语虽严厉,却隐含关切,“你可知这城中势力错综复杂,暗流汹涌,绝非你一人之力可以轻易撼动。”
乐痕强忍疼痛,抬头凝视白发老者,那沧桑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智慧。他咬牙道:“在下并非无名之辈,亦非盲目行事。今日闯入此地,只为追寻真相,揭露阴谋,还无辜之人清白。”
白发老者听罢,微微点头,似乎对乐痕的回答颇为满意。他伸出手,一股柔和的真气自掌心溢出,瞬间涌入乐痕体内,帮他缓解腹部伤势。乐痕顿感疼痛减轻,心中不禁对这位看似冷漠的老者生出一丝敬意。
“你所言之事,我已略有所闻。”老者收回手,目光转向远方,语气沉重,“此城之中,确实有人利用权势,草菅人命,一手遮天。然而,仅凭一腔热血,难以撼动根基深厚的邪恶势力。你若真心欲除奸佞,须得寻得更多助力,且需步步为营,智勇并施。”
乐痕站起身来,虽面色仍显苍白,但目光坚定:“前辈所言,晚辈铭记于心。在下乐痕,乃‘千机门’弟子,奉师命调查此案,誓要揭露真相,还江湖一个公道。”
白发老者听到“千机门”三字,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旋即恢复平静:“千机门……看来此事背后,牵涉到的不仅是地方恶霸,还有江湖各大门派的利益纠葛。你既身为千机门弟子,当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可愿接受我的建议,暂避锋芒,潜心修炼,待时机成熟再行出击?”
乐痕沉吟片刻,拱手道:“前辈苦口婆心,乐痕感激不尽。然师命在身,且无辜者尚陷囹圄,乐痕实难坐视不理。若前辈愿意指点迷津,助我一臂之力,乐痕愿听从教诲,共同铲除此恶。”
白发老者凝视乐痕良久,最终轻轻叹息:“你有如此决心,老夫岂能袖手旁观?我乃‘无极剑宗’前任掌门,江湖人称‘白鹤真人’。既然你我有缘相遇,且志同道合,我愿助你一程。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你且随我回府,详谈之后再做定夺。”
乐痕闻得“白鹤真人”四字,心中一震,知晓眼前老者乃江湖中德高望重的前辈,能得其相助,无疑是天赐良机。他忙拱手施礼,跟随白鹤真人朝城内走去。
与此同时,城主府内,一名身穿华服、面带阴鸷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高位之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翠玉扳指,一双鹰眼紧盯着下方两名狼狈归来的黑衣人。他冷哼一声,厉声道:“一群废物,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对付不了,还要劳烦白鹤真人亲自出马!”
黑衣人闻言,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解释:“城主息怒,那小子身手诡异,且白鹤真人突然出现,属下等人猝不及防……”
“不必多言!”中年男子打断二人,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独自陷入沉思。显然,乐痕的出现以及白鹤真人的介入,已然打乱了他的原有布局,使得原本看似稳固的权势格局出现了微妙的裂痕。
夜幕降临,城中灯火阑珊,乐痕随白鹤真人步入一座古朴宅院。院中假山流水,竹影摇曳,清幽雅致,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白鹤真人引乐痕至书房,室内古籍琳琅,墨香四溢,墙上挂着一幅“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水墨画,更添几分静谧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