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要往回抢呢?”
“而且我觉得贵夫人嫁给你,实在是白瞎了,就算她死了,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名字再与你有所牵扯。”
“所以这玉佩还是老老实实的放在我手里面吧。”
“毕竟纪家如今还有一部分产业是夫人的,这玉佩好像是能调动其中一部分吧!”
“你这么想要往回要,我偏偏就不给。”
“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纪康源眼睛猩红的,死死盯着那块儿玉佩。
他本来有着更好更光大的前途。
毕竟镇西侯攻城可是他带人打开城,门将人给放了进来。
但这一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全都毁了!
他这引以为傲的儿子死了,而另一个孽种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而且夫人死了,他之前从来没有为钱操过心,自从他夫人死了之后,手底下的一些商铺居然开始造反,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重新联系上了那个孽种!
如今他就算天天上门去闹,也一分钱都弄不出来。
而家里面那一堆姨娘小妾,全都张嘴要钱。
压根儿就没有人管他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所以才把他搞成如今这个模样。
比一个老头子还要老。
“你赶紧把这玉佩还给我,这个玉佩本来就是我夫人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里面放着?是不是你这个妖女对我夫人使用了什么妖法,才让她将着玉佩给你的?”
“而且我夫人从来没有什么以身殉城。”
“我夫人只是回了一趟娘家,路上遇见了土匪,被土匪杀了而已。”
“纪文轩只是一个弃城而逃的逃兵。”
“我没有他这样的儿子。”
“你可千万不要乱说。”
“我儿纪文卓那才是真正的英雄。”
葛氏被激动的纪康源扯的头皮生疼。
她嗷嗷大叫!
“你赶紧给我停下来。”
“我的头发快要断了。”
“你们能不能将我们两个人分开了?”
纪康源如今正在气头上,听见这话立马高声怒喝,“喊什么喊?”
“你以为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你们有没有谁身上带着刀?”
“把我们两个连在一起的头发割掉。”
“我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
葛氏真是气的不行。
刚刚在地上起反应的人是谁?
如今又不想跟她在一起了?
明明是想将那玉佩拿回来。
谁不知道?纪夫人家底颇丰,纪家全是靠着纪夫人的嫁妆过活,但纪康源却压根儿不懂得珍惜,姨娘小妾那真是娶了一个又一个。
而且还大有宠妾灭妻的形势!
而自此纪夫人死了,纪府的生活水准大不如之前。
还有一些纪府的老人,如今陆陆续续的也全都走了。
纪康源最爱的儿子死,那可真所谓是一夜白头。
要不是镇西侯下了血本儿安抚!
他怕是能翻了天去。
她想到这,嘴里面满是嘲讽,“你这是着急想要那块儿玉佩吧?”
“你这种窝囊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活到今天,你要是没有了你夫人压根儿就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结果你过河拆桥,居然将他和他的儿子给弄到了那么偏远的地方,之前我夫君就跟你说过,绵州不安全!”
“结果你倒是好,不仅将人给弄到了绵州,还弄到了绵州和禄州交界之处,真怕你那嫡子死不了呀。”
纪康源被戳中了痛处,整个人都如同疯癫了一般。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们能够这么顺顺利利的进城吗?能够坐到如今这个地位吗?”
“明明是你们过河拆桥,我的文卓才死了的。”
“如果我的文卓还在世的话,绝对比那个畜生更厉害!”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真是将他们的老底儿全都给揭露了出来。
而且动作也更加激烈。
头发都硬生生扯断了好几根。
也不知道哪里弄对了,两人终于分开了!
只是两人分开了之后,理智也彻底回笼,瞬间闭紧了自己的嘴巴,一言不发。
林茹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相互尴尬。
这时白氏突然出声,“你们之前不是说要过来抓小偷的吗?你们现在也看见了,我女儿就在这偏殿之中,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小偷。”
“但国库被偷光,那可是大事儿。”
“我们还是要尽早将人找到,要不然你们就又要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了。”
“而且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那不要去禀告一下镇西侯吗?”
林茹附和着:“你们可要查清楚了,如今我们现在就在这儿,别等着我们走了之后你们再找人围上我的驿站,说我是什么小偷之类的,毕竟你们之前也干过这样相同的事情。”
“一次可以,如果再有第二回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们知道的,如果我要是生气了的话,你们也不要好过了。”
“我手里面的那个神器可是不长眼睛的。”
“要是你们想试试瞬间化成灰的感觉,可以继续往我身上泼脏水。”
葛氏听见这话,顿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做。
只是林茹说的这些话她压根儿就不信。
她看向林茹然后那几个公子哥,“你们几个说,这个姓林的是至始至终都跟你们在一起吗?还是中途出去过?趁乱才回来的?”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要如实说,这事关国库。”
“但凡有任何欺骗,你还有你们的家人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那几个公子哥连忙跪在地上,“我们与林姑娘确实在一个屋里面儿。”
“只不过她与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身体有些疲惫,到里屋去休息了,我们只隔着一个屏风。”
“如果想要出去的话,必然是要经过正门儿的,因为里面压根儿就没有窗户。”
“我们一直在屏风外面守着,从来没有见过林姑娘出来。”
“是呀!林姑娘是听见外面的动静才出来的。”
“但凡我们有一句谎话,就让我们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葛氏有些不死心的重复问了一遍,“你们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