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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怎么平白无故要人姜姑娘的联系方式?嫂子可还在医院养伤呢,你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我嫂子的事,再说了,我小侄女还是很可爱的。而且,”钱奕姮在电话里顿了顿,“人姜姑娘估计也看不上你。”

钱奕笙被她这一番说教,只觉得哭笑不得,“你这都瞎想什么呢,我找她是有正事,绝对没什么旁的心思。”

“你找姜姑娘能有什么正事,我可已经三十多岁了,你可别唬我!”

钱奕笙语气沉下来,“是真的有正事,我怀疑你姐这次受伤,可能会跟姜令曦有关系。”

“这怎么可能!”钱奕姮直觉不可能,“我听丫丫说,姜姑娘现在人在凉川拍戏呢,距离帝都几千公里,怎么会跟嫂子受伤扯上关系。再说了,她们之间能有什么矛盾。哥,你这怀疑的也太扯了。”

钱奕笙也觉得自己这份怀疑没什么根据,但他还清楚记得当时妻子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叫出来的就是姜令曦的名字。

语气里满是怨恨。

他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

这次沉默的时间有点久,钱奕姮冷静下来也想到自己这个二哥向来沉稳的性子,应该不会毫无根据就怀疑上人姜姑娘,犹豫了下还是松动了态度,“哥,你要真怀疑的话,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也行。不过姜姑娘在戈壁沙漠拍戏,信号不怎么好,能不能联系上就看你运气了。”

“谢了,奕姮。”

但在拿到联系方式后,钱奕笙又静静看了那组号码好一会,直到都快能背过去了,这才拨了出去。

无人接听。

自动挂断之后,他又播了一遍。

依旧是无人接听。

以他的性格,同一个号码连续拨两遍已经是极限,但这次,他拨了第三遍。

*

“曦曦姐,有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不认识的?”

“嗯,没见过,不过显示是帝都的号码。”

姜令曦刚要说那就接一下吧,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卫导正朝她这边招手,“先挂断吧,等有时间再拨回去。”

不在联系人列表里面的号码,对她来说可接可不接。

路筝筝点点头正要挂断,手却不小心给划到接听上,抬头就见曦曦姐已经走了,“糟,这下还能挂吗?”

电话这头总算等到电话接通的钱奕笙:“……”

他连忙开口:“先别挂,我找姜姑娘,我是钱奕笙,张凌暄的丈夫。麻烦你了,姑娘。”

正要挂断的路筝筝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原地跺了跺脚,还是朝着姜令曦的方向追了上去。

“曦曦姐,我不小心划到接通了,对方说他是钱奕笙,张凌暄的丈夫,您认识吗?”

姜令曦脚下一顿,伸手接过手机,“钱先生。”

“我很冒昧打过来这个电话……”

姜令曦见卫霄原本想跟她说话这会又闭上嘴,也懒得跟对方客套,“来为你老婆跟我讨说法?”

钱奕笙心下顿时一沉,又连忙否认,“我只是想知道前天晚上,在盛齐会所,究竟发生了什么。”

姜令曦听完轻笑了一声,“张凌暄没跟你说?也是,她估计是没脸跟你开口的。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来我这要答案的?”

没等钱奕笙想出措辞来回来,姜令曦想到之前云翼做梦,不由猜测道:“她该不会晚上做梦的时候骂我了吧?”

钱奕笙:“……”

他该怎么回?

不过姜令曦也没打算要他的回答,而且这会的沉默就足以代表一切了。

“她想毁了安安,我的人只扎穿了她一只手,已经足够手下留情了。”

钱奕笙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聪明人之间不用说多。

“好,我知道了,多谢姜姑娘告知。”

“客气。”

挂断电话,姜令曦就对上了对面卫霄和一旁路筝筝瞪大的眼睛。

她若无其事地把手机递回去,“卫导想跟我说什么?”

“哦,那什么,就是有场雪地交战的戏份准备押后,我提前跟你说一声。”

“押后,为什么?”

“我查了下这个月的天气预测,也电话问了问这边的土着居民,都说今年凉川这边的初雪很可能会比往年要早一些,差不多月末就会下。既然有真的雪,那就没必要造假的了。”

姜令曦一听就知道这位的较真劲又犯了,无所谓地点点头,“那就押后,我没意见。”

“嗯嗯,到时候剧组的保护措施肯定会做到位,不会让你们冻伤的。”卫霄义正词严地保证了一番,又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

“就是你刚刚说的,谁要毁了安安啊,你还扎穿了人一只手?”

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凶残啊!

姜令曦含笑看着他。

卫霄被看得干咳一声:“我就是单纯有点好奇,不能说的话那就当我没问。”

“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

卫霄看着姜令曦转身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又扭头看向一旁低头默默做事的助理,“你说我这个导演是不是当得越来越没威信了?”

助理抬头看他一眼,“您知道就好。”

卫霄:“……”

钱奕笙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病房。

看着注射了镇定剂后还在熟睡中的妻子,只觉得脑子一团乱麻。

虽然姜令曦只是简单说了一句‘要毁了安安’,但不妨碍他想到妻子这么做的用意。

他跟张凌暄是意外认识的,毕竟他们算是两个世界的人。刚好看对了眼,又都到了结婚的年纪,也就顺理成章地结合了。

也是在婚后相处的时间多了,他才逐渐对妻子有更多的了解。

知道她事业心重,有不输男人的野心和狠劲,性子还有些霸道。

但他从没想到这人为了利益居然能对自己的血缘亲人下手。

这次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这样的张凌暄也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

怪不得,怪不得不管是本人,还是岳父岳母都对他含糊其辞。

孙女受伤,老爷子那边连个电话都没有。

只因为,咎由自取!

钱奕笙也不知道自己在床边坐了多久,直到察觉到面前的床上传来动静,抬眸就对上了一双先是有些迷茫接着变成愤怒的眼睛。

眼看张凌暄就要张口怒骂出声,他苦笑一声,“凌暄,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

“凌暄,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