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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姝色 > 第218章 林姝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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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孩子在哪?”

林姝憔悴的面容,哀求的语气,无奈到下一秒要死掉。

再看病床上,常翰闭着眼睛,呼吸微弱,像是睡着了。

梁嘉庆看着疯女人自言自语,向秘书使个眼色,女人会意起身拽着她的胳膊,

“林小姐,咱们去吃点东西,不管有什么事,也要有体力解决。”

呆愣着的林姝,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他会不会死?”

秘书小姐姐,知道她说的是常总,“不会的,常总受过比这重的伤,都挺过来了。”

是呀,上次枪伤,不也挺过来了吗!

林姝腿脚不听使唤,刚站起虚弱的倒下。

梁嘉庆上前帮忙,将她扶到休息室。

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她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的人名。

霍灏辰在置顶的位置,点开聊天框,

【怎么办?孩子被我弄丢了。】

删掉。

【你早知道了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删掉。

【你一定以为子越是我的孩子吧。】

删掉。

聊天框里一片空白。

下一秒,直接拉入黑名单。

霍永逸、齐冉、井阳、一连串的名字,她要怎样开口说这件事。

孩子丢了快一年才发现,哪里有这样当妈妈的,霍永逸眼里的常大哥,背着他做出这样的事,生意场上他还会相信谁,齐冉和井阳,一点人脉关系都没有,不能帮她找宝宝,还要跟着添堵。

将手机屏幕倒扣在玻璃茶几上,起身进了里间的病房。

丁岩起身过来,扶住她摇晃的身体,

“你怎么又起来了,常总醒了我们叫你,有什么仇你也得有力气报,去休息吧。”

“我没事,躺着也是头疼。”

林姝说着坐在病床前的方凳上。

三天后,常翰不再整天的睡。

只要他醒着,林姝魔怔一样循环问他相同的问题。

其他三人忍受不了她的折磨,纷纷找个借口溜了。

“我要喝水。”

林姝拿来一杯水,整个的泼到他脸上,“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痛快的告诉我,我难受,你也别想好过。”

发白的舌头,在起皮的唇上扫了一圈,咂吧着嘴解渴。

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晚上的时候,丁岩来送饭,一进屋捂着鼻子,“这都什么味儿。”

林姝冷漠的瞟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见她出去,丁岩的声音才大一些,“我的哥,你不会是尿床了吧?这么骚。”

常翰铁青着脸,“死娘们,不扶我去厕所,进来的护士都被她骂跑了,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也不留下来一个伺候爷我。”

“噗嗤!”

丁岩捂着鼻子笑,“活该,你常老大也有今天,你是抱他们家孩子下井了是咋的,这么恨你。”

常翰拧着眉头想了下说:

“差不多。”

“那更活该,咱们捞偏门都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丁岩说着拿起电话,叫秘书准备换洗的衣服。

吃过晚饭,丁岩本打算多陪他一会,在林姝进来的瞬间改变了主意,没办法,女人的眼神太犀利。

她进来,换了一把休闲的软椅,坐在床边,在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一次性打火机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烟气。

“说吧,孩子弄哪去了?”

常翰有点心疼的看着她,“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

“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做子越的妈妈,以后跟着我过日子。”

“做梦。”

“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不用浪费口水 了。”

病房里一阵安静,一会功夫,烟雾弥漫。

“咳咳咳……”

护士进来,挥舞着手臂,扇着烟气,快速走到窗前,打开窗子。

“你这个病人家属怎么回事,这样影响病人康复。”

“滚出去。”

林姝的声音冷冷的,仿佛下一秒冲过去,咬断护士小姐姐的喉咙。

“你这人……”

烟雾散去,小护士看到了一双属于鹰隼的双眼,不由得身体一抖,匆匆的出去了。

“……哈哈……有杀气,越来越喜欢你了。”病床上的人,得意的大笑。

无处发泄的林姝,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一会功夫,男人的脸上成了猪肝色。

“咳咳咳咳!”

在男人翻着白眼时,她松开了手。

轻轻抚上他脖子处的紫痕,“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常翰不怒反笑,脖子处是火烧火燎的疼,这都是以前他的手法,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尝到滋味。

反反复复,半个月过去,常翰基本能够自理,不管她用什么办法,他都是转移话题。

时间又过去半个月,她发现自己哪都去不了。

阿四,每天像个影子跟着她。

更过分的是,上个厕所都要跟进去。

期间齐冉发来消息问情况,她积极的回复,当问到为什么把霍总拉黑时,她说,再给他帮忙,好朋友都没的做。

出院后,她被带到私人会所,那个比监狱好点的笼子。

从开始的喋喋不休,到最后的悄无声息,她颓废下去。

这天吃过晚饭,常翰非常正式的跟她谈。

“我说的条件考虑的怎么样了?”

主卧的灯关着,林姝面向窗外,“他还好吗?有没有奶吃,算算日子也该吃辅食了,有没有哭着找妈妈?”

常翰也坐在床上,和她背对背,“他很好,比子越长的还壮实,也会叫妈妈了。”

落地窗上泄进来月光,她缓缓的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我答应你的条件,只要我儿子过的好,怎么都行。”

常翰没有动,背影有些寂寥,“你知道我不是只要你的身体,我是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们生一大堆孩子。”

抻过被子,将女人盖好,起身拉上主卧的窗帘,望了眼床上死一般的女人,走出了主卧。

接下来的日子,有不同面孔的人过来跟她聊天,她知道那些是心理医生。

子越搬去楼下,三楼整个套房只有她一个人,心理医生说她不能受到任何刺激。

坚持吃药,气色渐渐好起来,一楼的大厅里有婚庆公司的人过来,常翰忙着和司仪商量宴会事宜。

二十几套婚纱被送来,模特扭着胯在大客厅里走来走去。

“喜欢那一套。”常翰问。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