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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姝色 > 第466章 霍灏辰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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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是被疼醒的,

口腔里的血腥气,随着呼吸涌出来。

从十年前的那个雪夜开始到现在,从没有过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有次咬破她的锁骨都没这么疼。

霍灏辰腥红的双眼,额头和脖颈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

咬破她唇上肉,腰仿佛被掐断了,后背脊椎骨外的皮撕拉撕拉的疼,应该是破了。

她没有哭嚎,也没有求饶,为了忍住不叫,腮肉咬的稀烂。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顾一切,越是疯狂,沙发上,地毯上,浴室里,再到床上......

有电话打进来,手机被他摔的稀碎。

迷糊间,她听到齐冉狠命的敲门声,和凄厉的喊声,“大哥,你饶了小姝这一回吧,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后来还是霍灏辰出去,警告他们再敢求情,被折磨的更狠。

他像一只猎豹,用一整晚,撕碎她的身体。

从一进到豪嘉公寓起,那句:“怎么样,和阿四比谁更爽。”响了一整晚。

窗帘外渐渐亮了,支离破碎的身体被晾在主卧的大床上,心头一阵一阵的紧缩,让她最终失去知觉。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茂密的树林里,一只雪豹在后面追着她。

跑过高山,跑过丘陵,跑过林荫道,终于看到面前一个破败的民房,

她跑进去,想锁上门,发现门锁是坏的,又挪过来门旁的桌子挡住,

发现破败的房子,满屋子都是破了的窗户,猎豹还在外面巡视,伺机冲进来,她又满屋子的关窗户,

关的窗户比她这辈子关的窗户还要多,本以为都关完了,一回头,那头猎豹从背后的破窗户冲进来,一爪子挠向她的后背。

“啊......”

冷汗呼的一下冒出来,林姝觉得后背被猎豹撕开一道口子,疼的她直抽气。

“活该,昨晚疼也不说出来......”

霍灏辰嘶哑的嗓音像个破锣,

清凉的药膏抹在的脊椎骨上,应该是有镇痛的作用,没有那么疼了。

她侧躺着,手背上扎着输液管,吊瓶架上已经有了两个空瓶。

后背抹完了药,被子抻过来盖好。

霍灏辰绕过床尾,进入她的视线,月白的浴袍随意的穿在身上,宽阔的胸膛和腹肌处,满是指甲抓出的血痕。

他也好不到哪去。

此刻的林姝虽然头疼的厉害,也清醒了,“我和阿四什么也没有,你不要为难他。”

霍灏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上一点表情没有,

“我知道,不然昨晚就把他阉了。”

好像没有谁会遭殃,她缓慢的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一眼。

接下来的声音,让她更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说:“现在连疤爷都知道你是阿四的女人,你让我的脸往哪搁,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林姝睁开酸涩的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气,“你想怎么样,冲我来......”

她说着支撑着起身,手背针剜似的疼,对着男人的方向跪着,身上的被子滑落,青紫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罪我来受。”

男人上前抓起她的手,拔下输液针头,手背上起了鸡蛋大的包。

霍灏辰转身出去,没一会回来,将一个冰袋甩在她面前,“折腾一下就发烧,我怎么出气,赶紧好了,我这口恶气还没出完呢。”

冰袋砸在她手上,她觉得浑身都跟着冷了,蜷缩着盖上被子侧躺下,将冰袋放在手背上。

本想问他父亲的高利贷的事,又觉得多余,有他出面什么都可以摆平,只要他想。

一会听到开关门的声音,豪嘉公寓里安静下来。

像个坟墓。

疲惫铺天盖地,除了头疼,耳鸣的厉害,她不去想任何事情,来减轻疼痛,很快迷糊的睡着了。

她是被一股香味熏醒的,鼻子处是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一碗鸡蛋羹,来回的动。

葱香合着蛋香,让她觉得饿的心慌。

残破的身体被扶起,不经意的拉扯,后背是裂开的疼,她不敢往后靠,只能拿出全身力气坐着。

月白的睡衣披在她的肩膀上,一勺温热的鸡蛋羹被送到嘴边。

什么时候不能跟吃的过不去,一口下去,她皱起眉头,嘴里钻心的疼。

不由得低哼出声。

霍灏辰坐在床边端着碗,等着她咽下去,昨晚他的嗓子喊哑了,她却一声没吭,真是倔出新天际。

软糯入口即化的鸡蛋羹,算是救了她的腮肉,不用嚼直接滑入喉咙。

胃里暖暖的。

一碗鸡蛋羹下去,累的她汗津津的。

还好他没有再停留,给她后背上完了药,想来夜已经深了,他去了次卧。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她都没被打扰。

这段时间林姝想了很多,是自己得到了还想要更多,豪门哪有什么真情,她真是奢望了。

没有腻罢了,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烟消云散。

他们要的只是顺从。

她每天坐在床上,看着拉着窗帘的落地窗发呆,霍灏辰会给她送吃的。

一个星期里,她没看见第二个人。

想到过要跑,能逃到哪去?抓回来迎接她的又会是折磨,

越是逃,越会刺激他的猎奇心理。

平时她连卧室都不出,有吃的就吃一口,他忙的晚了就饿一顿,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与世隔绝了一样,

算算时间,快放暑假了,孩子们都回来,或许可以分散下注意力。

中午,霍灏辰回来,手里拎着饭盒。

放在餐厅的桌子上,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

林姝走出卧室,慢腾腾的去厨房拿碗筷。

两人默默的吃着饭。

吃了一点,她放下筷子,盯着桌面,声音低低的,“我想孩子们了。”

“还知道你有孩子,”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冷,“嘴上给我戴绿帽子怎么没想到孩子们。”

她没有再说什么,下了椅子往卧室走,就知道不会让她见的。

很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放下筷子,起身追了过去。

在卧室门口,将人抵在门框上,结痂被蹭破的疼痛自后背传来,

她低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