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么一桩事,顾老看时间不早了,也到了饭店,便热心招待沈丘去京华大酒店吃饭。
京华大酒店,是京都有名的五星级酒店,更重要的是,这个酒店还是顾家开的,顾虑手底下的产业。
“沈道友呀,你百忙之中又让你赶来京都了,实在是抱歉,现在时间晚了,要是道友不介意,在老宅留宿一晚,如何?”
“沈道友来我公寓住过几日,应当是很熟悉了,我觉得,我那个小窝随时可以欢迎沈道友的落脚。”
顾虑趁机插话,笑的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让一旁的顾老爷子瞪了几眼,低声骂了一句:“小混蛋,见色忘爷。”
“哦。”顾虑毫不掩饰地承认,结果一行四人,或者是说一行四人加上多名保镖,不知为何就与阮晔来了个碰面。
“阮家二小子,好巧呀。”
顾老爷子笑脸盈盈凑上去,和阮晔寒暄了一顿,顾虑也是插不上话,毕竟这是他家老爷子最看重的年轻人,虽然说这家伙是他的大情敌。
“不巧,我是来找阿丘的。”阮晔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但话里行间暗示寓意已经很明显,眼神赤裸裸放在沈丘身上,触及那人慌张躲避的视线时,嘴角就忍不住翘起一丝弧度。
——“哎呀呀呀怎么阮大佬也会在这里,好尴尬,好想逃!”
——“他在说什么?为了我来的?是因为我强吻他他心怀不满吗啊啊啊啊!”
……
小神仙内心活动丰富,又可爱又性感的,想?◎。
这个想法一出,阮晔喉结滚动,感觉某处在肆意妄为地描绘着他的欲望。
“我的化疗还没做完,阿丘来我家住吧。”
昨晚他又梦到了那天的画面,简直性感坏了,憋了二十四年的欲望一经爆发,遇到喜欢的人,就一发不可收拾。
沈丘想到那天还未做完收尾工作,这几天阮大佬肯定是不定时化形,人形不稳,于是便硬着头皮点头同意了。
“二爷,一起吃饭吧。”顾虑这么喊了一声,沈丘就忍不住想笑,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奇怪。
二爷?
怎么听着那么差辈分,好像在喊什么地中海金项链老头一样。
要是他没记错,阮大佬破壳年龄好像才二十四吧……
“私底下,不必这么生疏,喊我阮晔便好。”阮晔皱眉,对上顾虑得意的笑容,眸中寒光乍现,有种想要把人给毁尸灭迹的冲动。
“不行,差辈了。”顾虑贱兮兮道:“毕竟,二爷好似是我的干二叔,那便叫二叔吧。”
顾老爷子看出自家臭小子是在和阮晔争风吃醋,想着不要让自家臭小子作死得罪这位爷,便连忙插话道:“胡说,你比人家小晔年纪还大呢,喊什么二叔,叫阮总,人不是和你有商业来往吗?”
阮晔冷着一张脸,已经拽住了沈丘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旁一拽。
“现在没有了。”
顾虑毫不示弱:“我这小公司,留不住阮总这尊大佛的赞助。”
沈丘被这一拽,脑壳子有些转不过来,抬眼去看一本正经的阮晔,满脸疑惑。
阮晔和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沈丘对上视线,听到对方心里又在骂骂咧咧,忍不住闷笑出声。
小神仙这么可爱,这怎么能忍得住。
要是小神仙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了,那他可要天天宠着这只小傲娇了,白天宠着,晚上欺负。
或者,晚上欺负,一直到白天哄着眼睛红红的小傲娇,那该多幸福。
视线落在对方红润的唇瓣上,喉咙有些干涩,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回忆这人的滋味有多美妙。
昨晚梦到这人,他居然洗了一个早上的冷水澡才消下来,简直是中邪了。
沈丘全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想法,还想着怎么和这人解释自己那天晚上强吻的行为。
精神恍惚间,耳畔凑过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对方的薄唇贴着他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耳廓。
“阿丘,顺便把那个吻还给我,好不好?”
沈丘没太留意对方说了什么,只是颔首,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瞬间感到惊慌以及不敢置信。
卧槽,他在说什么?
还?
吻什么还?
亲回来?
醒醒呀阮大佬我是你的大舅子,这这这这,我怎么对得起阿钰呀!
“啪——”
臀部被人报复性地错位拍打了一下,声音很是响亮,刚好几人到了拐角处,没人注意到阮晔这个举动。
沈丘瞪大眼睛,更加不敢置信,就这么瞪着阮晔,语气中有着这么一丝丝疑惑:“打我作甚?”
这人没有控制力道,砸下来还挺疼的,半边屁股蛋都麻了。
阮晔面不改色,摊手解释:“有蚊子。”
沈丘只想翻白眼,心想这阮大佬不是高冷禁欲的人设吗?怎么这么幼稚?
就因为自己强吻他,他心里不平衡,就想揍我消气?
阮晔听了对方活跃跳脱的心理活动,不由叹气。
小神仙思维跳脱,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吃干抹净简直容易。
他家媳妇感情方面白开水,不能主动,那他主动一下,也不是不行。
阮晔摩挲指尖,回味方才的滋味,感觉浑身血脉喷张,差点压制不住就把对方当场?了。
手感嫩滑q弹得不像样,对方的肌肤白皙细腻,要是握上去,会不会留下明显手掌印……
沈丘还在想着怎么委婉回拒对方的亲亲,阮晔这边已经在脑海中对着自家媳妇酱酱又酿酿无数遍了,更何况yy对象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