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榆冲到门口一个旋风腿踢开紧闭的房门。
”轰“
房门倒塌后里面的男女都愣住了。
聂桑榆趁着床上的男人没反应过来,直接对着光头男的下半身射出麻醉剂。
男人瞬间卧倒。
她再一个回旋踢,房门又被重重的带过去。
聂桑榆来不及多想,直接飞到女孩身边,把自己身上的外衣拿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可当她看清赤裸的女人后,瞬间愣住。
”是你?“
聂桑榆眯着眼睛。
没想到屋子里的姑娘是聂桑柔。
聂桑柔如今只剩下半口气,饱含希望的看着来人。
当她努力睁开眼看清楚来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救我干什么?我不需要你救!你走开!“
”你滚啊!“
她扯着嗓子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喊一声。
顿时红了眼眶。
她一边咬牙,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双眼,见过她这副模样的人,她一个都不放过。
偏偏是她最讨厌的人救了她。
忽然,她觉得胃里一顿翻滚,恶心的想吐!
聂桑榆眸色森然。
怎么也没想到是聂桑柔。
当初欺负原主的模样历历在目。
聂桑榆闭上眼睛,很快又睁眼。
同为女子,在这种备受屈辱的场面下,她很难生气,只好背过身,清冷的嗓音缓缓响起,“你要死要活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管你。”
她提溜着光头男的肩膀把他拽了出去。
”李公子,麻烦你把他绑在树上。“
大当家怎么也没想到办好事会被人破坏。
他想反抗,可惜中了聂桑榆的麻醉剂,怎么也动不了。
只有眼皮和嘴唇能动。
“说,我哥哥是不是在火云洞?”
她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光头男的咽喉。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让老子说,老子就说?”
大当家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女人。
如今哪怕被女人抵着脖子他也不低头。
“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聂桑榆也不跟他生气,只是用匕首轻轻的在他的皮肤上微微下划出一条线。
冰冷的刀尖让大当家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小娘们,你以为老子怕你?不过是老子没抓你罢了,要是老子抓你了,你现在还在老子胯下求饶。”
他露出阴毒的目光,后悔自己没第一个抓住眼前的女人。
一旁的李青玄听到这回,眼泛寒光,对着山匪一巴掌猛地扇过去,几颗混着血的牙齿瞬间从大当家的嘴里吐出来。
大当家的咬牙切齿。
“呸!”
“嗬嗬嗬,就这点本事?”
李青玄对着聂桑榆冷声道,“把刀子给我,不必脏了你的手。”
“好!”
聂桑榆大概猜到他的心思,不客气的把匕首递给他。
李青玄接过匕首后从大当家的肩膀开始削肉。
“说不说?\\\"
他黑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
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
削掉的血肉落到地上,一只大黄狗从不知名的地方冲出来衔着跑开了。
大当家的痛的直吸冷气。
“老子不怕疼!”
大当家的头硬的很,哪怕鲜血直流。
“呵!”
李青玄冷哼一声,手一挥,两个暗卫从路边的草丛里跑出来。
“哗啦啦!”
大坨大坨密密麻麻的蚂蚁被倒在大当家的头顶。
耳朵。
鼻子。
嘴巴。
全是黑蚂蚁。
暗三拿出一瓶蜂蜜倒下,又在他身上划卡几个口子。
大当家的没撑过一炷香的功夫,
一个大男人浑身又痛又痒,又不能动,难受的一直喊让他去死,他马上就招,什么都招出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呀,求求你们,我好难受啊!”
大当家的一张方脸扭曲地都快变成一个球。
聂桑榆知道他受不了, 支开别人,自己一个人蹲在大当家的旁边,喂他喝下止痛的药水。
大当家缓缓过来,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你果真有些本事!你哥哥确实没死,关在火云洞的地牢里。火云洞机关重重,我等每次都是蒙着眼睛才能进去,哼,就凭你,怕是没那个本事......”
刚解除了疼痛,大当家咬着牙,眼里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烧。
看着她俊俏的脸就像看着她的哥哥!
他恨,既然她要去送死,何不成全她?
“你把机关图出来,我就饶了你。”
......
门背后的聂桑柔偷听外面的谈话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大堂哥和二堂哥不是早就死了吗?
怎么会没死?
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她睁大眼睛竖起耳朵贴在门缝处偷听。
听到大当家的居然要把机关图给聂桑榆去救人,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要知道大堂哥和二堂哥出事和她有关系。
坚决不能让她去救人。
聂桑柔望着地上的一把匕首。
偷瞄出去。
聂桑榆的后背落在她的视线里。
视线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人。
她眼底闪过一丝狠意,悄无声息地从地上捡起带血的短刀。
就在大当家要吐露出机关图的位置时,她猛地掀开门手持匕首冲了出去。
“聂桑榆,拿命来!”
披头散发如同恶鬼一样的聂桑柔衣衫不整的拿起匕首对着聂桑榆捅去。
“找死!”
李青玄眼神凌厉如刀锋,满满的都是抑制不住的杀气,薄唇紧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咔嚓!”
聂桑柔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发生哐当一声。
头软趴趴的倒下去。
恶毒的双眼死死盯着聂桑榆。
“丢出去喂狗。”
李青玄面色沉下来,手一挥,对于除聂桑榆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感觉。
死了也就死了。
聂桑榆脸上满是冰凉,“按你们家公子说的做。”
她不再多看聂桑柔一眼,心思全放在大当家身上。
“说,机关图在哪儿?”
她伸出手在大当家的烂肉上门使劲一拧。
大当家又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
“在........在我床底下!放了我,呜呜........放了我!”
曾经杀人如麻的大当家此刻居然哭了起来。
话音刚落。
暗三已经把图纸恭敬地双手奉上。
至于大当家的,当然是也丢出去喂狗。
痛苦至极的惨叫声听在聂桑榆耳朵里一点也不嫌弃。
甚至觉得他没有音乐天赋,怎么一点都不会卡点。
收起图纸,聂桑榆扭头冲着李青玄问道,“其他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