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她吗?”
顾三贼眉鼠眼的把扛在背上的女人扔在两人面前。
夏清音瞧着顾三的举动忍不住站了起来,面露喜色,没想到不等别人去抓,顾三儿就把捏聂桑榆抓了过来。
“把袋子打开。”
夏清音玉手一指,恨不得立马把人扒拉出来羞辱一顿。
“是,姑娘!”
顾三打开袋子之前满心的欢喜,以为等会儿可以领到赏赐,打开之前,他特意在手上淬了淬口水摸了摸头发才打开装人的麻袋。
随着麻袋的解开,一脸懵逼的张骄云茫然地看着四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人是谁?”
尖利又刺耳的声音从夏清音嘴里冒出来,她火冒三丈的给了顾三一个耳光,“不是让你们去抓聂桑榆吗?怎么绑了这么个货?”
顾三被打得眼冒金星,委屈的不行,他又不知道那女人长什么样,眼前的女人也是他好不容易从那破屋里拐来的。
不仅没赏赐,还挨了打了?
“头儿!”
顾三一脸委屈的把脸转向王三刀。
“美人你不要发气,听顾三的意思眼前的女人应该是和那人一伙的,抓了她,那女的还远吗?你何必动怒!”
王三刀宽大的手掌使劲拍在夏清音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哼,问问她是谁?聂桑榆怎么还不来?”
此刻的夏清音在极度的失望中又产生百般的渴望。
她只想把聂桑榆按在地上用力的摩擦,告诉她,她夏清音才是最厉害的女人,她要让聂桑榆看到她现在的风光。
她可以一呼百应!
哈哈哈!
夏清音幻想着聂桑榆跪在地上向她求饶的画面就无比的兴奋,她甚至想到要让聂桑榆跪下来舔她的脚趾,才能一洗她心中的仇恨。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不认识认识你们要找的人。”
张骄云也没那么傻,看眼前女人疯狂的模样恐怕是聂桑榆的仇家,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是聂桑榆那边的人还得了?
“啪啪!”
夏清音走到台下一抬手扇了眼前女人两个耳光,她觉得打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对着眼前的女人嘴角拧起一抹坏笑:
“贱人,你居然敢骂我不是东西!”
“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你让我说你就说,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本姑娘就不说!气死你!”
张骄云傲气的把脸别到一边。
“在我面前摆什么千金大小姐的谱,我最讨厌这样的女人,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是不行了。”
夏清音头一歪,冲着身边的婢女使了个眼神。
一旁垂着头的婢女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把小刀,看也不敢多看她一眼,夏清音就是一个恶魔,一路上她最讨厌比她漂亮的女人。
只要哪个姑娘敢比她漂亮,她便用小刀划破人家的脸,搞得好些被毁容的姑娘走向了绝路,就连她自己的脸上也被她硬生生划了一刀。
因为她的脸比夏清音的脸白皙。
夏清音接过小刀,用冰凉的刀口在张骄云脸上轻轻地划了两下,恶狠狠道:“你说,是她美还是我美?”
“呸!”
张骄云可不惯着她,不过是有两三分姿色罢了,也敢在她面前这样那样,气愤的说道:“丑八怪,你是天底下最丑的丑八怪!”
“贱人胡说,我明明是最漂亮的, 我比聂桑榆还漂亮!我要划破你的臭嘴!”
怒火中烧的夏清音高高的举起小刀对准张骄云的嘴儿猛地插下去!
“住手!”
就在这危急时刻忽然响起一声吧暴喝!
“谁!”
王三刀听到声音也站了起来。
司徒瑾先是跳下去拥着张骄云的玉腰,接着一咬牙扔下一个催泪瓦斯弹。
现场顿时升起一片浓烟。
谁也看不清楚谁。
“咳咳咳!”
“咳咳....好疼,眼睛好疼!!”
“来人啊......来人啊!!!!”
趁着混乱,司徒瑾立即把人救了出去。
走出老远后,司徒瑾把张骄云放了下来。
“你可懂点事儿吧?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家动不动就生气,人家聂姑娘哪里惹着你了?”
司徒瑾嫌恶地盯了她一眼,刚才揽着她的手现在用力的在衣服上擦了又擦。
“谁让你救我了?我就喜欢生气怎么着了?”
张骄云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行不想让我救也可以啊,我现在马上把你送回去。”
司徒瑾可不是会容忍女人任性的男人。
他一把扛起张骄云当即就要重返回去把她扔了。
张骄云一看他来真的立马认怂,“你不能这样,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婿,你要这样我回去马上告诉我爹我娘,就说你欺负我!”
“呵呵,你还记得这茬?”司徒瑾一声冷笑把她放了下来。
露出胆怯的张骄云被他放下来吓得猛拍胸口,今天才是她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司徒瑾,长得好像也不差,武功也不弱,再一想到聂天奇,心里隐隐作痛。
她那样的放低姿态,他依然看都不看一眼,也没有说出来找自己。
他的心里只有他妹妹!
想到这里,张骄云内心忍不住一阵酸楚。
“现在怎么办?”
差点被毁容的张骄云如今可不敢一个人跑开了,谁知道会不会突然遇见坏人。
“去找聂姑娘!”
说完,司徒瑾扔给她一个面罩便提步朝着越来客栈走去。
聂桑榆越是靠近越是惊讶,流民的数量超出她的想象,密密麻麻的的全是人。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一袭青衫的佩剑男子不小心撞到了她。
“你没长眼睛啊?”
其中一个男子冷冷地蹬了她一眼,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想找死吗?”
聂桑榆可不想惯着如此无礼的人。
“哼,不长眼的东西,看剑!”
其中年纪稍小的青衫男子抽出佩剑就要动武,李青玄直接单手捏住他的脖子,冷声道:“不知道是谁想找死?”
“慢着,请门主大人饶命!”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门主大人饶他一条贱命!”
另外一个年长些的青衫男子朝着聂桑榆单膝跪下,眼中无比的诚恳,似乎聂桑榆真的是什么门主一样。
“你叫我门主?”
聂桑榆指了指自己,她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