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墨,山城大学设计师专业,多次获得奖学金,多次设计比赛获一等奖,多次......
冷司恒盯着她优秀的履历。
只可惜,有个赌徒养父,有个尿毒症奶奶。
毕业后就职半年就自动离职,目前从事一品堂服务生、自由设计师。还有......
冷司恒:“金秘书,这是什么职业?”
金秘书尴尬的缓缓道:“这个......她收了白景堂的钱,陪他......”
冷司恒关掉手机屏幕,冷哼道:“金秘书什么时候成了结巴!”
“她收了白景堂的钱,具体做什么,他们有合约,但是合约内容弄不到。”
冷司恒一只大掌攥起拳头,骨节中发出咯吱响,眼底泛起一丝寒意。
“想办法弄到!”
“是,冷少!”
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为了替养父还债?为了给奶奶治病?
冷司恒越想越烦闷,“金秘书,刚才的33号病房王凤霞,去办,五十万,以爱心人士匿名捐赠。”
“是,冷少,我这就是办。”
“去把她那个畜生养父找到。”
“是,冷少!”
金秘书下了车,冷司恒打开手机,毫无感情的说:“薛大小姐,请问我的衬衫什么时候还给我。”
......
薛清墨因为突然看到他来电,吞吞吐吐道:“先生,我现在正在工作,下班后,我还有点事情,您派秘书来梦华酒楼门口来拿吧。”
“薛小姐这是在给我安排工作吗?”
薛清墨淡淡的说,“不敢。”
“去梦华酒楼陪哪个男人?”
“与您无关!”
冷司恒眼底泛起不悦,“7点,司恒酒店999房,见不到人,后果自负。”
电话断了,薛清墨愣在原地,小脸发烫。
她不想再跟他有交集,她玩不起......
晚上,她换了一件经典款浅灰色连衣裙来到了梦华酒楼,简单束起马尾,不施粉黛。看上去还像大学生的青涩模样。
她抓着手中的纸袋,心中忐忑不安。
没有等来电话,她将短信发送过去,“先生,我已在梦华酒楼门口等,您的秘书什么时候到?”
7点,他没有等到她,满心怒火。
坐在劳斯莱斯后座,嘴角勾起一抹阴笑,点了发送键:“应该快到了吧!”
薛清墨等了十分钟不见有人来,白景堂电话催促:“薛小姐到了吗?马上开席了。”
“我已经到门口,我马上进来。”
无奈,她只好先进包厢。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间,门被重力闯开。
薛清墨一愣,随即一道黑影袭来,抓住她的手臂:“我说了,7点,见不到人,后果自负。”
众人惊在原地,白景堂不慌不忙移动步伐走过来,“这位先生,你这个行为似乎不太礼貌。”
他盯着眼前男人抓住薛清墨的胳膊,眼睛猩红,厉声道:“放开她!”
冷司恒抚了抚自己衣袖,挑衅的说:“我要是不放呢?”
白景堂也不惧怕他,“我与先生素不相识,先生为何来砸我场子?”
冷司恒低眉:“你问她!”
白景堂声音转变成柔和:“清墨,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薛清墨半低着头,一言不发。
金秘书上前:“这位薛小姐欠了我们少爷的钱,说今天还但是没有还。”
白景堂推了推眼镜框,“多少,我来替她还。”
金秘书淡淡的说:“一千万。”
薛清墨瞠目结舌,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这位先生,您闹够了没有?”说完她走到旁边柜子上将纸袋拿起塞到他怀中,“还给你!”
冷司恒没有伸手,金秘书接了过去。
冷司恒贴附在她耳边,“跟我走!”
薛清墨没有说话,极力隐藏自己内心的不安。
另一边,白景堂一个眼神,门口出现四名保镖。而后,白景堂示意众人坐下,“小小误会,各位老板请自便。”
冷司恒没有把保镖放在眼里,拉着薛清墨往外走去。
四名保镖站成一个弧形,将他们围堵。
白景堂放话:“让那位先生走,薛小姐留下。”
话音还未落冷司恒已经打趴下两个保镖,那股狠劲吓到了薛清墨。
冷司恒转脸看向她,“我再说一遍,跟我走!”
趁他说话间,一名保镖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顿时,嘴角鲜血直流。
他犀利的眼神看向保镖,两名保镖不由自主的后退。
白景堂:“小伙子身手不错,要不,我再多叫些人来跟你切磋。”
冷司恒冷笑出声,他根本不理会姓白的。
他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伸到薛清墨眼前,低声道:“十个我也能打,但是,你若不跟我走,我待会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让他们打,打到你点头为止。”
薛清墨怕了,虽然不了解他,但她相信他干的出来。
薛清墨踱步到白景堂面前,“白总,对不起......恳请白总高抬贵手......”
白景堂看着脸色不佳的薛清墨,思量再三,随即挥了挥手示意保镖退下。
众人起哄让薛清墨喝酒赔罪,白景堂这次没有帮她挡,她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
出了包厢,冷司恒抓住薛清墨的胳膊如一阵风一样朝前走。
穿着高跟鞋的薛清墨根本跟不上步伐,被她扯的胳膊阵阵疼痛。
到了酒楼门口,她狠狠的甩开他,“衬衫已经归还,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冷司恒整了整衣领,朝她一步步逼近,直到把她逼到墙角。
“你确定要在这里?”
薛清墨双臂交叉在前抵住他的靠近,“你到底想要怎样?”
冷司恒伸出大手控制住她的脖颈:“刚爬过我的床,转眼就来陪别的男人?”
薛清墨咬着唇,极力克制眼中的泪,她想的对,他只会羞辱她,而且以羞辱她为乐。
“跟我走,不然,我不敢保证我在这里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薛清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部分已经在驻足看戏了。
窃窃私语一阵阵传入耳朵,加上刚才那一杯浓烈的酒下肚,薛清墨难受至极,她真的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