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机场,顾宇丰一家都已经等在了那里。
钟玲跑上前接过行李,对顾母说:“伯母,你还记得清墨吗?她是我好朋友。听说我带你们去旅行,她也想去。”
顾母一脸笑容,“记得,记得,是那个善良的小姑娘,你也跟着去,那就太好了。”
说着顾母上前将薛清墨侧脸的发丝勾起挂在耳朵。
“这姑娘看起来乖巧懂事,很有眼缘,我喜欢。”
薛清墨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伯...伯母,我也很喜欢您。”
顾母笑的很好看,“好好好,我们一起去旅行。丰儿,你也跟着去吧?”
顾宇丰上前抚着顾母的肩膀,“妈,我工作太忙,有玲儿和薛小姐陪着你,你肯定能玩的开心。”
“好,那你要乖乖吃饭,按时睡觉。”
“妈,我知道了。”
远处,冷司恒远远的看着。
顾宇丰瞧见,示意钟玲先拉着爸妈去那边坐。
钟玲离开,顾宇丰拉起薛清墨往另一个方向走。
薛清墨疑惑道:“哥,你带我去哪?”
话音刚落,她已经看到冷司恒。
顾宇丰笑着说,“一周时间呢,你们不得想死对方,你们先聊会儿,离起飞还有一段时间。我去办登记手续。”
见顾宇丰走开,薛清墨紧张的不知所措。
冷司恒死死盯着她。
薛清墨吞吞吐吐道:“那个...决定的太突然...”
话音未落,冷司恒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用力的拥抱宣示着他的想念。
薛清墨在他怀中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冷司恒缓缓放开,眼神严肃,“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没......没有,父母在不远处,会看见的!”
“你在撒谎!说!仔细的说!发生了什么?!”
薛清墨眼里泪水在打转,“你走吧,一会儿该登机了。”
说完,薛清墨转身就走。
下一秒,便被他长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他将她拉到一个人少的拐角处,“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薛清墨怔住,忍住泪水不看他,“好!我说!我们不合适......”
“住嘴!”冷司恒厉声打断,他控制住她的双肩,生气的摇晃着,“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跟我提分手!”
薛清墨不说话。
他更气了,“告诉我!从那晚开始,从那晚你发短信问我在忙什么开始!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清墨似乎再也忍不住了,缓缓看向他,“发生了什么?发生什么你心里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你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的左右逢源?又是怎么做到这样问心无愧的来霸道的要求我?”
“也是,当初苏灵月还是你未婚妻的时候,我们碰面,你总是能淡定自若,你有这个能力把一切都隐藏的很好。”
“让我们可以骗过苏灵月,骗过所有人。如今,我便是在重演苏灵月的角色!”
冷司恒满眼疑问,“清墨,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用再装了,或许你现在还对我存有一丝兴趣,等你厌了......”
“够了——清墨——”
薛清墨擦着泪,“好,我不说了,我可以走了吗?”
冷司恒看向她,眼底燃起一丝怒意,“事到如今,你宁愿听些风言风语也还是不愿相信我!”
“你总想着走,你很潇洒,是吗?”
金秘书在旁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按这个情况,肯定是那个安妮从中作梗了。
虽然他没有查到安妮出入那个包厢。
但是如果她趁冷少昏迷打电话给薛清墨或者是?
一定是安妮。
金秘书几步向前,“薛小姐,那晚......”
冷司恒伸出手臂,“金秘书,这里没你什么事!”
而后,冷司恒又看向薛清墨,“看着我!”
薛清墨抬起头,泪眼朦胧。
冷司恒严肃的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相不相信我?!”
薛清墨回想着照片和那段文字,眼神落寞了下来,又夹杂着听到他决绝的语气而泛起忧伤。
冷司恒心里一紧,攥了攥拳头,冷冷道:“我所追求的感情不希望参有任何杂质,更不希望彼此质疑,我公事繁忙,走了。”
金秘书张了张口,被冷司恒瞪了一眼,又憋了回去。
薛清墨靠在柱子上,看着他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心里绞痛。
她该相信他吗?他认真的样子似乎不像装出来的。
但那些照片又是什么?
她该追上去问个明白吗?
他生气了,她从未见过他对她摆出这样一副决绝的脸。
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不,她要去追他!她要问个明白照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妹妹,该准备登机了。”顾宇丰声音传来,薛清墨赶忙擦着泪。
顾宇丰笑道:“一周而已,这样舍不得?”
薛清墨仰着脸,“登机时间到了吗?”
“嗯,走吧,可别哭了啊,让他们看到你怎么解释!”
薛清墨看向远处满脸笑容的母亲。
她抓了抓衣角,等回来,等回来她再去问个明白!
......
劳斯莱斯里。
空气降到了冰点。
金秘书多次想开口,但又不敢贸然。
良久,冷司恒道:“在司恒酒店安排一个房间,晚上把安妮抓过来。把顾宇丰、季星阑也叫上。”
“是,冷少!”
......
夜幕降临。
几人进入司恒酒店房间时。
安妮被绑在椅子上。
冷司恒看向金秘书,金秘书埋着头。
季星阑和顾宇丰看这阵仗,也吓了一跳。
季星阑贴近金秘书,“你也是个狠人!”
金秘书一头黑线,冷司恒让他抓来,这样不就是抓嘛。
金秘书没理他,赶紧给冷司恒搬椅子。
冷司恒坐在安妮对面,不羁的叼着烟靠在椅背上。
“金秘书,安小姐的合作方还有几个没解约?”
“还剩三个,明天全部解约。”
冷司恒弹了弹烟灰,“她父母的呢?”
“明天开始第一波!”
“很好!”
安妮撕心裂肺的喊道:“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冷司恒倾身向前,“昨天在会议室,我话说的很明白,而你,不说实话,我只好按规则办事。”
安妮有些心虚,“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