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封闭式训练选拔开始了。
施盼和所有人一样,跟随着队伍进行了训练。
这些内容很丰富,甚至有很多都是以前很少接触到的。
刚开始几天,都是一些日常的训练,哪怕是有教官在记录成绩,对于他们而言也不是什么难题。
“这不就是跟平时训练的一样吗?还不如上次的野外魔鬼比赛可怕。”
一天训练完,董香如躺在床上跟她们讨论着。
虽然累归累,但没多大难度。
简直跟平时的日常生活没什么差别。
见她不放在眼里,施盼坐在床边一边脱靴子,一边说:“你别急,这才刚开始。”
董香如一听,有些忐忑的从床上爬起来看她。
“后面该不会跟上次魔鬼比赛一样难?”
“说不准。”
施盼没有透露。
在没有公布出来之前,这种事情只有上面领导才知道具体内容,她虽经历过一次,但也不适合说。
看她也不知道,董香如也不再问,目光一转,看见了她脚腕上的红绳子,还有些新奇。
“你这红绳子在哪买的?还挺好看的。”
施盼的脚腕很细,很白,红绳子调的也正好,不松不紧的挂在上面很是好看。
红色也很喜庆。
是许多人都喜欢的颜色。
“朋友送的。”
……没过几天。
训练内容变了。
“接下来,我们的训练内容是跳伞。”
听见是跳伞,有不少队员都有点腿软。
单单是一次两次的正常跳伞,那就是很刺激的冒险体验。
但基地设置的跳伞,跟普通跳伞并不一样!
不仅跳伞的高度比正常会高很多,而且地点选择的都很随意,地面还总是会有各种“惊喜。”
然后,袁队还补充了一句。
“是为期14周的跳伞训练!”
“……”
14周?
岂不是得三个月?
天天跳伞?天天荒野求生?
果然。
袁队说到做到。
一连三个月,每天都是极其刺激的,不同条件的跳伞。
而同样,每一天都有人被淘汰。
在这种极大刺激和压力下,每个人都必须拼尽全力才能避免被刷下来,但即便如此,巨大的训练任务也让人备受煎熬。
——
“已经三个月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上次的魔鬼训练虽然可怕,但好歹只有一个星期,现在感觉遥遥无期。”
“我觉得也是,还不如上次那种野外比赛,好歹来得痛快。”
“明天跳伞项目就得结束了,终于要解脱了。”
董香如几人手脚发软,被虐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已经是九月份了,他们都三个多月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了。
施盼很淡定的在预习收队后袁队给送过来的一箱书。
这些书全都是学校寄送过来的。
听见她们的讨论,她翻书页的手指尖停了停,想起了上一世痛不欲生的三年。
那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经验,也跟她们现在一样。
不过……
仅仅三个月的跳伞,她们以为就是最煎熬的了?
并不是。
后面的训练项目只有更变态,没有最变态。
但施盼没说。
以免影响道心。
就在所有队员都快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袁队又发话了。
“上次的跳伞项目淘汰了两层的人,接下来的水底训练,希望你们都能挺住。”
“水底训练时间,14周!”
“……”
全员瞬间绝望。
天气渐冷。
在水底的训练条件更是格外艰苦。
这一次,淘汰的人更多。
施盼勤勤恳恳,每一天的训练都会全力以赴。
这些训练她都很有经验,加上现在还年轻,恢复的也比较快,第二天还是能很好的调整状态。
宿舍里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三个人,看见她还能抽空看看书的时候,都快要馋哭了。
“施盼,你的体力怎么这么好?我们骨头要散架了,幸好国庆节能休息几天,不然照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咱们三个都要被淘汰了。”
朱雨见施盼恢复的很好,甚至仍然神采奕奕,一点也没有被掏空的感觉时,毫不掩饰心里的羡慕。
后者仰头看去:“国庆节能休息?”
“对,袁队说可以休息三天,调整后继续训练。”
听闻这话。
施盼起身出了宿舍,去管理室拿回了手机。
四个多月没碰手机,只剩下了一格电量,里面又有了无数未接电话和短信。
基本上都是家人和朋友发过来的。
何圆圆发的消息更多,单是她一个人就发了99条。
点开一瞧。
这几个月以来,何圆圆每天都会发短信问她人去了哪里,怎么没了踪影?
不单单是她,另外几个学校舍友也同样在找她。
都以为她出了事。
在众多号码中,施盼还看见了之前曹辉给她打过电话的那个号码。
扫了一眼时间。
是上个月中旬。
现在没时间去理会他,施盼也当作没看见。
她耐着性子给这些重要的短信报了个平安,然后又给刘美萍打了个电话,以免担心。
电话还没打完,一通接一通的电话打了进来。
全是何圆圆和学校的几个舍友,她们的热情根本招架不住。
何圆圆的声音特别洪亮。
“卧槽盼姐,你干什么去了,我给你打了四个月的电话,从夏天打到秋天,我都要以为你人间失踪了!”
施盼把手机拿远了点,说:“我最近一直在忙,你们怎么样?”
“学校今天下午放假,我约了陈贝出来玩,我们两个刚吃完火锅,没想到就收到你的短信了。”
“你约了陈贝?她们三个不是经常走在一起的?”
乍一听,施盼还有点怀疑她们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何圆圆没那么多心眼,不知道她怎么想,直接回答:“陶思思跟郑小云都要去打工,这几个月周末时间都没闲着,只有我跟陈贝两个人有吃喝玩乐的时间。”
“她们不会还在峰云酒吧打工?”施盼反问。
“没有,陶思思早就不去峰云酒吧了,她去了奶茶店,只要有空就去上班,我听说她都攒了近两千块了。”
“她最近很缺钱?怎么周末都不闲着?”
施盼想起了之前陶思思去峰云酒吧被她说了一顿的画面,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以前陶思思在峰云吃过亏,按理说,她不会再去,难道是之前她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