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舒说的没错,二十四小时已经过了。
而且那个说的好听是一个生日愿望。
不好听的,只是一个游戏。
是闻舒用来刺激白馨竹的一个胡闹的游戏。
他们谁都不会当真。
说完了她想从时庚年身边走出去,但是他却用力的抱住了她。
他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然后就放在身边的空的花架上面,顺手扯开了她的披肩,还有她的衣襟,就吻到了她的脖子上。
闻舒大骇,拼命挣扎,但是时庚年的唇就像水蛭一样吸进了闻舒的皮肤当中。
而且他的唇一路往下,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口。
闻舒抱住他的脑袋,想要将他的头用力拔出,但是她的两只手很快就被时庚年给反剪在身后。
她没有任何力气,也使不上力气。
他的吻一路到了胸口,闻舒低头看他那浓密的黑发的脑袋,她低吼:“时庚年,放开我!”
他当然不放开,他的唇在她的胸上辗转反侧。
忽然他的动作停下来了,整个人定格住,但他的唇还在闻舒的胸口。
他伸出手在她的胸口上按了按,触摸到了那个肿块,仿佛按动了疼痛的开关,尖锐的痛从胸口向她全身席卷,一瞬间闻舒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为什么这里...”他抬起头困惑的看着闻舒:“会有个包?”
闻舒趁机推开他,迅速的整理好衣服,从架子上跳了下来。
她不去看时庚年疑惑的眼睛,一边往外走一边丢下一句。
“一直都有,只是你没注意而已。”
“那是什么?”
“不重要。”闻舒拉开花房的门,转身踏出去的时候,余光瞟到他。
他站在玻璃花房的中间,彩灯环绕在他的周围,绽放着令人迷幻的美。
“闻舒,你是不是要去一下医院?”
“我去过医院,没关系,我比你更关心我的身体。”她不会跟时庚年说她的病情,以前都没说,现在更不会说。
他们已经毫无关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闻舒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花房,回到她家的大厅之前,她把头发和衣服又整理了一下。
客厅里满坑满谷的人,大家都窝在沙发里,打电话的打电话,玩手机的玩手机。
香姐他们正忙着,一盘一盘的上水果拼盘和茶点。
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有人嫌提子酸,有人嫌芒果太甜。
有的人要喝碧螺春,有的人要喝观音,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时不时冲香姐嚷嚷着:“我要喝阿华田。”
大姐夫在偏厅不知道跟谁打电话,但声音却甜蜜的很,时不时发出愉快的笑声。
闻靖彤脸色难看,在她家大宝又一次喊要喝阿华田的时候,闻靖彤怒喊了一声:“喝什么喝,你看你现在胖成什么样子了?让你去打球你也不愿意去,你再胖下去就要超过一百五十斤了!”
客厅里面吵吵闹闹的,闻舒知道今天不是她跟父母摊牌的时候。
她想了想,反正她和时庚年离婚是先斩后奏,那她再婚也就先斩后奏一次吧。
她去楼上跟爸爸打了声招呼,说她先走了。
妈妈牵着她的手送她到门口,扯扯她身上的披肩:“这是庚年刚才给你送过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