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狼狈的倒在地上,手指抠着嗓子,想要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她刚刚把这些吃东西吃进去,虽然没吃多少,但是肚子已经提前难受了。
柏暮野冷笑。
“现在你知道紧张害怕了,当初设计别人的时候想什么呢?白馨竹你别以为我对你的报复已经结束了,这才刚刚开始闯闯这一辈子,要是不开心,那我就要折磨你一辈子!”
时庚年细长的骨节在桌面上敲了敲,示意柏暮野停下来。
柏暮野冷冷的眸子瞥向时庚年。
“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向着她?”
“警察马上就要来了。”时庚年报警了。
柏暮野冷嗤:“报警了又能怎么样?她欠我的一定要还!”
白馨竹不知道是心理作怪还是嗓子真的难受。
“水,我要水,我要水。”她狼狈的像丧家之犬,跪在地上哀求柏暮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早在你利用我儿子利用我的时候。有想过原谅我吗?”柏暮野没上白馨竹的当,只是因为他清楚白馨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瓮蚌相争,渔翁得利,前提是她得有那个实力,没有实力,白馨竹就是个跳梁小丑。
不到10分钟,白馨竹嗓子就痛的说不出话来。
她感觉自己嗓子火辣辣的,像有东西在燃烧,她咳不出来也吐不出来,只能强忍着。
到最后她的嗓子只能阿巴阿巴的张开,什么都说不了。
闻舒赶来的时候,白馨竹狼狈的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白裙脏污、眼眶红肿,眼神没有一点神采。
闻舒看向时庚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柏暮野说。
闻舒仔细看向白馨竹,发现了她嘴角留下的微黄色粉末,她明白柏暮野这是把同样的东西喂给白馨竹了。
闻舒说不了柏暮野冲动,如果可以她也想这么做。
闯闯三岁多一点差不多4岁,他的人生还没开始就被白馨竹这一包药毁了,柏暮野只要她一个嗓子,真是太便宜她了。
警察没多久就来到了总裁办公室,他们将失魂落魄的白馨竹带走。
时庚年和柏暮野也跟着去做笔录。
邝婕芸拉着闻舒:“白馨竹终于去警局了,可除了一个心头大患,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闻舒点头。
邝婕芸:“走吧,想吃什么我请客。”
“回山中别墅吃吧。”闻舒说:“我们两个都是孕妇,在饮食上需要注意一些。”
“那也行,走吧,我们开车先回去准备。”
邝婕芸做饭挺好吃的,闻舒有时候去邝婕芸家里,邝婕芸都会给闻舒做好吃的。
“那我给尹霈冬打个电话吧,让他也过来吃饭。”闻舒说。
邝婕芸的脚步一顿,眼神一下子灭了,又亮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好啊,那你就叫他来吧,我多做点好吃的。”
闻舒和邝婕芸开车回到山中别墅,在她们回去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一个黑车跟着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