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方彦淮想要的结果。
他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往南枫面前一丢：“张小姐看看吧。”
南枫接过来打开牛皮纸袋，从里面倒出几张纸。
方彦淮动作还挺快，他查了成熙的私生活，包括那个叫做艾琳的成熙的前女友。
成熙以前都在国外，所以国内应该只有艾琳一个前女友，他查出来的黑料不多，而且这个也不算什么黑料。
南枫气定神闲：“方先生，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一个刚刚红起来的偶像，如果被他们的女粉们知道谈过恋爱，并且这个前女友再放出一点他的黑料，比如亲密照片什么的，你说你的艺人前途会不会受影响？”
所以说，南枫之前打点是对的。
前几天在江城的时候，艾琳有个私事找南枫，南枫很痛快地帮忙了，艾琳很感激。
南枫觉得方彦淮从艾琳的口中挖不出什么来。
“谈恋爱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至于方先生说的所谓黑料，我们成熙是没有的，他是一个形象健康的优质偶像，我们当然欢迎您去挖，挖的越多越好。不过只怕你挖的速度没有两位方小姐的名声在大众眼中急速下降的速度快吧？”
南枫把文件袋推回去，虽然她戴着口罩，但是能够从她的眼睛看出她笑意盈盈。
方彦淮都想翻脸了。
他忍了又忍，又推过去另一个文件袋。
“我们幻彩还有一系列的彩妆，如果我们合作愉快的话，可以考虑让你的艺人继续代言其他的品牌，合作来日方长，何必闹这么僵？”
“方先生所言差矣，现在局面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局面是在大众的手里牢牢的掌握着，两位方小姐如果能够平民愤的话，这件事情就会顺风顺水都过去，否则只怕越演越烈。”南枫说的很真诚。
方彦淮都要暴走了，硬的不行，软的她也不吃。
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经纪，竟然跟他用软刀子。
他指着南枫的鼻子，本来想说那我们就耗吧，看谁耗过谁。
但再琢磨琢磨，他们大东洋目前的局面真的是耗不起。
方彦淮气急败坏的时候服务生来送咖啡，刚好他抬了一下胳膊碰到了服务生的手，咖啡杯歪了一下，洒了几滴在他的西装上。
方彦淮借机发火，把服务生骂的狗血淋头。
南枫可没工夫看他在这里发火撒泼，她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跟方彦淮点点头说：“方先生，我们只有那一个诉求。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们继续是合作伙伴。”
说完南枫拔脚就走。
方彦淮也没心情继续骂服务生了，他也恼怒地起身走出了咖啡厅。
等车的时候想了想，实在是意难平，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找到那个艾琳，从她身上挖出点成熙的猛料，越猛越好。她不说就就用钱砸，砸到她说为止！”
方彦淮想到的，南枫在她之前就已经想到了。
南枫一边等电梯一边打给了艾琳，语气喜悦地告诉她。
“你上次说你想去波士顿的音乐学院进修，我已经托人帮你联系好了，机票和那边的住宿也安顿好了，稍后我让人联系你，等我们回江城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