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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昀打开门,看到是陈彬澈,一脸的疑惑,“陈队,你来找我?”

陈彬澈后退了一步,看了看门上的数字,他确定自己没来错,他看到张泽昀一大早便在沈蓓薇的家里,他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他揪起张泽昀脖间的衣领,在张泽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冲着他的脸挥了一拳过去。

张泽昀没有任何的防备,他身子后退,幸好他及时抓住旁边的鞋柜,不然他就狼狈的跌在地上。

张泽昀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拳,他生气的看着陈彬澈,“大早上发什么疯?”

陈彬澈一脸气愤的看着他,“你怎么在阿薇家里?”

张泽昀听陈彬澈说阿薇家里,他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他家和这里的一切都不一样。

陈彬澈看着他一脸的茫然,“阿薇呢?”张泽昀挠了挠头,“不知道。”

陈彬澈推开他,他正准备走进去。

沈蓓薇穿着睡衣,看着站在自己家门口的两人,“大早上的吵什么?”

张泽昀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发牢骚道,“怪不得不是在我家,我说怎么我睡得床那么小。”

陈彬澈看到沈蓓薇穿着的是夏季的吊带睡衣,他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往她的房间里,推她,“快进去,换身衣服再出来。”

沈蓓薇低头看自己穿着的睡衣,“我穿着睡衣呢?还换什么衣服?”

陈彬澈边往房间里推她,边说,“这睡衣不行,太冷了。”

张泽昀听着陈彬澈这撇脚的理由,一手握着拳,放在嘴边,咳了咳,不厚道的笑了笑,他刚笑了两下,嘴角的疼痛感传来,他轻轻的碰了碰被打的地方。

沈蓓薇被陈彬澈莫名其妙的推回了房间。

陈彬澈把门给沈蓓薇关上,他看到杵在一旁的张泽昀,他秒变脸,语气很不善,指着沙发的位置,“坐那边去。”

张泽昀冲着他冷哼了一声,走到沙发上,坐下。

陈彬澈也坐过去,他们之间隔了很长的距离。

沈蓓薇换好衣服,看到他们一人朝着一边,谁也不搭理谁。

沈蓓薇推了推陈彬澈,“起来,我进去。”

陈彬澈拉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坐着就行,这儿有空。”

沈蓓薇刚坐下,张泽昀转过头,“阿薇,家里有冰块吗?给我拿一块过来。”

沈蓓薇疑惑的看着他,“要冰块干什么?”

张泽昀指了指自己被打的嘴角,“被打了,用冰块消消肿。”

沈蓓薇听张泽昀这么一说,仔细的看了看,果然看到他肿起来的嘴角,“怎么弄的?”

张泽昀看向陈彬澈,“你问他。”

沈蓓薇大概能猜到了,肯定是她身边的这位打的,她看着身侧的陈彬澈,跟他兴师问罪,“你打的?”

陈彬澈看着她这一副要跟自己算账的样子,很生气,声音有些大,“对,我打的。”

沈蓓薇反问他,“原因。”陈彬澈尴尬的说,“我以为,以为,你们…”

沈蓓薇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她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头,她的喜欢他已经知道了,她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前脚刚跟你表白失败,后脚就会和别的人在一起?”

陈彬澈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指着张泽昀,“我是怕这个混蛋欺负你。”

张泽昀躲开陈彬澈指着自己的手,坐到一旁,“我看欺负阿薇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这个混蛋。”

陈彬澈见张泽昀说自己,还想跟他理论几句,沈蓓薇打断他,“你们都多大了,幼稚不幼稚。”

她站起来,走向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冰块,他递给张泽昀,“你要的冰块。”

张泽昀接过冰块,敷在自己的脸上,边敷边说,“陈队,你下死手啊,疼死我了。”

陈彬澈没有向他道歉,反而变本加厉的说了句,“你应该庆幸的是,你没有和阿薇真的在一起,否则打你的就不只是一拳。”

沈蓓薇看向身侧的陈彬澈,她不相信,他这么一大早来就只是单纯的关心自己,“你来有什么事?”

陈彬澈看着张泽昀欲言又止,张泽昀手拿着冰块,敷着自己的脸,他知道陈彬澈是因为自己在这,开不了口,他找到自己的手机,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沈蓓薇的家,但他知道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他站起来,看着沈蓓薇,找了个借口,“阿薇,我身上臭死了,全是酒味,我先回家,等回了部队我在问你昨晚的事。”

沈蓓薇也站起来,“好,我送你。”陈彬澈也跟着站起来,沈蓓薇把张泽昀送到门口,还想把他继续送到小区门口,陈彬澈伸着脖子,看着他们,张泽昀看到陈彬澈的小动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拦住沈蓓薇,“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就行。要是你还继续送我,我怕陈队还会再给我一拳。”

沈蓓薇笑了笑,忽然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吐了,吐了你自己一车。我们这附近有个洗车店,你可以先去他那洗洗。”张泽昀听后,点了点头,“好。”

沈蓓薇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了陈彬澈,一杯自己拿着,“说说吧,怎么了?”

陈彬澈喝了口水,而后,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我昨天晚上打了辰哥一拳。”

沈蓓薇听后,差点呛到,“你们打架了?”

陈彬澈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没有,要是打架了的话,我的脸上肯定不会这么干净。”

沈蓓薇放下手里的杯子,“那倒也是。”

陈彬澈把昨晚的事跟沈蓓薇说出来,“昨晚,大寒给我打电话说辰哥喝了一整瓶白酒,他劝都劝不住。我怕他又把自己喝的住进医院,所以,跑去跟连长请假,我说了辰哥几句,可他依旧清醒不过来,我挺生气的,就打了辰哥一拳。”

沈蓓薇听后,反问他,“辰哥因为什么喝的酒?”

陈彬澈很无奈的说,“还能因为什么?除了阿稚,谁能让他情绪失控。”

沈蓓薇听后,赞同的说,“那倒也是。辰哥跟你说阿稚怎么了吗?”

陈彬澈想了想昨晚段辰说的话,“我听辰哥说,好像是因为阿稚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