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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花儿给你!”

范礼明前脚刚踏进府内,后脚就看见自己的夫人在操劳家事,便将手中的花篮奉上,好逗她开心。

“这花可真漂亮!”李氏接过他手中的花篮,嫣然一笑道:“夫君,你怎么想起给我带花儿回来?”

“鲜花配美人,相得益彰!”

“夫君,我都一把年纪了!”

“好巧,为夫也不年轻了!”

李氏好笑地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恰巧你书房里的那瓶花已经枯萎,我现在就给你换上,改善一下空气质量。”

闻言,范礼明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跟随自己的夫人来到书房内将那瓶花给换上,顺便也来到一旧柜子前站定。

是了,这柜子里装的是一些他小时候用过的东西,比如木剑和武功秘籍之类的物品!

他一直都舍不得丢,就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初心,要堂堂正正做人,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一切!

“夫君,你这是在干嘛?”李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疑惑道:“难不成你是在睹物思人,回忆过往?”

范礼明转身来到书桌的抽屉前,拿出一木盒子,看着里面那生锈的钥匙,开口道:“我刚才在山上躲雨的时,遇到了齐乐!”

“齐大人怎么会想去爬山?”

“他说我跟弱柳扶风的女子有的一拼!”

“齐大人还会医术?”

范礼明拿起那根生锈的钥匙,沉吟道:“齐大人会不医术我不知道,但他的身子骨比我健朗,爬山都不带喘气的!”

李氏怔愣不已,不知该如何言语。

齐乐一花甲老人,居然能走路不带喘气地去爬山,这说出去谁敢相信?但夫君是不会骗她的!

不过齐乐若没有强健的身体,那早就告老还乡,又怎会被皇帝重用?看来,她真的是孤陋寡闻了!

“夫君,难不成你是想把柜子里面的东西送给齐大人?然后再跟他打听如何强身健体?”

范礼明拿起钥匙开锁,将柜子里面的一本武功秘籍拿了出来,回忆道:“夫人,其实我小时候也是有跟村里的猎户学过武术。”

“夫君,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村里的深山猛兽众多,而爹娘又只有我一个儿子,不得已我才弃武从文,走上科考一途!”

“夫君,难不成你想重新学武?”

范礼明打开那蒙尘的武功秘籍,开口道:“我虽然有这心思,但身体却不支持,我只能活动一下筋骨,加强一下体质!”

没办法,谁让他体弱呢?

再者,他手上的这本书与其说是武功秘籍,还不如说是简单的入门武学,任何人都可以都可以按照上面的注解比划一下。

“夫君,你小时候应该很喜欢习武吧?”李氏将他的神态尽收眼底,理所当然道:“如果喜欢,那什么时候都不晚!”

范礼明将书本放在桌子上,笑道:“夫人,我是挺喜欢学武的,所以我决定待会儿就去练习扎马步!”

“你打算练多久?”

“先练半柱香。”

“循序渐进,倒也是可以的!”

范礼明夫妻俩聊了几句之后,就去美美地享用午餐,休息半个时辰,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不过范礼明当天下午倒也没有能重新扎起马步,而是被皇帝召入宫内,商议一些事情,等他回来时已华灯初上。

“夫君,我让厨房给你热了饭。”

“夫人,下次你就不要等我!”

“说什么傻话,咱们是夫妻。”

范礼明填饱自己的五脏庙后,便洗漱一番,倒头就睡,说梦话道:“夫人,明早记得提醒我起来扎马步!”

李氏感到莫名的好笑,但还是将他这话记在心里,以后的每一天都提醒他练习扎马步。

或许李氏足够用心,又或许是范礼明真是毅力惊人,短短半年的时间内,他的身体素质较之前加强不少,武学也有所进益。

这天,范礼明正拿着一把木剑在院子里比划,而他小儿子也在一旁拍手称快,赞他不已道:“爹,您真是太厉害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范礼明动作利落地收剑回鞘,理所当然道:“爹也只是一般厉害罢了!”

“爹,您还真是谦虚的可以!”

“臭小子,你这是在打趣老子?”

“爹,你的感觉是对的!”

话落,范小虎做了个鬼脸,转身向前跑去,生怕被范礼明抓到来一顿竹笋炒肉,不过却被李氏逮了个正着。

见此情形,范礼明乐了,拿着木剑悠悠哉哉地往李氏所在的方向走去,准备给那调皮的臭小子一次难忘的教训。

“爹,您就放了这我一回吧?”

“臭小子,你不觉得说这话太晚了吗?”

“爹,我可是您亲儿子呀!”

范小虎望着自个儿亲爹那笑靥如花的笑容,忍不住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感到心惊肉跳,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哎,早知道他就不犯浑!

“咚~”

倏然,范礼明脚底一滑,摔了个底朝天,大脑受到撞击,陷入昏迷,而李氏母子俩也惊呼出声,派人去请大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范礼明发现自己站在大鱼村的小院子前,听着里面父母的欢声笑语,感到十分的茫然。

“明儿,放学了就早点回来!”

“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院子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缩小版的范礼明背着灰扑扑的书袋,迈着那欢快的步伐往村中学堂方向走去,身影也逐渐消失。

刚才那小孩是他?

范礼明收回目光,默然片刻,抬脚走进农家小院里,见到年轻时的父母,也见到了他住了很久的屋子。

“大娘,这碗我来洗吧?”

倏然,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让范礼明感到十分的不解,快速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下一刻,他站在厨房门口,望着里面衣着朴素却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喃喃自语道:“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女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而且看起来跟他的母亲还如此熟络?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难不成这是他臆想出来的?

若当真如此,他的想象力也太过天马行空了吧?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臆想出一个身材苗条却看不清面貌的少女来呢?

哎,他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妹子,这不是你该干的活?”

“大娘,那我该干什么?”

“你伤不是还没好吗?歇着就行!”

只见,女子直接被推出厨房外,只能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再将房门关上,也把范礼明挡在了外面。

倏地,场面一转,范礼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之时,便和众村民站在简言的家中,望着前方的猎物和架子上的人震惊不已。

“言叔,你去打猎怎么还把人打回来?”

“该不会这人是被野兽抓伤,然后半道就被言叔给救了回来吧?不过他受伤那么严重还能活吗?”

“这人能不能救活是一回事,但要不要坚持不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简言将担架上的人给抬进屋后,就让人把打回来的猎物拉到村长家,再让村长分给一众村民,而‘范礼明’也离开了此处。

担架上的男子是谁?为什么他没有这段记忆?而且他为什么会觉得那男子如此熟悉呢?

哎,他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范礼明回到家中,望着与那女子聊的和乐融融的母亲,脸上满是不解道:“我现在真的是在做梦吗?”

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但繁星依然闪耀,太阳同样升起,而他所身处的环境也由家中的院子来到了田野当中。

春风习习,百花盛开,给人无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