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说到:“既然兄弟能够一个人打败十多个土匪,我想试探你的武功到底有什么水平。”
陈涛说:“你先别试了,我的武功肯定在你之下。那些土匪只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好。所以我打败他们轻而易举,而且我打败他们用的全是你教我的招式。你应该感到很高兴,你现在有一个出色的徒弟。”
韩信说:“但是我还是想试探一下你的武功,不然的话我很好奇,一旦我很好奇我就睡不着觉。我每天就想着这件事情。”
陈涛想着今天肯定是避免不了,毕竟韩信早就多次想和陈涛比试武功。陈涛说:“好,那我就陪你玩玩儿。但是赤手空拳,我肯定打不过你,你力气又比我大。所以咱们各自去找一个木头当做武器来比划比划。到时候我一定会打得你满地找牙、跪地求饶,韩信!”
韩信说:“你这还没开始就又开始口出狂言。待会儿我才打到你跪地求饶。我直接把你屁股给你打开花!”说完韩信就往树林里跑去那里可以找到非常结实又直溜的木棍儿。
陈涛知道韩信去找武器了,他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如果要是使用木棍和陈涛比划剑招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于是陈涛就想了一个策略,那就去找一点儿更柔软更好的东西,比如那种很细的枝条。这种细枝条的柔韧性特别好。到时候就可以当做一把软剑一样。韩信手里肯定拿的是木棍,那就是相当于直剑硬剑,所以陈涛手里的就是软的以柔克刚,这样才能够有取胜的希望。
果然不出陈涛所料,韩信手上拿着一根木棍,这个木棍看起来就非常坚硬、笔直。毕竟韩信用剑用的比较多,所以他肯定会去选择一根和自己相同的木棍。相反,陈涛手里的这根木条就特别好,专门从那个树枝的顶部挑选。韧性非常足,而且又是青色的木条,所以就不会像干的容易扯断。最重要的是陈涛找的这根枝条比剑要长得多。所以陈涛想着“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肯定能够克制韩信的那根木棍。
两人各自拿着武器站在相距10米左右的地方。韩信率先说道:“兄弟,你就凭一根小木条就想打败我,恐怕也太痴心妄想了。今天我一定要将你彻底打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武林高手,让你感受到大哥20多年的功力不是白练的。”
陈涛不屑一顾地说道:“你就会耍嘴皮子功夫。韩信,待会儿我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对,应该是满地打滚。我告诉你,待会儿你只要叫大哥,我就会手下留情。否则的话,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打得皮肉开花。我这个人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尤其是对那种喜欢吹牛的人。”
韩信听完陈涛的话,立刻拿着木棍冲过来。陈涛最近也没白练武功,至少有一样没白练,那就是躲闪。韩信的招式特别快、非常凌厉,而且招式非常细腻,虽然不至于要陈涛的性命,但是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朝着陈涛的四肢进攻。
反观陈涛这边,毕竟木条的挡御能力有限,所以陈涛要想不被韩信的混棍子打到,就必须靠着自己的灵活走位。所以两人的击打画面就变成了一个追一个打。然后逃跑那个人就在温州这个地方一直不停地跑圈儿,跑过去跑过来的画面完全不像是在比试武功,反倒是像是江湖流氓在这里打野架。当然如果这样下来的话,肯定进攻是最累的,所以过了一会儿,韩信就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兄弟,你要是再这么跑,我们这可能打一天一夜都打不完。”
陈涛说:“你管我怎么?反正现在你在进攻,我在防守。反正你没打到我,那就是你的能力不行。待会儿等到你累了,我就有进攻的机会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求饶,你最好别求饶,让我把你屁股给你打开花。求饶也不是你韩信的特点好吧。”
韩信说到:“你现在已经把逃命这个功夫练到了极致,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教你这些旁门左道。”
陈涛说:“你就不懂了吧。只要你能逃到命,你就有机会。如果你连逃命都不行,那肯定就没机会了,就只有等死了。所以呀,我突然觉得你当初教我的这些肯定还是有用的。这儿呢,我还想感激你,所以待会儿等到我打你的时候,我会稍微手下留情的,我就不打你的脸了,毕竟你的脸还是比较帅气的,我就专门打你屁股。”
韩信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喘了两口气以后,立刻又开始追着陈涛打。可是陈涛呢左躲右闪、左右绕圈儿,韩信也打到了两次,但是呢也没什么太关紧要。尤其有一次戳中了陈涛的屁股。陈涛痛的大叫。陈涛骂道:“韩信,咱们两个是比试武功的,你现在需要把我弄成断子绝孙是吧?”
韩信说道:“不好意思,这个是意外。”
又过了好一会儿,韩信确实跑不动啊。打过架的人都知道在这种高速运动而且神经非常紧张的时候,人是特别容易累的。所以在看拳击比赛的时候有人曾经说过站在台上五分钟也许抵得过你在下边儿训练两个小时。
韩信站在那里开始休息。头上的汗一直不停地往下流。陈涛看见了机会,立刻向韩信冲过去。韩信抬手一挡,可是陈涛手里的木条是带有韧性的,挡住了木条的前边,后面的软的部分还是打到了韩信的手臂。这一次陈涛下手比较重,直接痛得韩信大叫。
陈涛退后几米说道:“韩信,你现在认输叫大哥。我就不打你了。”
韩信说:“不可能!你刚才只是意外。捡到狗屎运才能打到我,我不可能会被你轻易打到的。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地对付你了。我现在累了,我也不想跑了,我就站在这里,我看你能不能打到我。”
陈涛笑着说:“韩信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甘的毅力。等会儿我不打扰你哭天叫地,我就不姓陈。”
这是韩信站在了这块练武场的正中间。陈涛站在旁边,开始进攻,冲过去对着韩信一顿乱打。但是有了上一次被打的经历以后,韩信现在变聪明了。他每次挡住陈涛的进攻都不是挡在枝条的中间部分,而是挡在末端。
陈涛也发现了问题,韩信变聪明了,可以挡得住他的进攻。陈涛想了想,既然他能挡住枝条的中间部分,那陈涛就再靠近韩信一点。果然这次就有效果了,当陈涛和韩信两人之间的距离靠近以后,韩信的招式就不管用了。毕竟距离就这么短,韩信现在每退一步,陈涛就前进一步。
就这样韩信挡住木条,木条末端就打到了韩信的背上、腿上、手臂上和屁股上。而且陈涛故意在进攻韩信的屁股和腿的时候加大力气。这样韩信就疼得哇哇叫。
可是也暴露了一个问题,因为陈涛和韩信之间的距离隔得太近,没想到韩信突然之间一顺手用一剑撇开了成套的木条,然后顺势将陈涛摔倒在地,接着用木棍抵住陈涛的脖子。这个时候陈涛就只能求饶了,毕竟如果韩信手上拿的是剑的话,陈涛现在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啊。剑都已经架在脖子上了,谁还敢进攻啊?
韩信说:“臭小子,认不认输?你这棍子打了我无数次。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
陈涛说:“今天虽然我输了,可是我们要是比打到对方的次数的话,肯定是我赢了。所以呀,你今天也不算全赢。”
韩信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今天赢了,已经承认自己输给我了?”
陈涛推开韩信的手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赢了?你只是最后一次原谅我了,可是我前面打到你多少次,你想过吗?我说你要是见血的话,你现在腿呀、屁股啊、手啊早就全是伤了。哪里最后还有机会可以夹住我的脖子。所以就是我赢了,明白吗?但是呢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个人一向都有谦虚的精神,所以我可以说是我让你的,让你赢了。”
韩信说:“你就是永远不服输,永远不认输。反正刀架你脖子上,你还是不认输。我不管,反正今天我赢了。”
陈涛说:“行行行行行,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赢了,你就赢了。既然你赢了,那你待会儿把我背回去吧,我现在已经输了,对不对?”
韩信说:“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要脸?我赢了我还背你回去?”
陈涛说道:“你这人赢了都不讲点风度。”说完一棍子在韩信屁股上打下去,打完就开溜。韩信就在后边追赶。
两人一起回家,韩信在路上问陈涛:“兄弟,你觉得关于前两天那伙劫匪背后的主谋,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陈涛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杀了人,那就应该偿命,抢了我们的钱啊,我们也应该抢回来。”
韩信说:“那个人是县太爷的弟弟,有权有势,我们该如何做?”
陈涛说:“不着急。我们先休息两天。对方现在暂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真相。所以现在是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
韩信说:“可是毕竟我们杀了他的仆人和那伙土匪,他应该很快就知道消息。而且不用想,他也能猜到杀的人就是我们俩。”
陈涛说:“这个是肯定的。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有动机。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我们两个不管做不做这个事情,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那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些事情告诉对方,然后我们再去杀他。”
韩信说:“这么做是不是太猖狂了?我们去告诉对方,然后对方肯定会做防备,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啊。”
陈涛说:“你先不用那么着急。我们先休息两天,过两天以后找个人去给他送信。我自有谋划,你也要相信我。而且以后你可是要带兵打仗了,你也应该多想一想这些计策谋略。”
韩信说道:“我虽然读过兵书,但这种事情还没有处理过。我感觉你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你已经想好了计策是吧?”
陈涛说:“不着急,等一两天,我想看一看那位主谋的反应,看他到底是那种已经坏到了骨子里,还是知道事情没有成功会收手的。”
韩信也并没有说什么。
陈涛和韩信二人回到新修好的房子,一切如常。饭已经做好,大家都等着陈涛和韩信回来开始吃饭。今天不同的是吃完饭以后,韩信和陈涛并未去睡觉。而是将村民召集过来,陈涛说道:“我现在需要找几个人去城里帮我做点事儿。”
村民们都在等着陈涛说话。韩信先问道:“兄弟,有什么事情不能我去吗?”
陈涛回答道:“你和我太明显了,所以要换其他人去。”
陈涛继续说道:“我希望我们这里的村民,每天有两个人到县城里去。第一是买点儿东西,第二是帮忙查看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韩信待会儿会带大家去。事情也很简单,就是每天看一看这个房子里进出了多少人。进出的是一些什么人?穿的是什么衣服?然后回来告诉我就可以了。”
陈涛说完以后,村民们都没说话,只是在静静地看着陈涛,搞得陈涛不知所措。陈涛以为这些村民都不愿意。
突然韩信起身,走到陈涛身边。没想到韩信说了一句:“他们都是在等你安排。安排哪一个去就哪个去!” 这些村民以为陈涛是在给他们安排事情,发号施令。而陈涛却是自以为在和这些村民商量,想听听大家的意见。陈涛还在等待着大家的回应,而大家却又在等待着陈涛的安排。看来每个朝代的人受到的教育观念不同,思维方式也不一样,陈涛和这些村民完全没有想在一个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