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原来你们在这,金屋藏娇,绝色四娇!”
叶小雅赞美,苏白金灵玲安知水李丽各自吹捧一下这个名义上的姐姐。
赵飞看着呼吹起来的莺莺燕燕,翻身起来,喊道:“吃饭了,吃饱还要赶夜工。”
赵飞这话一落,叶小雅噗呲一笑,跟着赵飞跑了。
苏白呼了一口轻气,小拳捶了不争气的软腿。
安知水与李丽暗叹一口气,今晚约不了。
金灵玲脸色一红又极快平静,宛如黑暗不存在的人,先一步使用技能,化作残影消失在三女傻眼前。
淦!
这坏女人想抢位置...不愧是杀手,算得真准。
慢了!!!
苏白安知水李丽三女恼怒看着坐着赵飞旁高雅贤惠的金灵玲,可恨的桌子不给她们多余的空间,空出的位置刚刚好。
只好气鼓鼓洗手,坐好。
一盘盘使出浑身解数的菜肴端上,叶小雅连道有空常来看八卦...蹭饭。
双胞胎露出比标准化笑容还要美的脸,被认可还是很开心。
就是她们不能像金灵玲温柔贤淑那样夹菜给赵飞,也不能大胆同苏白安知水李丽那般塞满赵飞的碗。
叶小雅笑着吃完,娜娜笑弯的眼睛里美美吃完秀色可餐,什么都饱。
除了默认排除狗粮。
一顿饭风波不断,赵飞哭笑不得忙活应对,不能偏不能移,难。
临近吃完,苏凝紫打着哈哈,一脸惺忪,揉着睡眼,一袭小黄鸭睡衣出房门,看向明争暗斗的餐桌聊生无趣道:“哥,等会我不帮你啦!”
“好可爱的睡衣!”娜娜两眼放光,苏凝紫踏着鸭掌鞋,橘红扁扁鸭嘴如帽子露出下方的睡脸,勾起的嘴角很是得意。
“哥,买系统的,一天一套不重样!”
显耀赤裸裸的炫耀,赵飞分享睡衣商品窗口,一招让她们自己选,摆脱扑闪扑闪吓人的美目。
但苏白也跟着一起央求,他直接偷偷发个信息。
叮!赵飞:怪兽大战奥特曼!
噗!
苏白羞喷一口饭粒在碗里,刮了有点嘚瑟的赵飞,小指虚空中点点。
叮!苏白:对波,奥特曼没输过!
大出血后,赵飞赶着心念念回去试衣的叶小雅带他去加班。
苏白四女则下地下室训练室,发愤图强,苏凝紫吃完回房补体力,双胞胎早睡前先把艾莉丝的晚饭送进锻造室,娜娜蹭瓜饱了也快快欢乐去了。
天明!
交接闪亮亮的装备仓库,赵飞顶着涂黑的眼圈,垮着肩一脸蒙蒙的疲惫出了仓库,对脸红的苏凝紫交代一下,平常心即可。
“哥,相信你。”略有深意拍了下香肩,给上一个暖暖的笑:去吧,皮卡丘!
十万附魔!
苏凝紫一阵幽怨的眼神,被叶小雅关在仓库。
叮:苏凝紫:哥,太多了,都失败,姐姐会杀了我!
叮!赵飞:妹子,要节制!
噗!
苏凝紫真想吐一口姨妈血,糊赵飞一脸。
哒哒!捶捶软玉白腿,苏凝紫哭笑不得环视一片片亮晶晶的装备,悲喊:“哥,姐姐,你两个大坏蛋!”
叶小雅看着对监控怒喊发泄不满的苏凝紫,不自觉挠挠鼻梁,这么多装备都可以让你升技能,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埋怨上了,蠢妹妹。
王欧顶着黑眼袋,瞥一眼监控中要暴躁的苏凝紫,摇摇头。
所有装备都放进仓库,还是她连夜搬运的结果。
累死她。
叮!苏凝紫:欧姐,附魔材料快没了...。
忽如其来的信息,王欧差点没有两眼一白,晕死过去得了。
叶小雅大手一挥,准了,顺便处理,亲身监督热火朝天的训练室。
一个意料之外,或者忽视的人出现。
萧若菲这几天一直在房间修养,聊天骚扰好朋友赵飞,兔头蒙面定时治疗,在双份生命露水下,身体好得飞快。
“小雅姐,我现在该怎么办?”
好,就等你上门,叶小雅一笑。
“身体好?”
“差不多,技能还是可以用!”
咦,可以用,正好缺工具...辅助人。
“先一旁辅助我,我一边教你怎么控制神格!”
“嗯!”
应得很快,叶小雅都愣了下,她以为萧若菲要想一下,没什么犹豫就答应,姐姐我的魅力真是无处安放,迷死...人。
大概...是找我的,叶小雅只能把萧若菲接下来的话当耳边风。
“咦,怎么不见飞...爷!”萧若菲跟着进入训练场,没有看见赵飞与其他几女,眼神有点失落和危机。
“小飞回房睡觉,最近太忙,你找他有事!”叶小雅笑眼有点八卦微,有意无意试探道。
“我就想感谢一下他的救命之恩!”
滴水不漏,叶小雅瞧了平静的脸庞,吃瓜的甜没了。
有了萧若菲打下手,叶小雅很满意这个疑似可能是弟妹的女生减轻她好多负担。
也暗暗打好板凳,切瓜的心。
...
赵飞离开仓库,一个拐角极速上了天台。
开门。
蓝天挂上几朵白云,阳光洒满大地,顶楼的边上,一个淡金光辉的身影,感知背后的门口了!
回眸一笑,世界只有风吹过。
这美,这笑。
二人仿佛回到世界树那段最美的时光。
“你来了!”
“我不该来!”
“你还是来了!”
“我不得不来!”
“什么理由让你来!”
“我很贪心,就来了!”
“只有贪,没有爱么!”
“你该走了,我们没有爱,只有恨!”
“如此恨我,你还是来了,杀我么!”
“杀了你,也杀了我的心!”
噗!
金灵玲率先破防,小拳轻锤抱住自己那人胸口。
赵飞呵呵一笑,“灵玲,有面具么,太帅会被人认出来的!”
金灵玲翻翻白眼,不敢苟同,取出准备好的两张皮面具,仔细为赵飞戴上,她也换了一张普通的脸。
下一刻,她想掐死这个讨厌的喜欢人。
“换这几个,”赵飞指着分享出来的杂志封面截图,金灵玲没好气白他一眼,勾起的二指,深扭动夹死腰肉,口中兰芳丝丝冒火。
“没有,有也不给你看!”
音色变了,赵飞爱死这个调皮的杀手,柔声道:“出发了,你有什么地方要去吗?”
从早到晚,金灵玲和赵飞游遍所知的名山大川,记录无数照片,一张张被发送给三好友。
叮!金灵玲:抱歉了,集美们,我太幸福了!
女神姐姐赛高,魂点花的不冤。
清风过山岗,被女神屏蔽的赵飞也开心后抱金灵玲,下巴轻放在香肩,金黄的余晖落在二人上,旁边的路人不由看着浪漫的普通青年男女,会心一笑,丝丝的艳羡留存在眼间。
火轮沉入大地,漆黑最后一束光射在拥吻的二人上,消散的光芒也挡不了四目相对的情。
唇分!
日落,月起。
星出,灯亮。
哗啦啦的潮水,滋滋流动。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向前驱驶,一个平凡女扯下面具露出让人无法呼吸的美,美眸兮兮透过后视镜软瘫装病殃殃无力的男人。
“觉醒者就是这点麻烦,大象的量,就一会醒了!”
“你想干嘛?”
“我想偷你的心,要你的灵魂...。”
咔!
赵飞不满叫道,“灵玲,你改词!”
滋滋!
车急刹,赵飞直接脸撞在前座椅背上,听着开门甩门,耳边呼呼的江风,与滋滋哗啦流动的水声。
又回到这!
江中大桥。
不同的是,赵飞在金灵玲逼迫的眼神中,绑脚,她的脚。
困石,还是那颗石头!
“一定要这样吗,我都看开了!”
金灵玲娇哼,抱起石头,一跃上了护栏,坐好。
赵飞翻过护栏,和抱石的金灵玲坐一起,望着湍急的江水,水里一轮娇月闪闪,粼粼的水光,如白银在飘动。
“赵飞,为什么你不能专心只对我一个,我走了!”
话落,金灵玲跳下,果决到赵飞都蒙了。
他以为是玩玩。
这是来真的。
扑通!
大大的水花,入水那一刻,金灵玲才知道为什么会在赵飞灵魂世界看到那之后一片漆黑。
绳子,她能挣开,四周无尽幽冷,深不见底的下沉,她知道她输在这,孤寂,永无边际的黑暗...。
无法呼吸在怎么挣扎也无非是垂死挣扎,真得好痛...。
噗!
赵飞没有想到练这么久的游泳是为了这一刻,如利箭扎入波光粼粼的江面,浑浊的江水,夜晚繁华的灯,高洁的月,曾经尼彩琉璃的走马灯,此刻也不能感受江下的寒与黑,漆黑的江底,眼里只有下沉的人儿。
咚!
金灵玲耳边倾听石头触底的碰撞声,自然上浮的身体,开启的眸仰首看着咘咘冒气泡的怒骂,她听不见,可以感受那火气极大的爱意。
他是放下了...。
赵飞笨拙潜到漂浮金灵玲,抱着静静待着且白他一眼的人儿,向绳子挥下的手被握着,看着摇摇头的人儿,他好气又好笑。
他变了...。
月爆!
红芒炸开,一个半球型的空地赫然诞生,赵飞抱着金灵玲四脚插入黑黑的淤泥,接受四周挤来的水幕,空中飘落被炸开的水花雨珠。
噗!
赵飞口喷江水,渍了金灵玲一脸带鱼虾的江水。
“你不该救我,这样我们两清!”
“咳咳,”赵飞吐出磕得难受的泥沙,吼道:“清什么,”对上凄美的微笑,声音弱了,忽然回想起一件事,他也笑了,“灵玲,还有一百次!”
言下,绳松,石头永远记下把它留在江底淤泥里,可恨之狗男女!
当事·石x﹏x:我要控诉...呜呜!
一抹流光随背手一挥,收入...安存的记忆里。
呜呜!
不甘的话语被两只粗手掐脸颊的嘴巴蹦出。
金灵玲含情脉脉笑眯眯看着揉虐她脸蛋的坏男人。
“喝了一肚子水,”那是你开口水里说话,还吐鱼虾,嘿嘿,金灵玲摸摸赵飞有点圆的小肚子,“自作自受!”
“良辰美景都被你坏完,接下来去哪?”赵飞拧干湿衣,打开作怪抓痒的玉手。
“不知道呀!”
不知道?
赵飞无语看着一顶帐篷搭在江边平坦的草地上,开始四周洒驱虫蚁蛇的药。
褪去衣裳,妙曼的身影在帐篷光幕中舞动,赵飞欣赏一会,不由收回目光,点火烧一堆火,树枝架设好穿好的衣服裤子,永不损坏的黑短裤一屁股坐着草地。
温暖的火花闪闪,赵飞静静盯了好久,耳边的沙沙脚步,会心一笑。
没有回头,惊扰一位想捉弄他的小女生。
当当当!
冷艳不再,清纯可爱,俏皮有欲。
盖住双眼的温凉丝滑的玉手,耳边低低软柔的话。
“猜猜我是谁!”
“不想猜,反正你欠我一百次!”
金灵玲脸红,咬了下赵飞的耳垂,兰芳吐息,很怒!
“你个下半身动物!”
“灵玲,那帐篷你还带着?”
帐篷,单人的,赵飞起先没有注意是世界树生活那段时光的帐篷,有点破烂了。
微微攥紧的拳,赵飞内心有点点难受。
“杀手们,四海为家,什么时候风餐露宿,没有一顶帐篷为家怎么行!”
家!
赵飞抿了下嘴唇,扭头对着背后搂他脖子的金灵玲,额贴额,交织鼻息如热恋中的情人,一分一离,温暖如冬日中烈日的话从口道出。
“我们回家!”
牵起楞楞的金灵玲进入狭小的帐篷,她的眼泪再也压抑不住,埋在胸里染湿麦色的肌肤。
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火与情,抱死赵飞脖子,勒紧,贴合的肌肤,仿佛想把身前的男人融到自己体,昂起的头,未等红唇在脚跟稍稍踮起中,被盖下。
流动的江水,波动的江面,记录岸边相依相偎的两个生命。
寂静的夜,皎月依旧缓缓升,入中,慢慢坠落。
平静的江,滋滋流淌月色照射下的洁白反光,明亮又微动,不规律且又自然的节奏,一闪一动,暗含大自然的铁律。
悄悄的城市,屹立不倒的桥依旧如故,他在,她也在,他与她是一体,又是分离。
江中的夜风,吹动两岸搁浅的绿草,弯弯曲曲如优雅的美人,舞蹈出美妙动人的舞曲,高昂的歌吟,饱含幸福的欢唱。
原来这只是小草举行短暂的晚会!
南方的冬,不冷的是心,常在岸边的绿柳,修长的枝条被凉风掠过,如串着绿珠的门帘,像鞭子在抽动,一条条整齐韵律般扭摆,随风倾斜,又随风停激荡冲击向另一端的高昂,骄傲,不屈。
风中摇摆,汇奏生命的舞曲,委婉曲直,高雅又低俗,他们无高下,俗人说雅论,雅人谈脏话。
这夜...很静...又很羞。
黑夜在天际一线白的黎明到了,它退了。
清晨的初阳,势不可挡赶跑昙花般的黎明,那股光明,白亮余留了下来。
登顶的滚滚火轮,让世间洒满镀上一层层金辉。
日来,天白!
又是一天。
度日如年,秒成光阴!
七天一星期,三十日一月!
三七二十一,零零还是零!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相依的心,依旧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