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头乌黑长直发,怎么就成了栗色的卷发了?!
沈霖渊顿时窝火!
仔细叮嘱他很多遍了,他到底还是喝酒了!
还染上了一身的女人香!
虞希关上门,心里也是很不高兴,但是,他出去应酬嘛,酒和女人少不了,那女人香味应该只是被污染上的。这么一想,也就不怎么气了,连忙过去,体贴地给他拿拖鞋。
沈霖渊穿上拖鞋后,径自朝着沙发走去,没跟她说一句话,虞希挑眉,他没发现她新烫的头发么?
怎么一点评价都没有?!
女人美美打扮一下,当然想要得到男人的赞美!
就见着沈霖渊边走边脱衣服,西服外套被他随手丢沙发上了,他朝着*边走去。
“三哥!”虞希忍不住大喊一声,沈霖渊这才顿住身子,转了身,挑着浓黑的剑眉,看着她。
珍珠白色丝绸吊带睡裙,看起来光滑而有垂坠感,是上等丝绸布料,细细的肩带,那一头大.波浪卷发有的垂在胸前,比以前短了不少,但也到了胸.部以下。
栗色,中分,她的脸蛋本就是南方人的小巧鹅蛋脸,即使没有刘海遮掩,也不觉大,完美地无可挑剔。
“哟,这原来是虞美人啊!”他扬声道,面无表情,语气里透着明显的挪揄。
虞希蹙眉,走了过去,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差点没认出来!”沈霖渊在她快走到自己身边时,又挪揄了句,一双黑眸染起了一丝不悦。
“不就做个头发嘛!就认不出来了?是不是不好看啊?”她觉得自己这样挺美的,变个发型也改变下心情!
平时就是太死板了,不敢尝试新鲜的事物!
当然是想要得到他的赞美的,撅着嘴,忐忑地问。
“好看!底子在那,怎么着都美!”他沉声道,这是由衷的,比以前性.感了点,也不失甜美!
虞希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立即踮起双脚,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不过,谁让你一声不吭就把那头黑发整没了的?!”在虞希就要吻他时,沈霖渊突然不解风情地大吼一声,脸色都黑了,大手在她的娇臀上重重地拍了下!
“嗷……嘶!”虞希吃痛,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你干嘛啊?!”
她委屈地吼。
“干嘛?!我想揍你!”沈霖渊严厉地说,“不跟我打个招呼就把头发烫了,你还有理了!”
沈霖渊的脑子里尽是虞希这么多年来,黑发飘飘的样子。
第一次遇到。
无数次的江南小镇上。
蓝调包厢,她摘掉假发套时,一头青丝垂落时的惊艳……
之于他,那是一种回忆和情结,此刻,那头黑发没了,心里觉得很可惜!
“我剪个头发,烫个头发也要经过你的允许啊?!”虞希没好气地反驳,原本的好心情都没了!
“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沈霖渊的!当然要经过我的允许!”沈霖渊本来就有点醉,心里又堵着气,霸道地反驳,一把就将她往*.上推!
虞希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身子跌进了大.*里,被他压在了身底下!
“那你呢?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吗?!”她捧着他的俊脸,勇敢地反驳。
“当然!那还能是谁的?!”他理所当然,沉声回答,“小东西,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沈霖渊说着,大手已经撩起了她的睡裙下摆,滑上她的腿.根,拉下她的底.裤。
他这样突然的狂野和激情,让她的心一阵狂颤,呼吸都重了,粗喘着,准备迎接这甜蜜的惩罚!
沈霖渊埋首进了她的胸前,一阵狂吮。
从熟悉的男性气息里,突然飘来女人香,很让人反感,就像正喝着一瓶纯净水,突然喝到了一只死苍蝇,虞希猛地将他的头从自己怀里掰开。
“先去洗澡!”她大声喊。
男人那双被情.欲笼罩的黑眸,不满地抗议着,瞪着她!
那股香味还萦绕在耳畔,虞希突然抬起头,朝着他的脖颈嗅去,沈霖渊看着跟小狗似地嗅着自己的小女人,嘴角上扬,突然,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响起!
“沈霖渊!”
她直呼他的大名,将他推了起来,一脸恼怒地瞪着他。
“怎么了?!”沈霖渊跪在了*.上,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你别跟我装傻!”虞希疯了似地咆哮,连忙下了*,将他往衣柜边拉!
“到底怎么了?!”
“你看看!唇印!哪个女人留下的?!你刚刚还说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虞希指着镜子里,他侧颈上的一枚还很清楚的唇印,她像火山爆发似地,大声地吼。
沈霖渊这时也看到了那枚唇印。
混沌的脑子里想到了女星姚海璐,这下,猛地心惊,看向身侧的小女人!
“沈霖渊!你完了!”虞希冲他怒吼,转身就跑,路过沙发边,将抱枕朝追来的他砸去!
沈霖渊一手接住,丢在地上,她还在跑,“你别过来!”
开放式的空间,连个客房都没有,除了卫生间,她无处可躲!
沈霖渊站在不远处,“别闹了!”
“不带我去,原来是有女人啊?我以为你不会碰那些女人的,你居然还让人亲了!沈霖渊!你今晚就睡沙发吧!我不会原谅你的!明天就搬走!”虞希气得胸口在剧烈起伏,那头刚烫好的头发也乱了。
沈霖渊自知理亏,这个时候就算解释,她也未必听得进去。
转身就去浴缸边。
虞希看着他脱了衬衫,露出一身性.感肌肉,那后背上还有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应该是昨晚她留下的,要是别的女人,那他现在已经被她杀了!
“混蛋!”咒骂一句,眼眶泛红,“今晚,睡书房还是沙发,你二选一,听到没有?!”
冲到浴缸边,他已经躺在里头了,拿着花洒,侧着头,把脖子上的唇印冲了,一言不发的。
“再洗也没用!你已经脏了!凭什么我做个头发你都要管?!你却在外面胡来!混蛋!”虞希还在气头上,瞪着一言不发,没一个解释的臭男人,气愤地继续吼。
沈霖渊有点诧异地看着气得跟个小狮子似的在咆哮的虞希,以前还没发现她脾气这么火爆!
她吼完就尚了*,蒙着被子,躲在被窝里!
沈霖渊冲了四遍澡,打了三次沐浴露,仔细闻了,确定没其他女人的味道了,才出了浴缸,捡起地上的脏衣服,嫌弃地丢进了卫生间!
大.*上,小女人像蚕蛹似地裹在白色的锦被里,沈霖渊苦笑,边擦着头发,边走了过去。
“小鱼儿……别气了……”沈霖渊试着拉了拉被子,奈何,那被子被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揭不开一点!
索性压在了“大蚕蛹”上,手摸索着找被头,那被头也被她压在了身下!
“到底是丝绸发源地来的,裹被子的技术都这么高明!你哪里是鱼?分明就是只蚕!”沈霖渊这个时候都很乐观地跟她开着玩笑,扬着唇角。
虞希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你别来碰我!”
沈霖渊连着被子将她紧抱着,“蚕宝宝,你这么裹着,回头憋死了,三哥要心疼死了!”
蚕宝宝?!
不理,坚决不理他!
“蚕宝宝,别气了……快出来,三哥随你怎么惩罚!”沈霖渊几乎是赤着身子,柔声地哄,灯光下,那“大蚕蛹”的头部突然开了,一张因为憋气憋得通红的小.脸,钻了出来,“我要你今晚睡沙发,这就是惩罚!不要碰我!你不睡,我去!”
虞希的一头栗色卷发被折腾地乱糟糟的,她退开了沈霖渊很远的距离,指着沙发,冲他大声命令!
“睡沙发?你还不如叫我睡地板!得,我今晚打地铺!明个一早起来,你要是再生我的气,看我怎么……”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被她那凶巴巴的眼神吓得不敢再说话。
沈霖渊灰溜溜地下了*,去衣柜里拿了被子。
“打地铺……回头感冒了才好,最近流行什么MERS病毒的,死了拉倒,反正没人疼……”他边铺着地铺,边嘀咕。
苦肉计!
她才不会上当!虞希瞪了他一眼,倒下了,又蒙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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