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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真要是一大爷甩手,孩子们肯定会回来缠着自己。

到时候她想哭都哭不出来。

看来额外要300块的目的是达不到了。

不过没关系,秦淮茹的尸体,他必须管。

“不过老易,孩子们的更姓费用,我可以替你免了,但是孩子们的母亲,你不得不管啊!”

“孩子们的母亲?”

一时间一大爷没有反应过来。

“秦淮茹都走了,我怎么管她?想管也没机会不是!”一大爷笑道。

“怎么没机会?”贾张氏瞪着眼道:“难道你没有发现,秦淮茹死了,还没有给她办丧事吗?”

一大爷一愣,“是啊,话说,淮如的尸体你去领了没有?”

“我一个老婆子,年纪这么大了,又怀有身孕,怎么有能力去领尸,所以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一大爷总算明白了,贾张氏这里还设了一道关卡呢!

“我.....我去,不适合吧,我去的话,别人会说闲话,还以为我跟淮如有什么?”

贾张氏顿时尖叫起来。

“能有什么?你儿子,女儿的亲妈,就等于是你的婆娘,你去替她收拾,天经地义。”

一大爷满头黑线,这也能扯到一起?

“老嫂子,瞧你这话说的,怎么能这样生搬硬套?”

贾张氏尖叫道:“怎么不能?你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这件事必须你去做。你就算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也该去做,而且你可是一大爷,四合院的事情,你义不容辞。”

一大爷差点没噎死。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老嫂子,好,我说不过你,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身体,我肛门有病,一小时不到就要上一次厕所,殡仪馆离我们这里太远了,我去的话,中途肯定要上一两次厕所,我带着尸体,怎么方便呢?这样吧,殡仪馆的费用我出,我替你找辆板车,你自己跑一趟。”

贾张氏知道一大爷的情况。

“你中途就下车上你的厕所呗,互不相干,对,你让拉板车的人替你看着尸体。”

一大爷满头黑线:“是这样的,我真是名不正言不顺,你是知道的,一大妈对我跟秦淮茹之间有意见,我真不能去,你非要我去,那算了,我不要户口本了,这件事我也不管了,你自己处理吧!明儿,我就把孩子给你领回来。”

贾张氏见一大爷破罐子破摔,她急了。

“嘚了,一大爷,我们都让一步,我就挺着肚子跑一趟吧,对了,刚刚派出所来人说了,停尸房要50元,你给吧。还有板车,你说了的,你顾。”

“你可千万别不答应,否则的话,我把尸体拉回来丢你家去,让三个孩子看看,这就是他们的新爹干的事情,连自己老娘都不管,你让孩子以后还怎么孝敬你?看你怎么收场!”

一大爷哭笑不得。

这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发誓,这件事后,他再也不跟贾张氏来往。

郁闷归郁闷,钱还是得掏钱。

不过他这次留了个心眼。

“这样,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户口本。”

贾张氏道:“瞧你小心的样子,我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吗?”

一大爷心里暗骂,你要讲信用才怪了。

贾张氏转身回屋拿户口本。

等她出来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在数钱了。

全是一块两块几毛的小面额钱币。

看到那么多钱,贾张氏眼热的不行。

幸亏自己反应快,这次又能赚他一笔。

殡仪馆的费用是十几块,自己又吃了30来块的差价,完美。

很快钱货两清。

一大爷拿到户口本后,又去给她叫了一辆板车,拉着贾张氏去殡仪馆,而他再次前往派出所。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种事情就拖不得,必须一次性完全搞定。

这次去派出所倒是很顺利,也没有什么人,很快轮到自己办理。

交完材料,很快就开始过户。

“同志,他们现在是我的儿女了,通通改名。”

“叫什么名字,你写下来。”

易中海在纸条上写上易梗,易小当,易槐花三个名字递了进去。

很快新名字抄录了上去,并盖上了章。

看到三个新名字,易中海满心欢喜。

哈哈哈,从今往后,他们就算想不认自己也不行了。

他们生是易家的人,死是易家的鬼。

与此同时。

贾张氏也到了殡仪馆,因为有派出所的介绍信,所以经过简单的交接手续,她便把秦淮茹的尸体放到了板车上面。

经过几天的冰冻,秦淮茹的尸体僵硬又恐怖,吓得贾张氏连忙用毛巾给她盖住。

因为板车上拉了尸体,贾张氏不敢坐上去,只好自己走路。

她本来就肥胖,加上年级也不小了,走了不多久就开始气喘吁吁起来。

完全走路,要想回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边走她一边嘀咕,尸体拉回去,还得去火化,还得搞仪式,恐怕又是钱。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看着尸体,气的咬牙切齿。

“死了还要连累我,你这个贱女人。”

走了半小时,他们来到了护城河。

贾张氏再也走不动了。

“老张头,歇歇脚,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拉板车的车夫姓张,专门给人拉尸体为生。

“让你坐车,你又害怕,不是我说,死人就跟死狗死猫没什么区别,你大可不必害怕。”

歇脚的时候,贾张氏看着护城河的水,突然灵机一动。

这水很深,而且杂草众多,鱼虾也多。

如果把秦淮茹的尸体丢进去,让鱼虾吃掉,既能让鱼虾吃饱,又能埋葬秦淮茹。

对对对,这叫水葬。

好些少数民族的人都是这样埋葬去世的亲人。

自己也大可如此。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可行。

如此一来,摆设灵堂的费用省了,火化费也省了,杂七杂八的费用都省了。

自己也不麻烦。

唯一疑虑的一点是,老张头在这里,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传回去不得了。

可怎么样才能让老张头走呢?

贾张氏很快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等,等他尿急。

没错,这是最笨的办法。

过了一会儿,老张头有些急了。

“老嫂子,歇好了吗?”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起码还要歇1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