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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尤有德,绰号大头,陈师傅,葛师傅,天哥!”

进入套房之后,尤有德弯腰躬身,带着谦卑的笑,依次和我们爷仨握手。

潮姐随着他,讨好的对我们爷仨笑着。

尤有德这副姿态,不像是身家百亿的富商,反倒像是一个狗腿子。

他这样,我们完全没想到。

“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大头,几位师傅不是外人,也叫我大头就行!”

见我们有点错愕,尤有德又说道。

二叔审慎的看了尤有德两眼,缓缓开口道:“我们找你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吕总都和我说了!”

尤有德点点头,说道:“陈师傅,我和江五的关系其实挺简单的,他去阿美莉卡,我帮了一些忙,还有,他在港岛的产业,我收了一些,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多余的关系!”

“对了,他这次联系我,让我找人对三位师傅动手,我根本没搭理他!”尤有德又说道。

“他怎么和你说的?”二叔又问道。

对尤有德,二叔的态度不算好,始终抱着戒备。

“我这有聊天记录!”

尤有德掏出手机,解锁后在手机上划弄了两下,讨好的把手机递了过来。

二叔接过手机后,我们爷仨看了看,就如尤有德所说,对江五爷要搞我们的要求,他没答应,但也没拒绝,他一直在和江五爷绕圈子。

“陈师傅,我和江五就是生意上的关系,他这人,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谁祖上还没阔过呢,您说是不是?”

我们看的同时,尤有德插了一句嘴。

这话倒是没错,尤有德祖上真的阔过。

尤有德的叔爷,是民国时的一位大佬,从家世上来看,他确实要比江五爷高上不少。

从尤有德的这个说法来看,江五爷巅峰的那几年,应该没少摆谱。

据我所知,港圈里的一些人,那几年没少给江五爷上供,那位最美港姐西西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为江五爷的禁脔的。

二叔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看完之后,把手机还给了尤有德。

尤有德眼睛转了转,又道:“陈师傅,在对付江五这个事上,我今天在这表个态,您让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

“配合倒不必,既然你没答应江五什么,这事就算过去了!”二叔缓缓说道。

话说到这,意思很明显,没什么可谈的了,你走吧!

我能看出来,二叔不是很想和尤有德打交道。

对尤有德,我的观感不是很好。

凭直觉,我觉得这是一个小人,不值得深交。

还有,能看出来,他对这次见面,做足了功课。

“天哥,我听说您特别擅长调理身体,我太太身体不太舒服,您能帮她调理一下吗?”

尤有德好似没听出二叔的意思,转而看向我,讨好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一出,我有点懵逼。

我给人调理身体是怎么回事,圈里人都知道。

尤有德既然提出这个要求,我相信,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知道,还让我给潮姐调理,他的心很大啊!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尤有德,心里一时之间,百转千折,他图什么啊?

“天哥,我在楼下开了一个套房,您和我太太去楼下就可以,不用担心我们!”尤有德又说道。

说完,他给潮姐使了个眼神。

潮姐眼神一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主动上前,搀住我的胳膊,媚声道:“天哥,早就听闻你的调理功夫是一绝,我这段时间身体不是很舒服,您可得帮我好好调理一下!”

说完,她突然把头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吐出一口气,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天哥,您发没发现,最近这一年,找你调理身体的少了很多?”

我心里一动,说道:“好,我帮你好好调理调理!”

说完,我侧头对二叔和老葛道:“葛叔,二叔,你们聊,我去给尤夫人调理身体!”

一分钟后,我和潮姐来到了楼下的总统套房。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进入房间后,我放开潮姐,冷着脸问道。

“天哥,我身体真的不舒服,你先帮我调理调理,有什么话,一会再说,好吗?”

潮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手在肩带上轻轻一拨,裙子瞬间脱落,和我坦诚相见。

我是真没想到,潮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潮姐一直对外宣称是冻龄女神,现在我见到了,她不只是脸冻,她的身体,也仿佛被冻住了。

开始调理之后,我意外发现,潮姐异常狂野。

不止如此,她的表情,声音,还有对肌肉的控制,全都是顶级的。

我现在有点理解,她为什么被称作港岛金莲姐了。

不只是因为她演过金莲这个角色,还因为她这副浪态。

对潮姐这一点,尤有德应该一清二楚,既然清楚,他为什么把潮姐推到我的床上?

尤为贴心的是,他还开了一个总统套房给我。

我简直哭死,把自己老婆送到别人的床上,还给人开总统套房,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我现在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

半个小时后,中场休息。

这次,我是真的累,要不是有真气撑着,再加上推拿消耗了一些时间,我撑不了这么久。

我调理过这么多女人,潮姐是最顶的。

“天哥,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老公为什么把自己的老婆,推到别人的床上?”

我正缓着呢,潮姐趴在我的胸口,轻声问道。

“是!”

我点点头。

“那是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了,一直以来,我就是他用以交际的工具!”潮姐缓缓说道。

“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

潮姐轻笑一声,说道:“我说,我一直以来,我就是我老公用以交际的工具,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已经记不得,到底帮他陪过多少人了!”

我撑起身体,把潮姐也拉起,认真的看着她,想在她脸上看到一丝谎话的迹象。

可我没看到,我看到的只有潮姐满不在乎的眼神。

我立马意识到,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