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无忌,是张三丰的徒孙。
我的父亲是张翠山,他是武当派的第五位弟子,也是武当派第一代掌门人张三丰的得意门生。
我的母亲则是殷素素,她来自于天鹰教,是白眉鹰王的女儿。
我还有个义父,他叫谢逊,是明教中的四大法王之一的金毛狮王。我的名字正是义父取的。
我出生于冰火岛,父母与义父因流落海外,在此生活了十年之久。
有一天,我们终于回到了大陆,但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我感到十分好奇。父亲告诉我,太师父乃是天下武功最为高之人,可我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背景如此强大。
当我们回到大陆时,江湖上到处流传着太师父即将迎来百岁寿辰的消息。
那时的我年仅十岁,而太师父竟然已达百岁高龄。原来太师父的年纪竟如此之大!难怪那些人都称他为神仙。
才走到武当山脚下的时候,有很多和父亲年纪相仿的叔叔伯伯,他们表现的非常热情。听父亲说,他们是我的师叔伯,也是太师父的徒弟。
但是突然有两个怪人将我抓走,他们听命的一个小女孩儿。
那个小女孩比我还低,他把我绑起来,还叫人打我。
她打我,我就骂她,她却打得更厉害了。她长的真好看,可是她真的很坏,而且那两个怪人长得好丑……
后来,那两个怪人又抓着我上了武当山。
我见到了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我的父母也在老爷爷的身后,看来那个老爷爷就是我的太师父了。
两个怪人打不过太师父,被太师父三拳两脚就打跑了。可是两人跑的时候却打了我一掌,我好冷……
武当山上有个大房子,大房子前有一个很宽阔的场地。太师父两边站着许多衣服花花绿绿的人,他们好像都是别的地方过来给太师父祝寿的。
那些人好像在打听义父的消息,我听到父亲母亲说义父死了。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于是我喊了一声。
那些人突然就变得凶恶起来,对我父亲凶恶,对我母亲凶恶,对我也很凶恶。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非要找到义父的下落。即便我父亲已经死了,他们还要逼问我,简直比那两个怪人还要坏!
父亲死后,太师父带着我们下山四处寻找治愈寒毒的办法。那些少林寺的和尚,不仅逼死了我的父母,还欺辱我太师父100多岁的老人。
直到有一天,我和太师父遇到许多元兵在杀人。
太师父救下了一个叫常玉春的人,还有一个叫周芷若的姑娘。
常大哥带我去见了医仙胡青牛……
唉,这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现在待在一个无人的山谷。
前两天,那一只白猿不知道活了多久,我从它腹中取出一个异物,竟然是失传了将近百年的九阳真经。
“邪念若剑,得道成仙!”
张无忌眼中金光闪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邪意。
“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张无忌!”
“哈哈哈……”
放肆而猖狂的笑声响彻山谷,张无忌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瞬间破碎,一副黑袍就像从它身上长出来的一样覆盖在身上。
“邪念若剑,得道成仙!”
声音穿透山谷,被外面的朱长龄听到,后者吓得汗毛直立,脊背直窜凉气。
他哪里听不出,这声音可不就是每天给他烂果子的张无忌吗?
该死!
听这声音,这小子最起码有百年功力。
朱长龄立刻就想到,张无忌乃是张三丰的徒孙,因为身中寒毒,张三丰日日为他传功续命。
这老小子嫉妒的都快发疯了。
想他勤修苦练几十年,连张三丰的一根指头都打不过,这小子为何如此命好?他凭什么?
轰!
身边的石壁突然破碎,一个黑衣少年迎风立,正是张无忌。
“无忌,你出来了!”
朱长龄内心充满惊惧,不过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正常一些。
对于他而言,此时的张无忌无异于吃人的老虎。毕竟是猛兽,就算再和善又能怎么样?
他自然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赌那是否有万分之一可能的概率。
更何况,这老小子本来就心里有鬼!
“朱长龄!”张无忌的眼神充满着杀意。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他的女儿可是真漂亮啊。
可惜是个被人骑烂的贱货,其父也是一个奸滑小人,真乃有其父必有其女!
此时的张无忌,哪里还是原来的张无忌?
他早已被邪剑仙所画的邪念附体,与之融为一体。
要问原本的邪剑仙不是已经被打散了吗,这邪剑仙又是从哪来的?当然是田井渊的元神黑莲修炼了至净法,又练出了一具新的分身魔种。
此时此刻,张无忌便是邪剑仙,邪剑仙便是张无忌!
只听一道充满杀意的声音,朱长龄的心脏顿时跌落了谷底。他想要喊,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自己的四肢,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喊不出声来,也动弹不得。
“朱长龄,好生去吧!你的女儿女婿,不久之后就会过去陪你。”
张无忌挥手之间,五色雷霆从他手中释放出来,这个老小子瞬间被轰的渣都不剩。
“邪念若剑,得道成仙!”
张无忌从山崖上纵身跃下,他的声音覆盖了好几座山峰。不知多少人都听到了这一股模模糊糊的音波,只感叹到底是何人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几个呼吸后,张无忌落地,一脚踩碎了一个茅草屋。
“啊!”一个丑姑娘被从天而降的张无忌吓了一跳。
张无忌看向她:“你是阿离?”
殷离受到了些惊吓,看到一个如此帅气的黑衣少年,心中原本还变得有些疑惑,可当听到对方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时,脸上立刻就又变得厌恶起来:“你不会又是他派出来找我回去的吧?告诉他我不回去,我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张无忌淡淡一笑:“我不是舅舅派出来的,而是从山上落下来的。”
殷离心里一突,只觉得这双眼睛好生熟悉,就好像早些年见过的那个人。
她试着叫了一声:“无忌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