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有些不解,这天气燥热,不是跟往常一样嘛;目光落在她潮红的脸上,眼神也有些迷离,皱了皱眉,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姜姑娘,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姜宁眼前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他有些清冷的声音,心里一惊;意识清醒了些,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是怎么了,恐怕那个果子是催情的。
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她·····到底是有多作死,才吃了那么多;看看人吃一个的,根本没啥事。
声音有些哑:“没事,我今天晚上不在山洞睡,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转身离开了,留下君陌有些愣愣看着她的背影,反应过来后;立马明白她是怎么了,那个红果子难道是催情果?
姜宁跑出去后,一个闪身进了空间,踉踉跄跄跑到瀑布下;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炙热的身体,咬着牙欲哭无泪,她到底是有多蠢。
野外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不能吃,她怎么就看到被鸟吃过了,就觉得这个能吃了呢;活该,真是活该。
君陌有些担心看向洞口,知道此时自己出去不合适,如果是催情果的话;那只能靠自己熬过去,具体要熬多久,还要看那药效如何。
他现在要是出去的话,非但帮不上忙,还会让人更难受;除非······
这个除非立马被否定了,不行,这种趁人之危的事他不能做。
一直等到半夜,还是没见人回来,君陌皱着眉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揪着心,完全睡不着的感觉。
看了眼四周,没有看到可以支撑的棍子,目光落在凳子上眼睛亮了亮;挣扎着用凳子,一点点朝洞外挪去。
等到了洞外后,看着漆黑一片的夜色,眼里担忧的情绪越发明显。
一边挪一边喊:“姜姑娘,你在哪里?”
姜宁躲在空间里的瀑布下,身体冷的发颤,心里火热得不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难受得不行,脑子也越发晕乎了起来。
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这个声音好熟,君陌该不会出来了,不对,他的腿不能走,要怎么出来。
只是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姜宁咬着牙,这家伙还真得出来了;这该死的药效怎么这么强,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不消呢。
姜宁想到林子里,可能会出现毒蛇之类的东西,顾不得其他的;站起身踉跄着,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眼前还有些发晕,咳了两声。
君陌听到细微的声音,急忙拖着无力的腿爬过去,见到她站着松了一口气:“姜姑娘,你没事吧,在下看你这么久还没回来;有些担心····”
“我没事,外面天色黑,你不要出来很危险。”
“姜姑娘,外面既然那么危险,你还是进去吧;在下在洞口守着就是,这样两个人都安全了不是嘛。”
姜宁:·····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将人扑到了怎么办。
沙哑着嗓子,正准备说些什么,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打。
“姜姑娘,你还是去山洞内吧。”
“阿嚏,那你呢?”
君陌扯了扯嘴角:“没事,在下在洞口可以的。”
姜宁看着他艰难挪着有些于心不忍,走了过去,伸手将人扶起来:“我送你回山洞。”
“那你·····还好吗?”
两人靠得很近,一阵阵冷香扑鼻而来,姜宁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没好气道:“没事,你安静点不要说话,我们进山洞。”
将人扶到草席子上,姜宁立马后退几步,将自己的草席子挪远点;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越是靠近越是难受,呜呜····要死了。
君陌见她如同见到洪水猛兽般,嘴角抽了抽:“姜姑娘,你还好吗?”
姜宁浑身湿透了,吸了吸鼻子:“没事,死不了的。”
蜷缩起来,背靠着石壁,咬着牙熬着。
可能因为催情果,她的鼻子越发灵敏,那人身上的冷香无时无刻不飘过来;姜宁忍得想哭,一个大男人身上为毛会有香,她真得想扑过去。
伸手抱着头,不能,这不行的;禽兽啊。
君陌皱着眉,眼神担忧看着她,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真是糟糕极了;就在这时,心口一阵阵绞痛感传来,他知道·····秘药发作了。
怎么就这个时候发作,真是该死的。
两人各自忍耐着,谁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会影响对方;姜宁隐约感觉到他的呼吸声不对,混沌的脑子想起来,这人还有毒在身上。
心里咒骂:狗皇帝真是不做人,都残废了,还不放心下秘药;那个她根本解不了,只能暂时压制,该不会是发作了吧。
哑着嗓子问:“君陌,你是不是毒发作了。”
君陌咬着牙:“没有,你不用担心,在下无事。”
得嘞,他要是不说话的话,还有几分可信度;这一出口,她就知道毒发了。
从空间里拿出压制的药,准备扔过去,眼前有些迷迷糊糊:“君陌,你说话,我给你扔瓶子;我的眼睛有些看不清了。”
“什么?”
“可能是药效吧,忍过去了就好,不用担心。”
姜宁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直接将药瓶子扔过去,小声说着:“你赶紧吃,吃完会好一些的。”
君陌颤抖着手,想去抓,心脏的绞痛;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抓,倒在草席子上,时不时闷哼一声。
“君陌你是不是没力气了?”
姜宁叹了一口气,这都叫什么事,从空间取出一小块冰块;朝自己脑门上放,瞬间清醒了些。
站起身腿有些软,差点没摔下去,急忙扶住石壁;才没倒下去,慢慢走了过去,从地上拿起药瓶,倒了一颗给他喂了下去。
整个人彻底没力气,直直倒在君陌的身上,两人交叠;皆是一震,姜宁有些无力道:“抱歉,我没力气了,等下就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呜呜,社死了,她想钻进老鼠洞里。
慢慢的,眼睛清晰了些,手按在他胸口想撑着起来;强烈的药效袭来,她发现了,越是靠近男人,这踏马发作越厉害。